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解救陌生大叔的儿子,夜莺脱离队伍,踏上未知的旅程。
  其实,也没那么玄乎,毕竟,身为当事人的夜莺,也没有丝毫畏惧,大摇大摆的就跟着别人走了。其他成员,更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这途中,夜莺向这位大叔了解了情况:是这样,大叔昨天带着儿子去望月探亲,可机械车不去望月这个偏僻的小镇,所以,他们跟夜莺一样,只骑着马。可哪知道,路过这里,被土匪逮到了。
  这的土匪也不傻,知道能骑马的家里起码有点钱,没钱的,只会两腿吧嗒吧嗒的走。大叔为了保命,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财,还不算,他把心境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抖出来。这不,土匪给吓唬的,若不把心境的东西拿出来,只能是杀了他们,让宝物自己掉出来。
  为了活命,大叔只能忍痛割爱,拿出心境所以东西。这一拿,命是保住了,可更大的问题来了,穷人能有大堆的钱财?于是,土匪把他俩父子绑上山头。土匪不坐亏本买卖,他们可不是请人上去吃喝,而是带他们参观山寨。
  这一听,感觉莫名其妙,确实,夜莺一开始听到这话,也是一头雾水。别着急,接下来,大叔又把事情真相一一道来。
  土匪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大山洞,而有一间石洞,是专门关押他们这样的受害者。当然,这不是白吃白住,是放其中一人回去,剩下的关押在此,直到放出那人攒够钱,前来赎命,期限是一个月,若是一个月内没攒够钱来赎这人,就会被杀死。被放出的人,若向外人透露,就会直接杀死里面的亲人,也就,大叔起初不敢向夜莺求救。
  最后,大叔感叹,都是贪生怕死惹的祸,如果他没有从心境拿出那么多钱,土匪就不会为难他们,毕竟他们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不会对穷人赶尽杀绝。
  因为他把家底都给抖出来,所以内心无比惆怅,在下山时,既担心筹钱问题,又担心儿子安危,就心不在焉,走路慢吞吞,结果,被土匪认为故意磨蹭。本来,是怕他路上被什么野怪给吃了,才护送他到主路上,他这一磨蹭,不就被打了。也就夜莺她们看到的,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后,两个土匪返回了森林。
  事情的原委大致就是这样,当然,只是从大叔口中得知,其真实性,还有待考证。不过,他最后却向夜莺提出一个要求,怕土匪伤到自己的儿子,必须先潜入密室解救自己的儿子,不能正面强攻。
  可是,夜莺点头同意了,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怀疑他的意思。
  在大叔带领下,两人顺畅无阻的进入土匪的领地,可夜莺终于觉得这未免太顺畅,途中没遇到任何岗哨,太多巧合面前,让她起了一丝戒心。
  “大叔,你不觉得奇怪吗?”夜莺停下脚步问道。
  “怎么了?”大叔焦急的问。
  “你之前说这些土匪很聪明,既然他们很聪明,就不会连一个岗哨都不设吧?”
  大叔看夜莺起了疑心,没有再说什么,低沉着头,一脸沮丧的往山下走去。
  “大叔,我不是要怀疑你!”夜莺拦住了大叔。
  “姑娘,你若嫌麻烦,大可不必为我这个老头冒险,我知道你本事不小,也不敢奢求,钱的事,这不还有时间,还可以慢慢筹。”大叔说话的语气,是那么低沉,不禁让人同情。
  夜莺一时慌乱了手脚,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不知怎么安慰大叔。随后,她看了看山顶,发现山顶正冒着烟,就当做土匪吃饭时间到了。
  也只能这么去想了,毕竟土匪不是正规军队,他们和自己一样,有着兄弟情义,平常都是一起大吃大喝,过着潇洒的生活,要不,还跑来当土匪干嘛?在森林里,都要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不风流一点,倒不如回去当个狩猎人,也不必和国家作对。
  再次协商之后,夜莺决定跟在他身后,等大叔的儿子安全后,自己再去收拾那帮家伙。
  夜莺不是傻瓜,更不会稀里糊涂的办事,发现事情不对劲,小心谨慎必不可少。
  事情有蹊跷,但这可不是夜莺后退的理由,毕竟只是怀疑,万一冤枉别人,心里可过意不去。
  比起被骗,夜莺还是愿意想象大叔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真的事与愿违,那她也只是狠下心。跟上他,总会得到答案,属实,再好不过,虚假,自己多麻烦一阵。
  随后,别说岗哨,连个守卫都没有,该怎么说了,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夜莺已经分不清了,毕竟她没接触过正真的土匪。
  因为人经常出没,附近的动物会少些,夜莺就把马栓在一个掩蔽的石壁旁,毕竟带它进入不方便,丢在大路上又怕其他动物给拿走了,包括人。
  向洞内潜入,夜莺时不时的四处张望,那锐利的目光不放过任何任何一个角落,哪怕一丝动静,她都在第一时间察觉。这也是她的优势,没有微感,却有更为敏锐的反应,也就她的攻击速度和移动速度快的吓人。不过,有一点还是必须明确,没有微感,她的索敌能力就要更弱,毋庸置疑的,能使用微感,第一时间就能察觉附近有没有人监视,石壁背后有没有藏有人。哪像现在,对洞内又不熟悉,除了紧跟着大叔,自己束手无策。
  不知道摸索了多久,两人到了一个宽敞的洞里,光线暗淡,只有四五个火炬发出微弱的光芒。
  大叔停下了脚步,因为前方已经没有了出口,这个大洞,也仿佛是个死胡同。而夜莺,只见她鼻子一直动,好像在闻什么气味。随后,她发现一个角落里堆着许多干草,恐怕就是那些东西发出的气味。
  “不好意思,来的时候被土匪捆着,可能走错了,让我想想好吗?”大叔转过身,很愧疚的向夜莺解释。
  “那是什么东西,味道怎么这么怪?”夜莺指着干草堆问道。
  大叔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躬着腰,很谨慎的摸索前进。从他行为中,看不出丝毫的不对劲,反倒是人们很正常的反应。靠近后,还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戳了两下。
  要知道,光线暗淡,而你又不知道对面究竟有些什么东西,出于好奇,都会过去查探。
  看到没什么事,夜莺也尾随其后,来到这堆干草旁。
  大叔拿起其中一根,仔细闻了闻,递给了身边的夜莺,还对她说:“都是一堆有奇怪气味的草,还以为下边藏了什么?”
  夜莺接过干草,也凑近闻了下,确定是刚才的那气味,于是,很好奇的问:“他们拿这么多草在这做什么,难不成还可以吃?”
  “大概是驱赶蚊子或是其他动物什么的,毕竟是大山里。”
  “也不是没这可能,还是…先…”
  夜莺说着说着,她感觉自己的头昏晕昏晕的,视线也开始模糊,渐渐的,她失去平衡感,倒在了地上。
  大叔嘴角一撇,露出阴险的笑容,蹲下身,推了两下夜莺,发现没动静,肆无忌惮的自言自语:“演的好辛苦呀!”
  不久,进来好多人,领头的人一来就大笑,那面孔,一脸猥琐样。
  刚才的大叔赶紧跑到他跟前,像是汇报任务。
  “首领,一切顺利!”
  “辛苦了,我们这次赚大了,钓到了一条大鱼呢!快把人抬出去,别待太久,这有毒的草也赶紧处理了。呦,居然这么漂亮,不做压寨夫人就可惜了!”
  于是,夜莺被绳子捆上,扛了出去。一个红罗体术的强者,却被几个小喽啰给暗算。
  本领高强,终究不敌,江湖险恶,初入世俗,只身冒进,乃为大忌,人心险恶,防不胜防。若想安然,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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