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六具黄巾力士原本就庞大的身体,开始逐渐的膨胀起来,一具具的黄巾力士很快的就长到七、八尺高,宛如神话中的泰坦巨人般。这个高度是白策测试过,最省力,也是最能发挥巨化这个能力的大小。不过虽说是最省力,但白策最多也只能在六具同时巨化的时候,维持三分钟,再多身上的龙力就支撑不下。
〝轰~〞
巨化后的黄巾力士打的每一拳,所带起的风声更剧烈,声势也更惊人。一拳下去就是一个深坑,青铜力士的战阵纵然强大,但面对这股无法抵抗的力道,还是不停被击飞出去。
常启泰脸上一片惨白,大叫道:‘这怎么可能,豆兵怎么会变大?’看到自己的青铜力士连连败退,常启泰又掏出几道爆裂符,不断的轰炸着。
爆裂符的轰炸,再加上青铜力士不停的游斗,让常启泰总算是撑了下来,虽然头上猛冒冷汗,但总算挡了下来。白策看到这样暗暗咬牙着:‘这个贼道士,怎么那么多的符咒。’
眼看着自己的龙力所剩不多,黄巾力士很快就会打回原样,白策的脑中灵光一闪。
‘哎呀!我真是白痴,舍本逐末!’
常启泰在那边轰的不亦乐乎,不但连连打出爆裂符,连稀有的雷阵符都打出来了。突然之间黄巾力士的防御圈露出一个缝隙,常德泰大喜之下,抛出一具豆兵。这具豆兵虽然是最低阶的力士,但胜在一身轻装,速度飞快的冲过黄巾力士的封锁线,往白策逼了过去。
当这具豆兵一靠近白策,就直接扑了过去,常启泰兴奋的一双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因为只要打倒操控者,这些力士自然就会失去抵抗能力。但豆兵这一扑却扑个空,直接往白策的身体穿了过去,有如身体不存在一般。
常启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惊呼:‘幻术!’
〝咚!〞
‘答对了!不过来不及了。’
常启泰瘫倒在地上后,白策的身影才自他的身后出现,手上还提了根木棍。而正在战斗中的青铜力士,随着常启泰失去意识,一阵〝啵、啵、啵〞的声响过后,全部再度化为一颗颗的铜豆。
白策双腿一软,也站不住脚,坐倒在地上。不要看白策只在最后出手,实际上同时六具操控黄巾力士,所耗费的精神,甚至比亲自上场还来的累。再加上白策平时根本没有真的操控黄巾力士与人撕杀,今天纯粹是黄花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这压力之重,外表虽然表现的很平稳,但内心却沉重如山。
看了看倒在一边的常启泰,白策撑起身子,将散落一地的铜豆一一捡起之后,又走过去将常启泰的道袍掏了个空。这一掏,白策还真有点傻眼,因为这道袍虽然宽大,不过掏出来的东西也太多了点吧。
首先是一卷玉简,白策随手抽了一根,心神一沉,一看内容心中一阵狂喜。里面讲的正是咒甲的炼制,从总纲来看,虽然没有黄金咒甲的炼法,不过从最低阶的木甲到白银咒甲都一一俱全。
其他的则是豆兵的炼成和力士的升等,虽然龙虎山的力士力量没有黄巾力士那么强大,不过材料的需求也没有像黄巾力士那么变态。然后还有符录的制法和道术的修成,和一些简单的阵法解说。
这龙虎山和茅山本就是以各类符录出名,但茅山的符录却比较偏向于御鬼一类的符录,龙虎山则是种类比较齐全。而符录刚好是龙族所不擅长的,因此对于这卷玉简,白策是满心欢喜不客气的纳为己有。
接着白策又自常启泰的道袍,掏出了一把又一把的符咒,和一大叠的空白符纸,还有几罐珠砂和画笔。然后又掏出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如各类的法具、小册子、金叶子、还有女人的胸罩,一些瓶瓶罐罐。
‘靠!这个变态妖道!哇!还有苍X空的无修正片,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淫贼,他该不会是抢了机器猫的口袋吧!这么能塞!’
到后来白策也懒得再一一细看了,一股脑的全收起来,这才拍拍手,拂去身上的灰尘。不过虽说已经把这常启泰洗劫一空了,但白策对于这色胚道打乱自己的报复行动,心中还是不解气。尤其后来到的那个年轻人可不是好惹的,他身上隐隐流露出的灵力之强,和这个贼道士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经过这一次,许家兄弟的防备相信会更强,自己想要再有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可就难了。想到这里,心头火一起,白策也不管常启泰已昏倒在地,仍是饱以一顿老拳,接着还将他的道袍给扒掉。
‘你个色胚、贼道,喜欢玩女人?老子最恨你们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看老子怎么让你抬不起头来!’
白策四下张望了一下,随手捡两根长长的竹竿,提起常启泰后,就离开这废工厂。隔天一大早的省政府办公处前,出现一个被挂在竹竿上的裸男,几个消息比较灵通的,都认出这个裸男就是之前省长的手下之一,后来跟在许家兄弟身边一个姓常的道士。
许省长当天也在省府办公室刮了好一阵大风,他为了查清是哪个仇家落他的面子,还特地请了数家侦探社。不过最后所有的侦探社,任务失败告终,不是没有找到可疑之人,而是可疑之人太多了。毕竟对于许省长来说仇家满天下这句话,可不只是一句笑话,而是事实。
过不久,白策就收到母亲已经平安的到娘家躲起来,在将派去武馆的黄巾力士所赚的钱会去给白母后,白策也安下心来。不过当白母看到帐户上汇来的钱却是吓了一大跳,但又连络不上白策,心里好是担心了一番,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一过除夕没几天,任少堂一家就受不了任家老宅,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一家子人早早就回三阳市的家。这里虽然不像老宅,那有如城堡般的豪华,也没有如云般众多的仆人,但至少是个能安心的家。不过这一次任少堂倒是没有跟着回来,反倒是任紫竽从老宅搬了过来。
‘二爷爷他们那家人,也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们这样将总公司的资产挖空,到时还不是搬空自己的财产。’任紫藤心直口快的囔囔着。
‘对啊!每次看他们的嘴脸,都是那么讨厌!’
‘紫藤、紫兰!再怎么说,你们二爷爷他们也是长辈,长辈的事,你们晚辈怎么能批评,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林秀丽微蹙着眉头,责备道。
‘一家人,那也要人家愿意把我们当成一家人,每次说话都那么尖酸刻薄!’任紫兰不服气的大声叫道。
任紫藤也附和:‘紫兰说的对,就像这一次二爷爷他还不是一样,想让我们下我们的面子,还好有小白。’
‘对啊!对啊!还好小白是天才,让二爷爷气个半死!’
‘妈,紫藤她们俩说的其实也没错,二爷爷一脉的人,现在在总公司可说是肆无忌惮,就只差最后一步的撕破脸了。’原本在一边抱着白策,不说话的任紫竽也开口道。
‘唉~不说那么多了,总公司那边有你爷爷和你爸爸处理,我们只要把三阳市这边顾好就好。’
‘但我怕我的经验会有点不足。’任紫竽苦笑道。
‘关于这点,我和你爸说好了,我会去公司帮你的。’
‘妈你要来公司?’
‘你们几个小丫头,瞧不起妈妈呀?想当年我在总公司,也是作到经理级的。’
说到这,任紫竽三女倒是无话可说,根据自家老爸的小道消息,老妈的业务能力当年在业界可也是数一数二的。
‘可是,这样一来小白就没人照顾了,那怎么办?’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你们看这个说明书。’说完,林秀丽拿出一大叠的说明书。
‘赫兰斯幼儿园?’
‘没错,这间可是目前本省里面,最大最好的幼儿园。几乎三阳市内一些有点社会地位的人,他们的小孩都在这里上学。而且这间幼儿园的园长,刚好就是我以前的大学同学。’
母女四人讨论的越来越火热,完全都没发现,在任紫竽怀里的白策,脸上都可以挤出苦汁来。
‘靠!我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要去和那些乳臭未干的小鬼上学。’想到这里,白策只觉得眼前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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