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旅团看完游戏枪弹辩驳的剧情了。
「这游戏裡的江之岛盾子是疯子啊,是精神有问题的女人。」派克诺妲。
「我发现到很多奇怪的地方,我认為游戏裡的江之岛盾子才是最后胜利的人,我先说出奇怪的地方吧。」库洛洛。
库洛洛说出他觉得游戏有问题的地方。
「呼噗噗噗……很遗憾……本来觉得进行的很顺利地说……」苗木诚声音变成黑白熊的声音,接著从大家的面前消失了。
「我有一大堆学长姊们的资料,所以可以轻鬆抢先料到你们的想法~!」手机萤幕上江之岛盾子露出可爱的表情,双拳贴在下巴。
「啊哇哇……被发现是我自导自演了!这、这丢脸到让人想自杀啊!」黑白熊。
「你到底想怎样……!為什麼要弄出未来机构的冒牌货?」九头龙冬彦。
「这、这傢伙……真的疯疯癲癲的啊……!」左右田和一。
「不可以按!那是江之岛盾子的陷阱!」苗木诚。
「怎、怎麼搞的!?刚才那个人又出现了耶!」左右田和一。
「不是又出现……因為这次才是真的呀?」手机萤幕上江之岛盾子微笑。
「……真、真的?」日向创。
「我是苗木诚……未来机构的苗木诚!」
「死掉的人的资料都存在我这裡,人格应该可以演得跟以前没两样才对。」手机萤幕上江之岛盾子微笑。
「别……别闹了……!」九头龙冬彦。
「而且,我也有很多九头龙同学的资料,知道做什麼事情你会开心……」
「所以,可以把边古山佩子同学演的比以前更符合九头龙同学的喜好喔!」手机萤幕上江之岛盾子左拳贴在下巴,右手摸著头髮,表情害羞脸红。
「就叫妳不要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妳……是谁……?」日向创。
「只有我才是游戏人物……其他人不是吧?」七海千秋。
周围出现很多向左边移动的光球。
日向创身体漂浮在左边看著右边身体漂浮的七海千秋。
「七海……吗……?妳為什麼会在这裡……?」
「……嗯~為什麼呢?」
「妳是我记忆中的七海吗?毕竟……妳应该已经消失了嘛……」
「……」
「……哎,都无所谓吧,话说回来啊……那些人很乱来吧?毁灭世界、牺牲自己,这种东西我根本就没办法选啊……我这种人……根本就没办法选啊……」
「……」
「真的是……够惨的了……突然被捲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面对自己根本没有才能的事实,还被告知一离开这裡就会变成超高校级的绝望……最后……还说我会消失耶?莫名其妙嘛。」
「……」
「……喂,妳应该也不想这样吧?毕竟如果我们失去记忆,妳的存在就会完全消失嘛?连在我们的记忆裡都不会留下……完全的消失不见……」
「……我不会不见的。」
「……咦?」
「就算存在消失……我被大家所遗忘,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完全消失不见,只要大家继续朝著我跟大家一起开创的未来前进……我就不会消失,我活过、战斗过,还有赌上性命换来的东西,都确实留在这裡呀。」
「话、话是这麼说没错啦……」
「日向同学一定是……害怕吧?害怕自己会消失……也害怕背负著什麼沉重的东西走向未来吧?」
「嗯……我会怕啊……那种事情……当然会怕嘛……」
「喂,你要拖拖拉拉到什麼时候!」
「……咦!?」
「你不是想要成為能以自己為荣的人吗?你不是因為这样才嚮往希望峰学园的吗?」
「可、可是……我也被那个希望峰学园骗……」
「日向同学……你至今一直有个很大的误会。」
「……误会?」
「拥有才能并不是最终目标,不论有没有才能,都应该有个更重要的事吧?就是相信自己,如果无法相信自己……不论有多少才能,都没办法以自己為荣喔?就像……以前的你。」
「妳、妳……喂,妳到底是谁?因為……妳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可是,以前的日向同学是以前的日向同学呀,不是在这个世界跟我和其他人一起度过这段时间的日向同学……所以没问题的……我觉得你已经能以自己為荣了。」
「……喂,七海……妳可以告诉我吗?我……该选哪一个?自己的希望和……世界的希望……我该选哪一个?」
「你们的未来……只有你们有权选择,当然责任也要自己承担就是了。」
「是要我……自己选的意思?」
「但是,如果两个都没办法选……只要自己创造就行了吧?」
「创造……?」
「这个世界或许只是游戏,但你们不是游戏人物呀?不只可以选择……应该也可以创造吧。」
「我这种人……办得到吗?」
「因為不是游戏人物,所以可以不用在意才能、技能或是等级呀,你们……不是拥有足以克服难关非常不得了的必杀技吗,就是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呀!」
「船、船到桥头自然直……」
「哎,如果不能自然直……游戏就会被当成烂游戏就是了。」
「不、不过……这不是游戏吧?」
「噯,日向同学……这不是為了任何人,而是……為了你自己,那麼!差不多该让我们看看日向同学帅气的一面了吧,来,我也会帮忙的……」
「帮忙……?」
「怎麼可能赢得了江之岛啊!」神座出流。
「……刚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应该已经消失的兔兔美会出现?」十神白夜。
「呀哈……呀哈哈哈哈……唉唉~真绝望……又对绝望绝望,让绝望绝望了……啊~真愉快,体会过一次那种绝望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呢~只能一边回顾过去的回忆活著……这样……太空虚了嘛……啊~不过……这下就……就不需要……期待绝望了……这样……真是……绝望……」掉在地上手机萤幕上江之岛盾子露出想睡觉的表情,眼睛向右边看,双手抱胸。
「那个……请不要把我跟能力只够杀死弱者的杀人狂小姐……相提并论好吗……我的设定可是……绝望的沉鱼落雁……绝望的聪明伶俐……绝望的体力超群……绝望的完美超人耶……?」
库洛洛已经说完他觉得游戏有问题的地方。
「侠客你觉得呢?」库洛洛。
「我明白你的意思,最后出现的七海千秋和兔兔美都是江之岛盾子假扮的,剧情有出现假的苗木诚,这样游戏的剧情就会变的不同。」侠客。
「她都自称绝望的完美超人了,还会输给苗木诚他们吗?」西索。
「游戏最后她说这下就……就不需要……期待绝望了……这样……真是……绝望……」玛奇。
「所以,可以把边古山佩子同学演的比以前更符合九头龙同学的喜好喔,最后那个七海千秋是江之岛盾子假扮的。」飞坦。
「怎麼可能赢得了江之岛啊!这是神座出流说的话语。」芬克斯。
「听到你们说的越觉得游戏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这样想的话其实胜利者是江之岛盾子。」库嗶。
「游戏资料介绍江之岛盾子的个性是喜怒哀乐反覆无常,她表裡不一,喜新厌旧,没有耐性,她毒舌和等等的隐藏个性,她喜欢别人叫她全名。」库洛洛。
「还真奇怪的个性。」窝金抓抓头髮说道。
「表裡不一。」小滴。
「喜怒哀乐反覆无常。」富兰克林。
「没有耐性。」信长。
「我再去看看资料。」侠客前往自己的房间。
幻影旅团讨论很久后,侠客跑到他们这裡。
「怎麼了侠客?」库洛洛。
「战刃骸的亲戚全死了。」侠客。
「对了,你能查出那网站的地点吗?如果能得到他们的能力就好。」库洛洛。
「我试过了没有用,那网站从我出生前已经有五十年存在,如果说揍敌客是杀手家族,那网站就是情报家族了。」
「那真可惜。」库洛洛。
「我觉得要去战刃骸的亲戚家看看。」玛奇。
「侠客、西索、芬克斯你们三人去看看战刃骸的亲戚家。」库洛洛。
江之岛盾子现在的头髮染成淡粉金,她的头髮造型跟游戏一样,左右有著黑白熊的髮饰,学生衣服跟枪弹辩驳穿著的一样,裙子很短,穿著长鞋。
她在一处位置看著监视萤幕的画面。
某处地下黑市买下来的奴隶,他们正生气地看著战刃骸。
「战刃骸我们看错妳了!」
「妳怎麼能想杀自己的妹妹!」
「你们的关係还不是普通的姊妹啊!」
「我要你们自相残杀,如果不做的话,我就把江之岛盾子杀掉,她现在被我绑在一处位置。」战刃骸。
达也在这群奴隶的裡面。
「我要救江之岛盾子!」达也拿著武器开始攻击其他人,其他的人也开始互相攻击起来。
战刃骸离开这裡前往江之岛盾子那裡。
「希望只是预定调和,怀著正确的信念,向著光明前进,而另一边绝望站在希望的对立面。」江之岛盾子。
战刃骸走到她旁边。
「给。」江之岛盾子拿著一张音乐谱给她。
「请给我翅膀?」
「预备唱。」
战刃骸脸红唱起这首歌。
江之岛盾子双手抱著黑白熊布偶。
战刃骸唱完后,监视萤幕的画面的人数变少很多。
江之岛盾子拍了一下战刃骸的屁股,接著战刃骸趴倒在地上。
「不是常说气氛很危险,气氛很欢乐吗?」江之岛盾子。
江之岛盾子用脚踩著她的屁股,战刃骸脸红的闭上眼睛。
「气氛变了一切将随之改变。」江之岛盾子。
战刃骸往前滚了一圈躺在地上。
「传播吗?」桐山和雄。
「没错,流行的服饰,大家都在看的漫画,校园暴力。」
「文化、思想、流行,讯息传染。」桐山和雄。
「就是这个,会把爱又绝望的空气扩散到世界,世界会染上更加美妙。」
江之岛盾子使用战刃骸的手机,她发了简讯给现在自相残杀的人们,接著收到简讯的人开始从屋顶往下跳,他们就像西瓜破掉身体流出鲜血。
「即使是垃圾一口气死这麼多,也真是叫人绝望。」江之岛盾子。
「為什麼不让他们加入呢?」战刃骸。
「因為他们是一群饭桶啊,丑肥猪!思维再接近我们,自身能力根本不够啊。」
「是吗……」
「姊姊妳也要小心喔,虽说是亲姊妹,可是说不定哪天我就会捅了妳。」江之岛盾子拿出匕首。
「嗯。」战刃骸笑著点头。
「那我们也该走了,那个你没要说的话吗?」江之岛盾子收起匕首。
「其实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妳了。」桐山和雄。
「真是不错的一句话。」江之岛盾子抱住黑白熊布偶。
战刃骸把监视萤幕的机器破坏掉,接著把那栋建筑物用火药炸毁。
「你们两人还真是迟钝。」
「什麼?」战刃骸和桐山和雄同时问。
「有三人躲起来观察我们。」
战刃骸和桐山和雄警戒的看著周围。
「你们别管了。」
「不行,被看到就必须杀了他们。」战刃骸。
「我来把虫子引出来吧。」桐山和雄。
「喂!我说了别管他们,只是路人甲乙丙而已。」
「可是……」战刃骸。
「还是必须……」桐山和雄。
「你们不听我的话吗?」
战刃骸和桐山和雄转身看她。
「我想起来最近猎人协会要举辨猎人试验。」江之岛盾子。
「盾子很高兴。」战刃骸脸红看她。
「……」桐山和雄看著黑白熊布偶,接著把它拿走丢在地上。
「你干嘛把我的布偶丢在地上?」江之岛盾子捡起黑白熊布偶。
他们跟著江之岛盾子离开这裡,躲藏的人是侠客、西索、芬克斯三人。
幻影旅团基地。
「他们很慢。」富兰克林。
「说不定出事了。」信长。
「难道是遇到赏金猎人了?」小滴。
「再等等。」库洛洛。
侠客、西索、芬克斯三人回来这裡。
「我们看到不得了的事情,那个达也死了。」芬克斯。
「弱鸡死了?」窝金。
「我先说明清楚好了。」侠客把事情都告诉他们。
「她染头髮和换髮型了,衣服也穿著和枪弹辩驳的一样。」库洛洛合起书说道。
「而且她还让很多人自相残杀,人数是3000人耶!比游戏的还可怕。」侠客。
「虽然我们幻影旅团杀了很多人,但是我还没看过不用念能力就能让人自相残杀。」富兰克林。
「连杀人都是这麼的不同。」西索。
「战刃骸杀了自己的亲戚。」芬克斯。
「不过她真不愧是我们流星街的人,在外面的世界闹的很开心。」库嗶。
「她应该知道我们是幻影旅团。」玛奇。
「嗯,凭她在猎人协会的关係,她应该有看过我们的资料。」派克诺妲。
「所以她那时候才不想跟我们战斗。」飞坦。
「很有可能。」富兰克林。
「不管怎麼说她都是我们流星街的人。」窝金。
「可是她的精神方面有问题……万一忽然像游戏裡的一样,做出那种疯狂的行為怎办?」派克诺妲皱起眉头说道。
「可是我们也蛮疯狂的啊。」信长。
「信长说的没错,虽然疯狂的地方不太一样。」窝金。
「流星街不拒绝任何东西,我想要什麼都要用抢的。」飞坦。
「说的好,想要什麼都要用抢的。」芬克斯。
「我杀的人很多。」西索。
「我非常想要得到她,精神方面有问题也没关係,她成為收藏品和成為我们的一员都很好,我们幻影旅团是盗贼。」库洛洛。
「我觉得再看看情况比较好。」派克诺妲。
「嗯,我想找时间去接近她。」
幻影旅团讨论完后,大家去做著自己喜欢的事情,西索想去参加最近举办的猎人试验。
鲸鱼岛。
外型很像鲸鱼,四面环海,以渔业為主的岛屿。
「风越来越强了,可能会有颱风。」米特的妈妈说道。
「在这样的日子他应该要早点回来。」米特收著晒在外面的衣服。
「那也没办法,对他来说山林就好像他的爸爸一样。」
「但是我和他约定了,一定要在日落前回来,我只是不希望他成為一个不守信用的人。」
「妳放心吧,小杰他很机灵的。」
「但他只不过是个小孩而已,万一有什麼事就……」米特。
「妳不要忘了,即使妳可以代替小杰的妈妈,但是妳不可能代替小杰的爸爸。」
小杰在鲸鱼岛一处位置遭到熊的攻击,熊爪快要攻击到小杰。
这时凯特出现。
「对不起,不过伤害人的巨兽,一定要处决。」
熊被凯特用剑刺穿身体,熊已经死亡倒在地上。
「站得起来吗?」
小杰站起身来,接著被凯特打了一拳倒地。
「在这个时候哪有人会进入野猪林啊!看见这个标记了吗?看到这个无论是谁都知道会有危险,你父亲难道没有交过你吗?如果听不见松鼠的叫声该有多好,那就不需要杀掉牠了。」凯特手指著一棵树有著熊爪印。
「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在我出生不久,他们就遇到意外死掉了,我是由阿姨养大的。」
「对不起。」
「算了,多谢你救了我。」
这时小狐熊叫出声,牠看著大熊死去伤心。
「你想怎麼处置这隻小狐熊?」
「杀了牠,还是哺乳期的小狐熊,很快就会饿死的,即使牠能够生存下来,也可能会為了替母亲报仇而袭击人类。」凯特拿剑对準小狐熊。
小杰紧张的抱住小狐熊。
「你想干什麼?」
「让我来饲养牠。」
「不可能的,狐熊是不可能被人类驯服。」
「即使这样我也要。」小杰认真看他。
「你……」
小杰回到米特经营的小酒馆。
「小杰怎麼会这麼晚才回来?我说过多少次……」米特看到小杰的情况。
「米特阿姨对不起。」小杰衣服破损。
「小杰?」
「疼。」
「这些伤痕怎麼回事啊?」
「这……这是我在森林裡跌倒了。」
米特把小杰关在门外。
「米特阿姨!」
「这些伤痕并不是跌倒造成的,你不跟我说真话就在外面过一夜吧。」
「米特阿姨我明白了,对不起我说了谎。」
米特把门打开。
「我看见了一隻和父母失散的小狐熊,因為想抓牠,被牠抓伤了。」
「进来吧。」
小杰走进去。
「在吃饭之前先处理下伤口。」
「嗯。」
第二天早上小杰前往遇到狐熊的地方,他想為狐熊做个坟墓,他和凯特一起把狐熊埋在土裡。
「我叫凯特是一个猎人。」
「猎人是?」
「这世界上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猎人就是负责将这些事情的因果找出来的人。」
「那你為什麼来到这裡呢?」
「我是来找我的老师。」
「老师?」
「為了得到老师的承认,而进行的最终测试,不过要把他找出来,这比任何工作都难,小杰昨天你说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嗯。」
「你知道你父亲的事情吗?」
「米特阿姨只告诉了我一点。」
「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吗?」
「他叫金·富力士。」
「小杰你父亲还活著,在这个世界的某处活著,你的父亲金·富力士就是我的老师,而他也是一个猎人。」
「猎人?」
「是的,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猎人,不……还有一位猎人可以和他比,那就是江之岛盾子。」
「江之岛盾子是?」
「她是一位很特别的女猎人,她的才能在各领域都发展的很好,她虽然不会……可是战斗能力很高,她知道不少金·富力士的事情。」
「也就是说找到她就能知道很多父亲的事?」
「嗯,你有机会遇到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