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喂完奶后,就急著到议事厅,她一进去,就听到哭声、吵架声和辩驳声!
  织田家家臣看到她,纷纷高喊,「琳姬大人。」
  乐乐看到她,跑过去哭得乱七八糟的说,「我要跟庆次离婚!!!」
  织田信长一脸看笑话的看著大冷天气,只穿著一条裤子的男人跪在他面前。
  「乐乐,妳冷静一点,是怎麼了?」
  「我和寧寧昨天睡在前田家,一早回去就看到他们两......不是,是四个人,那两个女的没穿衣服,那两个男人只穿裤子!」乐乐大哭指控不说,还猛剁脚、又抱著舒琳的说。
  「穿裤子?那没事啊!」舒琳很开明的说。
  织田家家臣睁大眼看著夫人。
  乐乐一愣,「姐姐,那两个女人没穿衣服,趴在两个男人身上!!」
  「就有穿裤子是能怎麼样啊?」她一脸没事的说,然后拉著乐乐过去看那两个百口莫辩的男人,她指著那两个男人的身体说,「没有指甲抓痕,裤子是穿著,应该没事。」
  浅井政澄欲哭无泪的说,「我和庆次要乱搞还会在妳家搞吗?风险也太大了吧!」
  「不在我家就能乱搞是不是!!!!」乐乐又哭又一脸狰狞的大吼。
  政澄和庆次身体往后,一脸吓到的看著乐乐。
  舒琳拉著乐乐走往信长旁边,她看著信长一脸看戏的样子,她小声的对丈夫说,「快帮忙!」
  信长笑了笑,「男人嘛,玩玩很正常!」
  乐乐听到姊夫这麼说,她抱著舒琳闷头痛哭。
  舒琳瞪了丈夫一眼,她看了庆次和政澄,「到底是怎麼了?快说。」
  庆次低头不说话,他认為怎麼说都是狡辩,而且小少妇哭成那样了,他多说等等越糟糕怎麼办。
  浅井政澄看了舒琳,「我昨天晚上去庆次那裡拿泡菜,结果这两个女的来问路,说自己是近江人,她想要找亲人,那天贞胜也在,我还分了点泡菜给他,然后这两个女的说可不可以要点酒,哭著、喊著要酒喝,不给就大声嚷嚷,我们给她们酒后,我和庆次就近去屋裡!」
  那两个女的就开始哭了。
  政澄瞪那两个女的,「后来我们闻到香香的味道,我和庆次就昏睡了,再醒来就是萌妹哭著、闹著要离婚,这两个女人还躺在我们身上!」
  舒琳看了那两个无辜的男人,再看了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冒昧的问一下,两位结婚了吗?」
  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看了舒琳一脸委屈的摇摇头,齐声说道,「未曾有婚与男子接触。」
  织田信长看了妻子,「怎麼了?」
  舒琳笑了,「三郎,有没有会检查的清白与否的妇女。」
  信长笑了,「有,贞胜去请。」
  两个女子一听到就脸色刷白,哭著说,「我们岂能受这种羞辱!!」
  乐乐愣了一下,她不解的看著姊姊,检查?
  「不好意思,那两个男人,一个是我妹夫、一个是我哥哥,那两个男人什麼德行我很清楚,為了还两位一个清白,只好这麼做了!」
  「那我们寧可死!」那两个女子恐吓。
  可舒琳不受威胁,「可以,如果妳的死可以让我掩盖真相,那就死吧,来人,备毒酒、匕首给这两位姑娘!」
  不久,贞胜带了一个中年妇女过来,而毒酒和匕首也带来了。
  织田信长示意把人带去检查。
  没想到那两个女人突然推开那中年妇女后,丢了烟雾弹,大家突然看不见、一阵慌乱时,听到一个女子恐吓。
  「不要动!不然我杀了这个织田妖妇!」
  等烟雾散了,大家看清楚了,就看到那两个女的挟持织田琳,而织田信长则是一愣,乐乐怎麼在他怀裡?刚刚不会是舒琳把乐乐推过来......?
  两个女人把刀抵著舒琳,「只要杀了妖妇,我们就能去见主子了!」
  信长看了那两个女人,「主子是谁?」
  两个女人笑了笑的看著信长,「就是浅井长政,信长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真不愧是妖妇,这种时候还这麼冷静,要不是妳出那餿主意,我们还真不会这麼快要杀妳!」
  「是阿市吗?拿有长政令牌的是阿市吧!!!」浅井政澄站起来看了那两个女子,「我命令妳回答我!」
  两个女人一愣,然后不发一语。
  瀧川一益这时在那两个女人背后,他趁那两个女人恍神时,手刀劈昏一个女的,然后一手掐另一个女子的颈,舒琳这时跑到信长旁边看著这一切。
  「拿下!」信长森冷下令。
  才刚说完,就有人来报,「信长大人,石山本愿寺的人接获将军的援助,正準备佔领本家领地。」
  「信长大人,搜到信号烟火!」瀧川一益拿下那两个女人后,拿到一个忍者专用的信号烟火。
  村井贞胜替庆次和政澄鬆绑,然后庆次去抱紧乐乐,而乐乐充满歉意的紧抱丈夫。
  浅井政澄一脸答也要的小声说,「我也要抱抱,萌妹。」
  前田庆次瞪政澄。
  舒琳看了那信号弹,「三郎,放吧,搞不好是得手后的信号。」
  「一益。」信长示意他放,然后抱了舒琳,「注意安全,这家暂时交给妳!」然后又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然后他又看了信忠,「随我行军。」
  信忠听到要上战场,他笑了。
  织田信长看了家臣们,「準备行装和整备军队!」一说完,就一票人跟著他后面走。
  浅井政澄、前田庆次两个人留守本家,而舒琳垂了眼,「把我小姑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