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学会自己去思考,虽然我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凯恩现在决对没有任何危险,反而可能是进入了某种冥想一样的状态,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等他自己醒来就好了。”
  老邦德也不知道凯恩现在的情况,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可是人老了,看事情的经验总是很足的,虽然不知道凯恩是进入了顿悟的状态,不过他不能受到打扰这一点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凯恩在冥想,不是吧,这里别人冥想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可是凯恩一个战士有什么好冥想到他的,而且他连手上的斗气都没有散掉,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索亚真的是很吃惊,要知道让一个战士去冥想就像是让一个魔法师去煅炼身体一样可笑,可是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却有可能在做这种事,这个笑话就不怎么可笑了。
  “我说过了,这事你要自己学会去想,自从你们跟着少主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最后会怎么样,现在如果说凯恩有可能会转职成为一个圣骑士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索亚吃惊的看着老邦德,要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话可能是这个世界最可笑的事情了,‘圣骑士’那可不是教庭专属军团的称乎,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教庭以外根本就没有那个帝国可以陪养出圣骑士来,只要知道圣骑士外号的人都可以想像出他们是一帮什么人了。
  “光龟壳”这就是教庭这只最强大的武力的外号,不过从来没有人敢当着教庭圣骑士军团的人这么说他们,如果真的有人敢这么说的话,那么他的下场也就很明显了。
  圣骑士军团曾经可是整个大陆其他帝国骑兵们的恶梦,一个集合了魔法防御和魔法回复的军团,在这个军团里可不是一个两个人会使用那些魔法而已,而是每一个人都有着相同的能力,冲锋时他们有着全大陆最强光之防御魔法,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打破的战略级防御魔法。而每当战斗中有人受伤时,他们又可以用回复魔法来进行快速治疗,可以说只要你一下没打死他们,那么你就永远都别想和他们做对了,最后累都会累死你。
  而现在看到凯恩在冥想的样子,还真难说他以后会不会真的变成圣骑士,不过如果真的成的那也是件好事啊,不管谁都不会嫌弃自己队伍中有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有这样一个存在别人就可以放心的进攻了。
  “您老人家应该只是在开玩笑吧,要知道我可不想看着凯恩被人满世界追杀啊。”
  确实一个圣骑士是每一个队伍都想要的人才,可是也要看你能不能享受到才是真理,光明教庭是不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圣骑士在外面乱跑的,特别是有一个就有可能会出现两个,几百年前就有一个王国的国王不知道那边脑袋抽了,居然自己试图组建一个类似圣骑士一样的骑兵队。
  最后虽然那个组建起来的骑兵队有因为没有正统的光系魔法支持而变得不伦不类的,可这依旧激怒了当时的光明教庭,他们直接派了一支圣光骑兵把那支队伍给灭了,完了还直接威胁当时的那个国王,整把整个事情搞得大陆人尽接知。
  从那以后,大陆上就在也没有人敢随意组建类似的骑兵了,而现在唯一能和圣骑兵有一拼之力的也就几个帝国的皇牌骑兵队了,那些骑兵几乎都是魔法骑兵,可要知道那些骑兵的总人数连人家光明教庭的一半到不到。
  “我就随便说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现在凯恩就算是要转也只会成为一个魔骑兵,根本就不会去做什么圣骑兵,你还真当圣骑兵有那么好做的啊。”
  “我那知道啊,说不定晓风还真能搞出个圣骑兵来呢?”
  确实在徐晓风身上看到了太多的奇迹之后,徐晓风能做什么事还真不是他们所能想像得到的。
  别的不说,就像这一次一样,谁知道来森林里面,他们还会遇上这么多事呢,本来不过只是来找些草药而已,现在连传说中的巨龙都出现了。
  “少主的事情就先别说了,我看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来呢?你要不要也先修炼着等他醒过来呢?”
  “还是不用了,我现在心还太乱了,就像晓风说过的一样,心不静就算在努力也没有多大的做用,还是您老人家自己修炼吧。”
  索亚的内心确实是还没有平静下来,所以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修炼的心情,他现在只想着要怎么把自己的心理的问题给解决掉才成,否则对他经后的修炼会有多大的影响都难说。
  “虽然你的问题是因为我引起的,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当年的我可是在几次差点送命后才恢复到了现在这样的,可我真心不想让你有和我同样的经历,那会是比死还要让人难以接受的痛苦。”
  “当年你报了仇后,感觉怎么样呢?是不是放下了一切了呢?”
  看着索亚老邦德苦笑道:“放下,是的,成功的那一刻我是有种放下了一切的感觉,本来在我成功后,我就应该死在了那里,可是最后当我的朋友救出我时,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索亚低头想了想,结果还是只能摇头问道:“我实在是想不出你当时的感受,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是轻松就是了。”
  “哈哈哈······”老邦德笑了起来并说道:“你确实是根我很像啊,你知道吗?当时我几乎在一次吓死了,看着几个朋友每一个都带着伤,最后好不容易才把我从那里带走的时候,我才真正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命真的不在只是自己的,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里都带着太多的牵挂,我们牵挂别人,别人也在牵挂着我们。死很容易,真的很容易,可是死后呢?把痛苦留给了别人,让那些关心自己的人伤心,这样做真的就对了吗?就在他们把我救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了,我不会在这样浪废自己的生命,我要用自己这最后的生命来回报所有我关心的人,和关心过我的人,这就是我现在还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