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瞪著那些著急慌忙的忍者们,这是怎麼了?看来想要去奥羽,他们就得往越前、越后去地区比较容易。
  意思是说会经过上杉家?
  听说上杉谦信為人正义,打仗归打仗可是不為难百姓,竟然被她逮到机会,她怎麼可能不去上杉家呢?
  她撩开帘子,学长!!!
  浅井政澄故意在上杉家领地拦下忍者,因為他和上杉谦信打过照面,那男人之前因為学妹被引產,毅然决然拒绝和朝仓义景合作,理由是為难一个孕妇叫做不义!
  他现在这麼闹,上杉家的一定会出来制止吧?
  他近江飞鹰可不会因為浅井家灭亡而荒废!
  浅井政澄一箭一个,就要逼近轿撵时,舒琳自己从车中出来,然后浅井政澄决定带她往京都找黑道!
  可是忍者人数眾多,不可能放他们走,就在他们对近江飞鹰无计可施之下,决定攻击织田琳,反正阿市大人有令,人死了也没关係!
  就当忍者开始要对舒琳下手时,前田庆次丢吹了口哨。
  忍者一愣,全部看了他,然后有一半忍者转而攻击他。
  浅井政澄要拉舒琳走时,舒琳突然跪了下来还脸色惨白的说,「好痛!!!」
  他看了舒琳的裙子有血,「妳月事来啊?」
  「去你的,月事会这麼多血吗?」舒琳觉得不大对劲,这感觉就像引產,她摸著肚子。
  这时上杉家的人都出来要拿下捣乱者,上杉谦信走了出来!
  那群忍者不敢动,而浅井政澄和庆次双手举高!
  「把乱入者给我拿下,忍者就拷问!」他看到近江飞鹰,勾起唇,「浅井政澄和前田庆次带到我房裡!」
  前田庆次笑了,可是浅井政澄小声的和庆次说,「听说他喜欢男的!」
  庆次脸色刷白!
  上杉家的家臣抓他们的时候说,「不许褻瀆!」
  上杉谦信走向脸色惨白的舒琳,他的眼神裡有著奇怪的喜悦,「我们又见面了,恋姬大人。」说完就抱起她。
  京都
  织田信长看著假造景,他在想舒琳的信怎麼这麼慢?
  突然有一个和他很像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信长挑了眉,追击者?!
  男子一身黑衣,他对信长笑了,「守护者死的事,干得漂亮,但现在舒琳被你母亲送走了。」
  织田信长不是信鬼神的人,他靠在门边说,「我很忙!」
  追击者笑了,「第二次包围网就要来了,好好守著你的女人,时间不多了,能成就、不能成就你慢慢找答案吧!」说完后,就消失不见。
  这时,村井贞胜冲了进来,「老大!!!!」
  他转身看著急慌忙的人。
  「夫人被你母亲送走了,现在人正往奥羽!」
  织田信长脸色难看的说,「回清州城!」
  上杉家
  「谦信大人,这是您画上的人吗?」大夫看了他房裡的画像问。
  上杉谦信但笑不语。
  大夫看了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他看著笑得很温柔的大人,「这女子有了身孕,动了胎气,需要养胎一个月。」
  笑容僵住的男人看了大夫,「有了?」
  「是。」足足三个月的身孕,可是似乎母体心情不稳导致胎儿有丝不稳定。
  「知道了!」
  这时有一个年轻的小姓进来,「已经放了浅井政澄和前田庆次。」
  上杉谦信把目光放到小姓身上,「别让那两个回来!」
  这时舒琳嚶嚀一声,他示意大家出去。
  等她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上杉谦信,「是你!」果然啊,上杉谦信容不得喧哗者。
  「妳相信缘分吗?」他一扫刚刚的不悦,看著这个虚弱又美丽的女人,他的心有著不寻常的异动。
  这是怎样?要把她吗?原来这句话在古代就有了,她笑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我相信。」
  「我这几天有梦到浅井长政。」他就在想那个男人怎麼会一直在梅树下,原来是这个女人有难。
  织田信长那男人也不怎麼样嘛,会守护领地却不会守护爱人。
  听到长政,她坐了起来,「是吗?」长政一直在她身边是吗?
  「我对於那男人的死感到惋惜,但是他包袱太多,不死永远不会解脱。」他接过小姓端来的安胎药,然后替他舀了一匙吹了吹,喝了一口,「妳受了惊吓,胎像不稳。」
  看了这个军神小心翼翼的证明自己没下药的样子,她就笑了,「军神為人和做事光明磊落,定然不会下药。」她伸手去接药。
  「没有爱情的悸动自然光明磊落,但我不会像浅井长政那麼笨,所以我不需要梅树精的眼泪,我只需要织田信长的命。」他决定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上杉谦信没有娶妻,人人质疑我的性别,我只是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罢了,而妳,我正好对眼,把孩子生下来还给织田家吧。」
  舒琳震惊的看了他,谁说他是女的?又谁说他只喜欢男的?误会!
  他对她温柔一笑,「足利义昭与妳丈夫不甚和谐,所以,发动第二次包围网。」
  这傢伙的笑容是温柔刀......,她看了他,这傢伙有别於长政的等级,老江湖!
  「舒琳,请容许我叫妳恋姬。」他彬彬有礼的请求。
  「我拒绝呢。」这男人比织田信长还恐怖耶。
  「妳会习惯的!」上杉谦信根本不接受拒绝,反正他是通知不是询问。
  这男人和织田信有什麼两样?织田信长是强硬会发飆的,这个是温柔强硬......。
  舒琳对他一笑,「我是个孕妇。」
  「恋姬,歷史是强者写的,而女人是有权的男人要的。」
  「你怎麼不说有钱?」瞪了他。
  「有钱没胆的太多了,有权又狠的男人才是王道。」上杉谦信喝了茶,一就斯文有礼的看著她。
  「你不是佛教徒吗?」她觉得她遇到很多怪人。
  「我是,但我没淫人妻女。」
  「我说你淫了吗?」
  「我要赢,不是淫,这没有犯戒吧?」他笑得很满足的说,「恋姬,这天下裡有非常多的男人想要娶妳,因為得妳,可以得天下!」
  「哪家报纸说的啊?」舒琳瞪了他,这是谁说的啊?
  「上杉日报!」
  「你怎麼不说是上山採药?」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其实......。
  「我知道妳辩才无碍,所以我不想多说。」上杉谦信看著下人端进来的鸡汤,他接过来说,「孕妇啊,多喝人蔘鸡汤补元气。」
  「你的油没有棉子油吧?」舒琳笑笑的问。
  「那麼缺德的事我不做。」把鸡汤送到她眼前。
  「也是,你又不卖油。」她把药喝了,然后接过那碗鸡汤,现在要保住孩子。
  话说那群没良心的忍者是日夜兼程,只给她吃茶泡饭!
  上杉谦信笑了,「我很喜欢有趣的女人,可是大家看到我都怕。」
  「那是她们不懂得欣赏。」没放盐......好原味。
  「所以妳欣赏我?」他故意逗她。
  「没有,可是我可以赏你空碗!」把喝完的碗给他。
  他又笑了笑,然后看著她说,「有没有话要带给织田信长?」
  舒琳不觉得他有这麼好心,她笑了笑,「没有。」
  「可是我有话要给他。」自己说自己的就算了,还开始拿了纸笔开始写信,边写边念,「弹正忠大人见信如晤,吾乃军神谦信,弹正忠之孕妻暂留本家,勿念!」
  这男人是要惹毛信长吧?不过现在织田家应该发生八级地震加海啸了吧,看到这信......更火吧,舒琳嘆了气。
  清州城
  织田信长给阿市一巴掌,「理由!」
  柴田胜家、村井贞胜、前田利家、瀧川一益抱著主公的脚、腰,就怕他打死织田市。
  阿市一直哭什麼也不说,更惹信长暴怒。
  土田御前不敢说什麼,只是看著阿市。
  「就為了这个吗?」他看了那包东西,然后对拿著的林秀贞说,「烧了!」
  林秀贞丢到火盆裡烧了。
  织田信长火大的前进,虽然被家臣抱著,可是他蛮力强劲的靠近阿市,「我杀了妳丈夫,所以妳要杀了我妻子是吗?妳怎麼不杀我!!!」
  大家听到主公失去理智的大吼,大家都跪了下来。
  阿市对兄长说,「对你而言,我只是利益交换的工具,你根本不管我的幸福!」
  「那我的幸福呢?在交换利益后妳爱著长政,妳可以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无论哭笑、喜悦或悲伤他都和妳在一起,还都在妳视野范围之处,我呢?我只要舒琳在我左右,不再离开我,这很难吗?為什麼?母亲大人!」他话锋转到他母亲那裡。
  土田御前一愣,心漏跳一拍,「......那女人勾引姑丈。」
  「......妳知道為什麼父亲要离妳而去吗?」他决定把事实告诉他母亲,「妳根本不為他著想,自私!」
  「我自私?」她激动的挣脱仕女的拦阻来到儿子面前,「我和你父亲是苦过来的,我对他是严厉了点,可是我為他生儿育女,他怎麼可以喜欢那个公主?」
  「因為那个公主给他的是爱情不是利益!!!!!」他对母亲大吼!
  「那舒琳有什麼好!!!」换她吼儿子。
  织田信长对於屡屡无法与妻子长相守的际遇感到愤怒、挣扎,「她不在乎我是谁,她只在乎我是不是她的丈夫,更在乎我的心有没有在她身上,她什麼都不要,在我少年时期,我乖戾孤僻、奇言异行,可以说根本没有未来,我和不少女人好过,也告诉她们愿不愿意和我这种人过一辈子,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说,你是织田家少主,没有关係,只有舒琳,她告诉我,『可以啊,有一个前提,忘了自己叫织田信长、忘了自己是小大名的少主,只当舒琳的丈夫。』
  母亲,她不管我干嘛,只要我当个没名字、没有功利的普通男人娶她,我当了这个家的家督才知道,要一个纯粹爱的女人有多难!这就是父亲说的,我只要一个爱我本人的人,不要一个爱我所有而不是本人的,而您正是爱他所有不爱他本人的人!」一说完,被摑了一巴掌。
  土田御前气得发抖也哭了,「对,我只知道要和有前途的男人结婚,不知道要爱那个男人的本人,对,但你别忘了,没有我,你能当家督吗?」
  「我所有都可以还妳,只要妳还我舒琳!」织田信长一脸对爱无悔的执著样告诉他母亲,「妳要杀我的时候,舒琳為我挡下,即便她根本蠢,可是她有心,而您,我是妳儿子,可妳对我没有心,在我看来,妳只会妨碍我,不是為我好!」
  她过去打他儿子,眼泪不断的掉下来,「对,我想杀你,没错,我就是这麼坏的母亲,在我知道信行死的时候,我没有想过為什麼死的不是你,我真的没有这麼想,你是我的长子,我怎麼可能会这麼狠?信行是我宠坏的,他骄纵惯了所以有了杀意,但我真的没有意杀你的意思,我只要你退位!」
  他看著母亲,他跪了下来,「我不管妳什麼想法,把舒琳还我!」
  她这个做母亲对於儿子对她误解这麼深,感到悲哀和自责,「那个女人水性杨花!」
  「我父亲风流成性,最后死在小妾身上,您还爱他吗?」
  「我怎麼会有你这种儿子!」
  「舒琳不是那种女人!」他只要母亲把妻子还他,什麼都好说。
  「不孝子!」土田御前心痛的骂著长子,「和你父亲一模一样,那个公主被我丢到土匪堆裡,遭人凌辱,你父亲比以前更爱她,而你,该死的和他一样!」
  织田信长往不好的方面想,他站了起来,看了他母亲,「人在哪?妳也是这麼想的是不是?」
  土田御前发狠的回答,「是,奥羽一带,都是那种人!」
  他看了他母亲,气的吐血,然后软脚的跌在地上,大家吓一跳得过去扶起他,可是织田信长推开大家说,「舒琳如果死了,我不会像我父亲一样,带著那份悲伤玩女人麻痺自己!」他一说完,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你要去哪裡?」她看著儿子那样子,像极了她丈夫,这让她痛苦的问。
  「奥羽是吗?我愿意放下一切去找她,反正您有很多儿子!」他走出去后,有人忍者来报。
  「信长大人,夫人不在奥羽,她在上杉谦信手上!」
  织田信长一愣,不但放心还笑了出来,可是接下来的消息让他不得不面对。
  「可是足利义昭发动第二次包围网!」
  「让他来,老子正愁怨气无处可发,开会!」织田信长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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