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繁露出了向往的表情,虽然他修行的是繁星之道,但这并不影响他崇尚各种强者之道,在他眼中只要是独树一帜的奇门功法,都算的上是一种珍宝了,毕竟天下功法道统万千,却没有多少高深之道,许多平庸之人习得平庸之道,终究也只是变的更平凡而已。
“没错,你说的的却很有道理,知道吗,不知为何我现在看到师弟的样子,却想起了昔日的那段历史,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师傅他老人家是不是搞错了,毕竟荒妖血脉已经许多年没有出现过,但现在师弟表现出来的潜力,却是有几分道理其中了。”
“竟有这事?难怪,不过说起那段日子,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不然现在人族与兽族依旧是那样的关系,我们的生活与繁衍也不会发展的如此之好了。。”
两人此时不仅是对陆悔的评价,更是通过这样的话题延伸到了大陆的历史,尽管现在九沧大陆群族割据,也算是步入了一种较为平稳的阶段,但这并不代表
气者,人之根基也,运者,命之依理也,两者虽然看似难出同类,却是关联甚大,而‘气运’之说也由此而来,但最大出现这个概念的时期,还是那段黑暗的岁月,曾经的九沧大陆并不像现在这样平静,甚至许多部族都是不断的迁徙,甚至有路中被诛灭的危险,而当上古十二妖圣出现后,这一切才有了改变。
而人类中的气修者为了保全大陆的安稳,和这十二位兽族妖圣者定下了一个约定,从此以后,两方的子孙将相互依存,作为抵御这片大陆其他敌人的凭借,而人类的气修者将永久的封存‘气’的能力,但却可以通过自己的灵兽伙伴或许天地灵气,开始全新的修炼方式,而那些不愿与人族合作的灵兽,或是妖族,便要远离中土之都,除非发生重大变故,否则世世代代都不能靠近这片净土。
“是啊,可惜那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人族中的气修者了,而那些上古妖圣的血脉也封存在我们的体内,但想要觉醒却是条件良多,所以才有许多人都不愿相信这段历史,甚至当做一种传说,但我相信师傅所掌握的古文绝不会有错,毕竟我们未族也算是毕竟古老的存在了,可惜啊,也许只有当危机再次降临,人们才愿意停止这些无谓的争端。”
未繁也陷入了那些回忆中,对于许多灵师来说这不仅是一段无比精彩的历史,更是现在大陆上所有灵师的起源,即便其中有些夸张的成分,但他坚信,这件他人眼中的传说,的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只是现在的人们太过安逸,只会发动内乱与掠夺,根本体内不到昔日先祖的精神所在。
“唔,使剑的你先别感叹了!师弟好像陷入了僵局!”
两人交谈间,场中的争斗也有了新的变化,陆悔的身形被一层淡淡的白霜所覆盖,显然是将天尺选宁功催发到了极其,而对面的血色巨人也不含糊,抬手就是一圈血色的涟漪,在空中犹如一朵朵血腥的莲花一般,不断的绞杀着空气与任何生命,此时两人身上都出现了一些伤痕,尤其是巨人胸前,甚至被方才的冰枪所伤,出现了一道狰狞的伤口,伤口上甚至被冻结住,连愈合的机会都失去了,这点上显然是陆悔看穿了对方的弱点,想到了这种克制之法。
但这样也无法将局势扭转,从始至终陆悔都没能彻底重创对方,即使是那一记强力的灵技也不能,或许只是激怒了对方,而他自身也受伤不浅,背后的冰翼上明显出现了一道裂痕,淡淡血丝渗透其中,若是仔细观看会发现血色的气息在不断侵蚀着灵骸,而路悔便是吃亏在这个地方,如果放弃使用灵骸的却可以免除血气侵蚀,更可以避免灵骸的破损,但这样获胜的可能会大大减少,为了守护大家,他也只能放弃这件灵骸了。
“该死。。这可是霜华前辈留下的东西,但是我不能为了保留此物就将他收回,不解决掉这个家伙的话,日后定是后患无穷。。爆发吧!沉睡在金色身躯下的峰锐之力!兽灵技,金蜈玄阳枪!”
绝境之下压力急速提升,陆悔便这样冒着被灵骸污染噬身的危险,使出了一招附带五相之力的灵技,这时他右臂上的那股天蜈之力也被暗自催动,一股淡淡的森白气息节节攀升,护在了他的周身,并将前方放射出的小型金光凝聚成了一道金色枪芒,光芒虽然不算太大,但其中蕴含的力量与冲击却是不亚于一块急速飞出的巨石了。。
而陆悔再使出这两次较为强势的攻击后,灵力也消耗了一半左右,只剩下四成多,却也只能依靠两具灵骸缓慢的吸收器灵力来,作为天地间孕育出的极致宝物,这些灵骸也能加快主人汲取空气中灵力的速度,但这依然是在灵兽辅助的基础上,直到现在陆悔依然要将单手放在小守宫的身上,好让天间狂暴的灵气通过灵兽的强悍身体进一步炼化,转换为对自身有利的纯粹灵力。
轰轰。。尽管陆悔因为灵力消耗过半而被迫停在了地上,但此时的血色巨人却没有过多的发展进攻,因为此时那道耀眼的光枪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作为陆悔的第二灵技,此时所发出的虽然是特俗形态,但从威力上却是不差分毫,甚至在属性出现压制时还会附加额外的伤害,这便是无相术的奥秘所在,尽管每一相的功法都不是时间最极致的存在,但若是相互融汇贯通,以达到克制天下功法招式的地步,便能立于不败之地了,但这样的条件也有一个前提,那便是对方若是极致的属性,就不会出现克制,相反还可能被对方所压制,所谓万法归一,却是有利也有弊了。
“杀!!我要杀光你们!没有人可以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