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自作主张的,将任紫竽喝剩下的酒杯递给酒保,还装模作样的说道:‘像小姐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这种低俗的鸡尾酒怎么配的上你。’
  说完马上转头对着酒保说道:‘把你们老板收藏的那只16万元的葡萄酒拿来,只有这种酒才配得上这位小姐这般的美丽佳人。’
  说完这个自恋男很有自信的看着任紫竽,因为以往了猎艳经验告诉他,一般的女孩子单一听到这酒的价格,十之八九就会自动靠了过来。就算一些为了抬身价吊味口而故作矜持的,也会故意装作不在意的让自己坐下,没个三两下还是会被自己给钓上。
  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都会吩咐酒保准备好几只的高档葡萄酒,以当作钓饵。当然也有失灵的时候,比如说像上次搭讪和白策现在坐在一起的黄禹彤一行人的时候。
  不过这个自恋男却自我安慰着:‘这可不是我不够帅,而是那群女的根本就是一群拉拉。’这个姓刘的也很不道地的,直接将钓不上的人,打上女同的标记。因为他认为,能抗拒像他这种长得帅,又多金,又有风度的三好男人,除了男人以外也只有女同。
  就在这个自恋男自我感觉良好中,任紫竽拿起边上的水杯,满脸寒霜的说道:‘遇上你我可是不觉的幸运。’说完将一整杯的水泼向刘金树。‘还有我就是喜欢喝鸡尾酒。’
  看过自恋的,但真的没看过自恋到这么无礼的程度,一来就将自己正在喝的饮料给倒掉。这真的让任紫竽很火大,温柔是对家人的,可不是用来对这种烦人的苍蝇。
  被冷水这一淋,刘金树先是一愣,接着一张脸迅速胀的通红,很快的还泛青,两个拳头握的死紧直发抖。
  平常他就是个爱面子的人,今天一群同学可还在看,在过来前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钓这个马子简直易如反掌。谁知一转眼马上被淋得狼狈不堪,这让刘金树马上气昏了头,狼手一抓,紧抓着任紫竽的玉腕。
  ‘他妈的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不干死你我就不叫刘……’
  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刘金树那狰狞的面孔却是一阵扭曲,两只眼睛跟千里眼一样凸的快掉出来,眼泪当场狂飙而出。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任紫竽的玉手,整个人就如一只虾子般,弯下腰来,两手还紧按在裤裆上。
  一边注意着刘金树这边的人看得很清楚,这个冰美人可是毫不拖泥带水,一个泰拳的膝撞,狠狠的就顶上刘大少的命根子。
  想像力好的人,还可以似有若无的听见鸡蛋破掉〝啪〞的声音,差一点的人也可以想到鸡蛋掉,蛋黄流出来的景象。
  更令人咂舌的是,这个冰美人一个膝撞后,又扯住刘金树的衣领,身子一转,一个干净俐落的过肩摔,将刘金树灰头土脸的摔在地上。
  这下动静可就大了,除了较远的因为舞曲的声音过大,听不见这边,至少有一半的人都看过来了。
  黄禹彤为首的几个御姐,忍不住像色狼一样轻吹了声口哨,秀眼瞪的老大兴奋的说:‘这位妹妹真是太帅了,对付苍蝇就是要这样。’
  白策也有点傻眼,看这情形好像不用自己,竽姐也很安全嘛。一个服务生很快的跑到刘金树的身边,将他扶起。就在众人的目光中,刘金树两脚直打抖擞的站了起来。
  他两手紧捂着自己的下身,以着十分怨毒的眼光瞪着任紫竽,可惜的是任紫竽连看都都不看他一眼,又向酒保要了杯鸡尾酒。
  刘金树也知道以这个女的身手,自己这种花花大少绝对讨不了好,因此在那个服务生的掺扶下,一拐一拐的走掉。在临走时,刘金树偷偷的对着正调酒中的酒保打了个眼色。
  事实上刘金树是三阳市里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飞熊帮帮主刘熊的儿子,这一间正是他老子的众多产业之一。
  店里围场的人没有出来,也是因为来不及反应,而现在自家少爷有对酒保下指令了,他们更不会出来。
  这酒保看到刘金树的指示,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在不经意中对那些保镳打个手势,让那些保镳不要乱来。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他轻松的将一颗即溶式的药丸自指尖滑落至任紫竽的鸡尾酒中,一阵剧烈摇晃下,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这个酒保将鸡尾酒放在任紫竽的面前后,就去招乎其他的客人,好似完全没动过手脚的样子。
  刚动完手的任紫竽,此时也刚好渴了,轻啜一口这微带凉意的调酒一入喉,又喝了一大口。没两下子,任紫竽只觉的脑中一阵轻微的晕眩,接着四肢无力,虽然还有意识却控制不了身体。
  这任紫竽一喝了这么一大口加了料的调酒,理所当然的就如同酒保预料中的一样,一个前扑整个人就趴在吧台边,那半杯调酒还被顺势打翻在地。
  这个酒保也演技十足的大喊道:‘唉呀!这个小姐怎么说醉就醉,小蓝、婷婷你们来把这位小姐扶去楼上的房间休息。’
  两个女服务生马上,上前将任紫竽搀扶起来,直接架往后面的楼梯去。一些熟知内情的都知道,这下子这个美女可惨了,这种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的。
  看到任紫竽被架至楼上,白策也坐不住了,只好借用刘邦的招术-尿遁。假称内急,两三步就冲往厕所去,那速度让几个御姐面面相觑,小小的忏悔一下刚刚是不是把白策灌酒灌的太凶了。
  进了厕所确认四下无人以后,躲进一间单间心下一定,轻吟后白策的身体迅速的缩小,很快的就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瓢虫。
  上次在秦仙遥家的花园里逮了许多虫子,制成数颗的封灵珠,经过了这一段时日的练习以后,白策的九变之以是大有长进。这第一变的蛊虫变使用的越发纯熟,能变的形体也越来越多种。
  白策一个振翅,迅速飞出厕所后往楼梯飞去,一上楼其中一间房间前,有两个染发的小混混正蹲在那边抽烟打屁着。
  ‘猴子刚刚那马子你有看到吗?他妈的老子真的从没看过这美的美女。’
  ‘靠!再美也轮不到咱哥俩,那可是大少的,你敢动?’
  ‘哎呀!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大少玩腻的话,说不得咱哥两也能喝口汤也说不定。’
  这么一说,两个猥祟男不约而同的浮想翩翩,忍不住的淫笑起来。白策趁着两人不注意,往门缝下一钻,进到房里就看见刘金树坐在一边,一个女的正捧着他的命根子边看边吹气。
  而任紫竽此时正躺在床上,幸好衣着还是整整齐齐的,这让白策松了口气,小心的飞到一个架子上停了下来。
  捧着刘金树逐渐充血的命根着,虽然看起来好像功能无损,但那个女的还是不无担心的说道:‘少爷我们还是先去医院作个检查吧!’
  ‘住口!今晚老子一定要先干死这个臭婊子不可。’刘金树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狠狠的说道。
  ‘可是……’
  ‘滚!’
  那个女的还想说话,刘金树却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撵人,也不等那个女的走出门一把将身上唯一的一件衬衫给扯了下来。
  看着刘金树疯狂的样子,那个女的也不赶再多说,赶紧出去并将门给带好。
  刘金树想想不放心,又自边上的柜子里拿了瓶药,倒出一把一口吞了下去。就这么挺着硬梆梆的下身,走自床边,狞笑道:‘臭婊子,刚刚老子说要干死你,老子说到作到,你准备好好的爽一下吧!爽完了,我还要把让全世界的人看你发骚的样子。’
  虽然被下药,但任紫竽却还算清醒着,只是控制不了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让眼睛微微的睁开一下下。
  不过这一下下,却让任紫竽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绝望。看着刘金树那张扭曲的脸越来越接近,一双狼爪子也不断的往自己的身上伸过来,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自任紫竽的眼角滑落至枕头上。
  绝望之间,任紫竽却听到轻脆的〝匡〞一声,接着刘金树突然就翻起白眼,身子直接倒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