正当白策正沉浸在对父母的思念中时,那大大提升的听力,却听到楼下门锁开启的声音。白策赶紧七手八脚的将凝形幻影,以及替身人偶还有黄巾力士给收起来。
  当白策收好时,一阵脚步声来到楼梯口,但接着这脚步声却是走向楼下去。没多久,白策就听到客厅大门打开时,门把转动的声音。
  这让白策很好奇,都三更半夜了怎么还会有人外出。白策马上缩着身子,有如一只小狸猫,无声无息快速的跑下楼去。
  当白策跑到楼梯口,开门的人正好转身要将门带上,但因白策正好缩在楼梯口的阴暗处,所以那个人完全没注意到白策。
  但那个人的脸却被白策看得一清二楚,一张如同昙花般清冷高洁的俏脸,印入白策的眼中。
  ‘竽姊!都快十二点了,她要去哪?’
  对任紫竽的行为所产生的好奇,以及对于自己内定的未来老婆的担心,白策决定当一回狗仔队。
  随着引擎发动声响起,汽车开动的声音很快就响起,白策迅速又熟练的打开客厅的门,又无声的轻轻带上。没办法这事,每晚都要作的早就熟练了。
  一看任紫竽的红色法拉利往外开去,白策也是赶紧轻吟,再度化为龙身。一头十多米长,有如自神话中跑出来的漂亮神龙,就出现在任家的上空。
  但白策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还没将衣服给脱下,不过已经来不及了,精巧的王子式的华丽儿童睡衣已成了一堆碎片。
  ‘阿!算了,反正衣服那么多,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将地上的碎布扫到树丛下后,龙尾轻摆,〝咻〞的一声飞快的窜出,白策的身影有如一条黑线画过天空。
  ‘这里就是你说的阳气比较重的地方吗~~?’元元子以极为压抑的语气,发抖着说出来。他的额角,隐约还有好几条青筋露出来,两手紧紧死握着。
  那个老农模样的老头,也是不停的抽着烟,拼命的喝着酒,同样一副苦苦忍受的样子。
  两人现在都有一股想要将书生这个白毛僵尸,连现场的人一起干掉的冲动。
  ‘这位葛格脸绷的好紧喔~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店里,有点紧张。没关系,蒂娜帮你舒舒气。’
  一个脸上抹着五颜六色的浓妆,长得还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边以着娇滴滴的语气对着老头说话,一边还毛手毛脚的摸着他干瘪的胸膛。
  没错这里这正是一家男同志酒店,因为都是男的所以阳气会很重,所以三人才会跑了进来。虽然不太相信一条龙会躲在这里,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侨装打扮混进来探查一番。
  而书生和元元子两人也不徨多让,左右都坐着一个张牙舞爪的〝红粉佳人〞,书生那苍白的面皮都有点发青。其中一个还促狭的将玉指伸到元元子的后面,探进元元子的裤子里,不轻不重的往元元子的后门戳了一下。
  元元子受这一惊跳的老高,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屁股马上死命的夹紧,双手还死死的按着屁股,转过头来以着凶狠中带着惊吓的表情瞪伸手的人。
  往日被他这么一瞪,两脚发软口吐白沫的大有人在,当场昏倒的更是大有人在。但今日却没有人害怕,反而一阵如花枝乱颤的娇笑声响起。
  而陪着老头的那个蒂娜,看老头一直放不开,玉手也突然往老头的下身给轻捏了一把。
  就算利刃加身也毫不变色,以铁面之名闻名军情局的老头,在这恐怖至极的〝红粉阵仗〞前也终于变了脸色。
  一把将身边的美人给推开,老头以他苦练多年的身法,如游鱼般快速而滑溜的窜向厕所。
  而元元子两人看到自家老大都忍不下去了,自己更不用忍,也分别将左右两人给用力推开。元元子还分别送上数十个老大的耳括子,将刚刚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两人,打的两边的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
  而书生也将另外几个给打成了猪头,如果不是老大有严令,不可以闹出太大的动静打草惊蛇,两人一定会将整家店的人全给杀个惊光。
  ‘我操,你们这两个死人妖,敢吃老子的豆腐。我呸!’
  ‘泥、泥门鸡蓝敢在漂沟滴颠乱来……’一个受创较轻的,口齿不清的说话,狠话还没放出来,一只高档的洋酒就给砸在他的头上。
  ‘他妈的,姬姬歪歪的讲不清,听了老子就火大。’书生骂冽冽的顺手将手中的破酒瓶给丢到了这几个人身上
  揍完人后,两个杀人魔才紧跟着老头也跑进厕所。当进到厕所以后,老头已经完全恢复了,跟平常一样,还是一副沉稳的模样。只是有一半的洗手台,都成了一地的碎片。
  ‘他妈的,那条龙有可能藏在这里吗?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我操!’一进到厕所,元元子就开始狂轰了。
  ‘妈勒个巴子,老子怎么会知道,会有这么恶心的地方。’说完这个白毛僵尸也开始狂骂起来,不但有着现代用语,还夹着许多的古代词汇,连一些偏远地区的土话都有,让听的人大大的叹为观止。
  ‘不对!’书生突然惊呼一声,接着闭上眼紧皱着眉头。‘南方突然有股龙气出现。’
  元元子一听书生这么一说,自怀中掏出一个小铜人放在掌上,这个小铜人头上顶个盘子,一手紧抓着盘子,一手指向前。
  将一小块自铁纹处得来的龙鳞碎片,放在铜人头上的盘子,轻颂:‘七星天君,为我指迷津。赦!’
  小铜人突然滴溜溜的转了起来,连续转三圈以后就停了下来。
  ‘西南方三千丈!’
  老头也不多说,轻喝一声:‘走!’
  但还没推开厕所的门,那门就自己打开了,七八个人高马大的保镳,促拥着一个额上有道疤的光头汉子走了进来。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姐则是满脸怒气,还有点得意的样子跟了进来。
  ‘彪哥就是他们,刚刚突然动手打人。’
  光头汉子一走进来,气势凌人头抬的高高的,满脸凶气恶声恶气的说道:‘就是你们三个兔崽子,打了我们店里的小姐吧!咱?不跟彪哥我打个招呼就想溜了呀!’
  老头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也不多说只轻叱道:‘滚!’
  ‘哈、哈、哈~他妈的,这老头还当自个儿是个菜呀!敢在这地头上叫老子滚?’
  一群保镳也附和着老大,一起嘲笑着三人。
  ‘老子告诉你们,你们今天不留个零件下来别想走了!’随着彪哥这一说,保镳马上抽出刀棍来。
  老头的脸突然松了下来,轻声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吧?人家都说了要留个零件下来。’
  元元子和书生的眼中凶光一闪,几声短促的惨叫声响过以后,一道血水自厕所的门缝中流出。好在酒店里面的音乐,遮掩住了刚刚的惨叫声,因为酒店也怕在教训一些不识相的人会打扰到客人。而就算有人听到也会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会来多管。
  过没多久,老头三人自厕所内神情自若的走了出来,踩在血水上却是面色不改。原本为了情调而将照明调整的昏暗的走廊,正好一时间让所有人没注意到三人留下的血脚印。
  跟着任紫竽飞了一段路,任紫竽的法拉利才在一家叫蓝调的夜吧停了下来。白策可真有点吃惊,任紫竽平时虽然在人前人后各有不同的风貌,但不管是在家人面前或是外人面前,她都不像是那种会泡吧的人呀。
  趁着没人注意,白策迅速的在这家店的小巷子降了下来,秉气凝神一阵轻吟。这一次完美的化为一个十七岁的美少年,睽违了数个月,总算可以不用再当个五短身材的小鬼了。(哪五短自己想!想不到的证明你还没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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