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翊盘膝坐在练功场上,看着眼前缓步走进的八人,雨翊微微一笑,时候到了,这场战斗是认同的一战,也是继承的一战。
雨翊站了起来,微微一鞠躬,这是一种尊敬,虽然眼前的八人,都和无名看起来差不多年纪,约三、四十岁,很明显是和自己父亲同一辈的人,这点尊敬是应该的也是必需的。
‘这场封帝就由我文家来见证。’文霸今天一改平常的轻松,穿上了代表最正是礼节的衣服,一身纯白长袍,上面刻划着文家的家徽,代表着文家对这场战斗的重视程度。
雨翊仔细一看眼前八人,发现他们身穿的各色衣服上,竟然也绣着一条五爪金龙,虽然不是最为正式的服装,但也说明了他们对这场战斗的认真程度。
八人之中,一名女子走了出来,其余七名,一个闪身,到天空中看着场地,那女子轻声开口:‘我是幻帝。’
一瞬间雨翊感觉身体茫茫然,轻飘飘的很舒服,一瞬间,雨翊双眼闪出金黄色的火炎,心中燃起了寒冰魔炎,硬是将那奇怪的感觉赶出心中。
‘呵呵!’幻帝笑了笑,雨翊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内,看着雨翊好不容易将自己设下的幻觉赶出体内后,继续说道:‘无名说,如果你不能打赢我们八个的话!没有资格接受他的考验。’
雨翊点了点头,这句话很府合无名的个性,幻帝微微一笑:‘我的考验很简单,不要被我迷惑住就行了!因为一旦被迷惑,下场只有死。’
雨翊点了点头,在点完头的刹那间,整个人如同落入了天堂一般,一种幸福和快乐的氛围在他的全身上下围绕着,就连寒冰魔炎也每有发现奇怪的地方,雨翊的脑袋轰轰作响,十分的混乱。
天空中的七帝,看了看,苦苦一笑,其中一人开口:‘幻帝,果然不辜负这个名号,若是我们下去,同样情况的幻境,我们也会沉迷吧?’
另外六人,不发一语,但是却都同时在内心赞同此人之言论,此人所言并无所虚,幻帝的幻觉,可怕的在于不知不觉,陷入了幻境。
当雨翊再跟幻帝说话时,其实已经十分小心和提防了,但是越小心提防,却越是容易中那幻术,这就是雨翊中招而无自知的原因。
‘小朋友,再这样下去,就结束了。’幻帝一只手指底在唇上,魅惑的一笑,在场的全部人一瞬间都愣了一下,魅惑众生,不论男女都受影响,这就是幻帝。
雨翊在幻境之中,听见了这句话,幻帝并没有放水,因为雨翊醒悟过来这个如同天堂的地方如同幻境时,依旧是无法挣脱开来,如同陷入泥沼一般,无法爬出。
一瞬间天堂的感觉如同地狱,雨翊全身上下被撕裂,在至乐中转成至苦,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手段,雨翊咬着牙,无法移动,眼睛所见更是无法看到那幻帝的身影,寒冰魔炎依旧可以使用,只是雨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动作,怎么反击。
忽然,一个想法从雨翊的脑中闪过:‘幻觉迷惑的是心!有了!’
雨翊全身上下冒出了寒冰魔炎,但是那魔炎却立刻收缩了起来,雨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燃字诀-燃心。’
雨翊心头顿时燃起了火炎,燃字诀,燃烧心灵,是一种攻击的手段,但是用来破解幻术,燃烧自己的心灵,使得被幻术蒙骗的心灵,因为被燃烧而醒过来,雨翊吐出了一小口鲜血,以自损的方式突破幻术。
‘很不错的方法,可是!小朋友,我的考验还没结束喔!’幻帝轻轻一笑,整个人消失,完全看不见,雨翊这次很清楚自己没有中幻术,因为心我还在燃烧着,可是自己却看不见敌人的身影。
‘幻觉并不是只有作用于人的身上喔!’幻帝的声音从雨翊的四面八方传来,雨翊双眼眯了起来,任意的攻击根本只会造成反效果,雨翊根本不敢攻击,可是不攻击自己一直燃烧着心火,没多久自己也会挂掉的,此时幻帝的声音再度传来:‘你要怎么办呢?小朋友!’
‘哈哈哈!’雨翊突然发出豪爽的笑声,八帝同时望向雨翊,因为雨翊的身上突然传出了一股强大的气势,幻帝依旧消失着踪影,但是内心却有不好的感觉,这很像是他熟知的一个招式。
炎九炫舞之中,雨翊修练有成后,第一次使用“皇”字诀,雨翊也不知道其力量的大小,但是所选择的却是里面,唯一不是攻击手段的招式。
‘皇字诀-炎皇!降世!霸天下!’雨翊一字一字的喊了出来,强大的气势直接爆发出来,雨翊的背后出现了代表炎九炫舞基本字诀的八字,中间一字,霸道而充满着令人俯视的自-“皇”!
九字合一,如同日本神话伽喽啰那火炎停在雨翊的背后,一把火红色的枪,雨翊握在手上,向天一举:‘杀!’
血红色的气息骤然一暴,附近气浪滚滚,一刹那,幻帝的身影浮现了一丝丝,皇瞳状态下的雨翊,一枪甩了过去,幻帝微微一笑:‘果然是这招吗?能想到用气势强制破开幻术,很不错!我让你合格,不过!’
幻帝话一说完,一把匕首底在雨翊的脖子上,那银枪上直留下一丝丝的幻影,幻帝毫发无伤,立场顿时颠倒,幻帝魅惑的一笑:‘幻影还是有很多种的,我本身就可以变成虚幻,希望你知道,就算是皇瞳,也是会被欺骗的,我说了!我的考验结束!你合格。’
幻帝收起匕首,朝天空中另外七帝所在的位子飞去,幻帝微微的朝七帝点了点头,其中一名男子摇了摇手中的纸扇,飞向修练场,感觉起来十分的秀气,笑容十分的阳光,有神的眼睛,直盯着雨翊。
雨翊也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男子收起了扇子,将其插到腰边,双手一张:‘我是曜帝,能力为光,是文宇的叔叔,我的要求很简单,男人间的武斗就是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