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看到他了,他的眼神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他不爱我了吗?’她自问。
‘不,那是因为他从来没爱过你。’另一个她答。
‘你说谎,他的眼中只有我,他明明对我说过他最爱的人是我。’她生气的怒吼。
‘那是假的。’另一个她冷静的说。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她双手掩盖住双耳,彷彿这样就听不到另一个她说的话。
‘他从来没爱过你,一切都是虚假的。’
‘难道他的拥抱、他的吻都是假的吗?不,那明明是真实的,我的确感受到他的温暖。’
‘那并不是出自于他的真心,是你逼他这么做的,他从来没爱过你。’另一个她非常确定的回答。
她喃喃自语:‘不,我一定要去确定,他是爱我的。’
另一个她冷哼:‘不管你做再多次的确定,真实就是真实,你就继续挣扎吧!’
※※※※※※※※※※※※※※※※※
八神薰从睡眠中惊醒,她满身大汗惊恐的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棉被。
已经好久了,再也没做过这种恐怖的恶梦。
自从灵的试练成功之后,这个噩梦又紧紧的缠住她,让她无法呼吸。
除了噩梦之外,另八神薰心烦的还有另一件事。
自从父亲大人招集族人在风居开会之后,八神薰发现灵看她的眼神再也不一样了。
虽然说继承八歧大蛇力量的人会因为受到力量的影响,性格或多或少会改变,可是灵改变的太彻底了,彷彿就像是没受到“狐媚”的影响,就像她当初遇见的灵一样。
就算继承人的性格改变,也会因为“宿命”的关系,深深爱着她才对,可是灵看着她的眼神毫无爱意。
灵改变这件事只有八神薰察觉到,就算其他人发觉到,也会以为是被八歧大蛇的力量影响的关系。
或许是狐媚的效果减弱了,毕竟也快一个月了。
明天,明天一定要再去对灵施展狐媚。
八神薰不允许这些继承人不爱她。
这些继承人,注定要成为她的俘虏。
※※※※※※※※※※※※
今天一早,瑞布斯从茧那边得知再过不久八神薰会过来。
瑞布斯已经准备好如何应付八神薰,如果八神薰不来的话,瑞布斯还真的有点伤脑筋。
当瑞布斯布置好一切后,八神薰刚好到达。
八神薰后面跟着她的仕女,侍女手中捧着一个雕工精美的木制小盒子。
八神薰穿着绣着樱花飞舞的浅粉红色和服,突显出八神薰柔弱的娇美。
‘恭喜你试练成功,灵。’
‘哪里,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记得还有一天不是吗?’
八神薰扑到瑞布斯的怀里。‘灵,你变了。’
瑞布斯听到后,心漏跳了一拍,被发现了吗?不、不可能,他之前都隐藏的很好,八神薰是怎么察觉到的?
没等瑞布斯开口,八神薰担忧的说了:‘你看我的眼神,不像以前那么充满爱意了,你不再爱我了吗?灵。’
瑞布斯没想到八神薰一开口就这么直接,本来他可以发挥与生俱来的演技说他爱她,可是抱着八神薰的手传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彷彿他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会说话的恶心生物。
忍住想推开八神薰的意念,瑞布斯费力的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继承力量之后,忽然之间,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就知道,果然是八歧大蛇力量的影响。’八神薰恨恨的说。
‘这是怎么一回事?’瑞布斯有点讶异,没想到随口说说的话,居然有内幕。
八神薰完全没想到瑞布斯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只当他是受到八歧大蛇的影响,八神薰继续说:‘通常继承八歧大蛇力量的人,性格会受到影响,就像恶,他在继承之前可是一个标准的好好先生,继承之后完全变成一个恶霸。可是…’
‘可是什么?’
瑞布斯想知道继承力量之后还会有什么影响,语气不知不觉中急了起来,不过幸好八神薰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没有注意到瑞布斯的异常。
‘你相信宿命吗?灵。’八神薰的头靠在瑞布斯的胸膛上。‘因为宿命,所以所有的继承者都会爱上我。所以,灵,你是爱我的吧!’
八神薰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灵,期盼能从灵的口中听到我爱你三个字。但次八神薰失望了,灵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
八神薰不悦的起身,从仕女手上把木制盒子拿了过来,打开木制盒子,里面只有一只针筒,八神薰把针筒拿出来,压一下,从针头冒出一些淡紫色的液体。
八神薰拿着针头走向瑞布斯,瑞布斯也很顺从的拉开袖子。
茧拉开纸门,端着茶水和和果子进来,茧把茶水和和果子分别放到瑞布斯和八神薰旁边,忽然一条蛇从茧的脚边窜过,茧大声的尖叫一声,撞上八神薰。
八神薰被茧一撞,手中的针筒掉塌塌米上,碎裂了。
八神薰很愤怒,一巴掌甩上茧的脸上。‘贱人,看看你做的好事。’
茧跪在地上,不断的讨饶,眼泪急的掉出来。‘实在是很抱歉,八神薰大人。’
‘你知道这个药是很珍贵的吗?一个月才有这么一针,你赔的起吗?’越说越气,八神薰又赏给茧一个巴掌。
瑞布斯从后抓住八神薰的手。‘好了,茧也不是故意的,她被蛇吓一跳。如果要处罚的话,就处罚我吧,毕竟是因为我还不能熟练的控制我的力量。’
‘灵,’八神薰反身抱住瑞布斯。‘怎么办?没有药,灵你不会变吧?’
八神薰急迫的看着灵,瑞布斯知道要是他不做出反应,八神薰可能不会在像以前那么相信他了。
‘是,我不会变,我爱你,薰。’
八神薰终于听到她最想听的话,她吻上灵的唇,渴望灵的温暖。
灵也回吻八神薰,一个热烈的吻持续三分钟,八神薰才意犹未尽的离开灵。
‘今晚到我房里吧!’八神薰对灵发出邀请。
‘不行,我必须尽快熟悉大蛇的力量,你也知道,比赛就快来临。’
‘我请父亲不让你出赛,这不就行了。’
‘就算我没出赛,我也必须尽快能利用力量,不然像今天这种事情会常常发生的。’压抑下对八神薰的厌恶,瑞布斯努力的不让八神薰看出一丝倪端。
‘我知道了。’八神薰不甘心的应了一句。
脱脱拉拉了将近二个小时,八神薰不舍的离开灵的屋子。
瑞布斯看着委屈的茧正在收拾房间。
瑞布斯将茧的茧扳过来正对着他,摸摸茧被打的脸颊。
‘很痛吧,委屈你了。’
茧没想到灵大人对她这么温柔,刚止住的泪又流下。
‘怎么又哭了。’瑞布斯从旁边抽出面纸帮茧擦眼泪。
‘不痛,只要是为灵大人,要茧做什么都可以。’
‘哭的话就变丑了。’瑞布斯在茧的唇上落下一吻。‘把眼泪擦擦,你还有工作要做不是吗?’
‘嗯。’茧脸红红的,随便的用和服袖子擦一擦眼泪,害羞的跑出去。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瑞布斯冷笑着,他拿起一杯茶水,漱洗自己的嘴。
想到那两个被他安抚好的女人,这时瑞布斯忽然强烈的思念塔勒,他好想塔勒,这么久不见,塔勒是否想念他?就算只有一点点,瑞布斯多么希望能拥有塔勒的感情。
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
※※※※※※※※※※※
‘就这样?’
塔勒歪着头看着青龙,把她找来说了一大堆话,就为了叫她离开地球。
青龙慢调斯里的说:‘当然不只这样,我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我。’
‘什么事?’
‘我希望你能帮我找我的同伴。’
看着虚弱的青龙,自认为善良的塔勒二话不说的答应了,反正她早就想到其他世界去看看。
塔勒搔搔脸颊。‘不过要等我把地球上的事情解决完才能去。’
青龙笑一笑:‘无所谓,我也不差这几天。’
这时塔勒才慢半拍的想到。‘那我要去哪个世界找?你的同伴有什么特征?我要怎么做你的同伴才相信我是替你找人的?’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
这时塔勒才发现到,原来青龙也会耍白目。
‘好了,不玩你了,你和重生之前真的差很多。我这里有四样东西,一样是我的鳞片,一个是玄武的一部分,一个是朱雀的羽毛,一个是白虎的牙。等你事情办完,我会帮你把通往异世界的入口打开,你可以拿着这些东西凭感应去找,找到他们,你只要拿我的鳞片给他们看,他们就知道了。’
青龙的面前凭空出现他说的四样东西,塔勒一一收下。
‘不对阿,还少一个,麒麟的勒?’
‘我这里没有麒麟的东西,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到哪个空间。’
‘这…好吧,我尽力而为。’
塔勒准备用土遁术离开,但是又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就形成她一半身体在地下,上半身露出地表。
‘如果我还没找到,而你已经…’
塔勒没说出下文,青龙就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没关系,就当作缘份已尽。’
看着青龙,一种名为无奈的情绪环罩着整个洞穴,连感情薄弱的塔勒也可以感觉的到。
和青龙道声再见,塔勒离开青龙的住处。
回到异研所,塔勒原本想回去自己的房间,不知道她的房间有没有保留下来。
还没找到房间,塔勒就遇上了麻烦,她迷路了,异研所又重新翻建,原本像迷宫的异研所,路线又更加复杂了。
塔勒绕来绕去还是走不出去,又碰不到半个人,人都死去哪里阿。
就在塔勒锁定院长准备顺移到院长身边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怎么闯进异研所?’
塔勒看向声音发源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大约十六岁,长的很俊俏,不过塔勒不准备回他的话,与其在这里和不认识的人拖拖拉拉,还不如找院长的快。
就在塔勒要顺移时,那个少年也有行动了,一把飞刀射向塔勒,塔勒没有避开,她伸出一只手,那只飞刀就直挺挺插入塔勒修长嫩白的手掌心里。
那个少年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完全没有躲,反而让飞刀刺穿手掌。
塔勒也吓一跳,没想到这个少年有能力伤害她,虽然从一开始塔勒对异研所的人没有防备,但是自从觉醒后,很少有武器可以伤害的了她。
塔勒的身体防御系统自动把飞刀往外挤,飞刀被慢慢的往外推,有点痛,但已经没有当初她自残时的刻骨铭心了。
在少年讶异的表情下,塔勒一把把飞刀抽出来,伤口很快的愈合,不留一丝痕迹,一滴血也没流出。
塔勒仔细的看那把飞刀,很像手术刀的材质,整把飞刀一体成形,锋利异常。
在塔勒打量飞刀的时候,少年暗自启动异研所的防御系统,再过不久异研所的成员就会到达。
少年的小动作没逃过塔勒的眼睛,倒是让塔勒纳闷的是少年没有被她的外貌所迷惑,会不会是她一觉醒来,长相就变了。
塔勒聚集水元素,在面前变成一面水镜子,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那么的俊美,塔勒自恋的看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变丑,反而比以前多了一股飘渺感。
塔勒转向警戒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被塔勒莫名奇妙的动作弄迷糊了,如果是敌人,应该不会大大方方的在敌人面前照镜子吧,而且对方的实力一直让少年猜不透,对方没有特别的作出攻击或防卫的动作,自然的就像是异研所的一员。
见少年没有回答,塔勒依然自得的东看看西看看,这三十年来异研所真的变的很多。
没多久塔勒感觉到有人往这边靠近,为数还不少,每个人的气息都是陌生的,塔勒有点头大,如果这群人没有人认识她的话,说不定等一下还会开打。
那些人很快的聚集,看着陌生又警戒的面孔,塔勒对他们笑一笑,有句话说微笑是无国界的,现场顿时有三分之ㄧ的人陷入痴迷。
塔勒摊摊手,那把飞刀依旧在塔勒手里,反而让几个人摆出打架的姿态。
‘我没有恶意,只是太久没来,迷路了,我想大家都不认识我吧,我叫塔勒,有谁听过我的名字吗?’塔勒满怀期待的看着大家。
塔勒一说完,少年和另外没痴迷的三分之ㄧ同时倒吸一口气。
塔勒看到他们的反应,他们应该认识她吧!应该。
看他们都不说话,塔勒又问了:‘有谁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或者有谁可以带我去找院长吗?或者跟我说怎么到院长室也可以。’
没人回答,该不会这群都是笨蛋吧!虽然有学者说人类看似进步,其实正在退化。过了三十年,该不会都变成白痴吧!
又等了一会,没有人有开口的迹象,没有耐心的塔勒准备走人了。
那个少年开口了:‘你真的是塔勒?’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甚至有些人开始低声耳语。
‘如果不是的话,你想怎么样?’塔勒这样说不是挑衅,纯粹好奇,她想知道三十年后,人有多大的变化。
少年愣了一下,然后有点愤怒的说:‘你在耍我吗?’
‘我哪有耍你。’塔勒无辜的摊摊手。‘我说我是塔勒,你不相信就算了,我问你很多问题,你一个也没答,连最基本的自我介绍也没有,你不觉得你很没礼貌吗?我可以原谅你刚开始对我的无礼,因为你以为我是敌人,我也不计较你伤害我,我也不在乎你叫人来助阵,你居然质疑我耍你,难道院长没?你基本礼仪吗?就算我真的耍你,你想怎么样呢?’
塔勒说完这一连串的话,她吓了一跳,以前的她可没这么好的脾气,通常一拳就把无礼的人打的远远的。
少年显然没被人这么抢白过,怒气一来,瞬间射出五把飞刀,塔勒没有使出防护罩,而是一一把飞刀打落,睡了三十年,是该动动身体了。
少年射出飞刀后,一个冲刺瞬间到塔勒的面前,快速的出拳。
其他人则是形成一个包围网,把少年和塔勒围起来。
闪躲少年的拳头,塔勒还分出心神观察其他人,来的人年纪都很轻,最大的也不超过二十五岁,实力来看,就这个正在攻击她的少年最好。
少年看见塔勒居然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人身上,从小被人称为天才的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少年奸笑一下,使出拿手绝活,准备让这个小白脸出糗。
闪躲中的塔勒忽然觉得身体一重,一个迟钝,少年的拳头重重的砸在塔勒脸上,塔勒的脸转到一边,长长的银发把塔勒的表情遮住了。
而少年得意洋洋的站在旁边等着看小白脸的丑样。
塔勒抬起脸,原本温和的脸变了,一股压力重重的压在众人心里,少年忽然感到危险,是这个人发出来的吗?
塔勒摸摸自己完美无瑕的脸,说:‘你的拳头真是无力。’
塔勒话没说完,瞬间出现在少年眼前,少年还没看清塔勒的动作,脸上一股剧痛,人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壁上,还一拳给少年后塔勒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塔勒有计算过出拳的力量,要是打破墙壁,院长可能会叫她补破墙,她可不想像小西那样当水泥工。
其他人见状也都出手了,塔勒打群架的经验很少,试试身手也不错。
因为场地的限制,顶多三个人出手,其他能只能围观,不过有特殊能力的少年则是暗中观察,准备给塔勒一个惊喜。
塔勒一笑,这笑中参杂了迷魅,围观的人有一大半当场当机,这时那三个人的攻击也到了塔勒身边,塔勒将防护罩缩小到离皮肤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接下三个人的攻击。而塔勒的魔法也完成了,火球、冰剑、风刃这种小杀伤力的魔法将这些人打的狼狈不堪。
事实上这些人也不敢全力出手,因为异研所的规则-不准在建筑物里面打架。
‘不进攻吗?’塔勒指指脚下。‘我可是一步也没动喔,还是你们顾忌异研所不准在建筑物里打架的规定。’
被打出去的少年回来了。‘你知道这条规定,为什么我在异研所里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阿!小鬼。不过,’塔勒面向墙壁。‘你看的也够久了吧!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自我介绍就免了,我们认识那么久了。’
一个人影从墙壁浮现出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保养的很好,可看出这个人年轻时也是帅哥一个。
这个中年人看到塔勒没认出他,不禁大喊:‘不会吧,我还没老到让你认不出来吧!’
这个语气、这个调调。‘你该不会是易宇吧?’
‘没错,’易宇摆了个自认为帅的姿势。‘真是好久不见了,塔勒。’
‘岁月不饶人阿!易宇你变的好老喔。’
‘这句话就不用了,倒是你这个不老妖怪,怎么刚睡醒就和这群小鬼打起来了?’
塔勒装无辜的说:‘我也不想,睡了三十年,异研所全变了,我迷路了,结果被当成贼。’
‘老爸,他真的是塔勒?’少年惊讶的对易宇说。
‘老爸?!’塔勒受到的惊吓不亚于少年。
‘老爸,你不是说塔勒长的人高马大,面露凶像,牙齿像吸血鬼一样长,全身的肌肉一鼓鼓的,一头白发,全身白的像没色素的白子。’
越听越奇怪,塔勒不由自主的又变出水镜子照起镜子来,少年的描述完全和自己不像。
易宇赶紧捂住儿子的大嘴巴,要知道塔勒的性情不定,难保她不会笑笑的捅你一刀。
易宇赶紧澄清说:‘小孩子就是这样,想像力丰富了点,你不要介意。’
塔勒也和易宇打哈哈:‘当然当然,童言无忌,我怎么会计较呢!’
两人就这样僵持几秒,塔勒一个飞踢踹了过去,易宇把儿子推到一边,惊险的闪开塔勒那一脚。
塔勒出拳的速度快的可怕,易宇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做出很多小范围的空间扭曲,来躲避塔勒的拳头。
塔勒不知道那些空间扭曲有什么作用,但也不愿意轻易尝试,所以许多拳头挥到易宇的面前又缩回来。
易宇还有余力的说:‘只是开个玩笑,有必要那么狠吗?’
塔勒出拳时,飞刀夹在手指之间,有时候会利用飞刀的尖锐削掉易宇一些头发。
‘我就说我不计较,我只是想打你而已。’
‘那还不是一样。对啦,’易宇弯腰闪过一刀。‘院长找你,是有关瑞布斯的事情。’
塔勒随手一甩,飞刀往少年方向射过去,从少年脸颊边飞过去,没入墙壁里只剩一点刀柄在外面。
塔勒甩出飞刀后,往后跳一大段距离,拉开和易宇之间的距离。
易宇喘着气说:‘你真是不会体谅老人家。’
塔勒送给易宇一个白眼。‘你何时看过我对院长有礼啦,更何况是你。’
‘说的也是。’
塔勒对易宇摆一摆手。‘有空在切磋,我走啦。’
塔勒使出顺移,移动到之前捕捉到的院长座标。
看着忽然变空的空间,易宇语重心长的对这群异研所未来的精英说:‘看到了没,看到了没,人家不用一成的力量就把你们打的这么狼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塔勒喜怒无常,要是她想杀你们,连院长来也没用,只不过学一点皮毛就跩成这样,还找人麻烦,现在开始你们每天的训练加倍。’
天痕也就是易宇的儿子哀怨的说:‘是你骗我们,塔勒才没有长成那样。’
‘谁知道她睡醒来会变成怎样,’易宇语气简直就是耍赖。‘而且我警告过你们千万不要惹到她,你们还傻傻的去惹她,自己笨怪谁。’
少年们不满的声浪越来越大声,易宇用更大的音量压下少年们的声音。‘我问你们,你们有办法接住刚刚塔勒打天痕的那一拳吗?’
少年们在心中衡量,他们连塔勒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甚至有的等天痕飞出去才知道天痕被打了,少年们自动自发的消音。
‘现在知道你们的实力在哪里了吧,训练加倍,现在去换个衣服,然后马上到训练场去。’
一个少年不满的开口了:‘要训练到什么时候?我们每天在训练,可是到现在连一个任务也没接过。’
‘等你们能逃过瑞布斯那帮杀手的追杀,院长自然会给你们任务。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没到训练场的人,训练变成三倍,解散。’
易宇说完后,少年们以最快的速度回房换衣服,看着少年们的背影,易宇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