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站在安土城的暸望台上,她觉得那些官员很烦,因為每个人不断的拍马屁,她觉得很无聊就溜出来。
她看了不远处的废墟,那裡可以说是她回忆很多的地方,唉,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这时,浅井政澄也爬了上来,「喂,躲在这裡!」
舒琳看了他,「新郎落跑喔?」由於天皇的强行要举办婚事,浅井政澄只好被赶鸭子上架。
「呵,还记得妳在土屋家的事吗?」那次就是他硬拉著长政要帮他去退婚。
「到死难忘呢,长政好难搞!」她想到那次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妳才知道啊,长政很龟毛呢,不喜欢淋雨,因為他说他看过一个女人在雨中崩溃,还是边走边摇摇晃晃的哭著,还记得那年我们两个偷偷溜到清洲城玩。」浅井政澄想到长政还是不免伤心难过,他红了眼眶的看著那废墟。
舒琳一愣,她看了穿著上黑下深蓝和服的男人,「不会是我吧?我记得那时我有看到两个和少年和我擦身而过,那两个都是穿蓝色高级和服。」
「......哇塞!是妳喔!」政澄惊讶的看了她,「那天妳穿著薄薄的白色单衣。」
「就是老娘!」舒琳不知道要笑还是要哭,「那天我被织田信长吓哭了,大胆如我,还是被那疯男人给吓疯,他干掉一隻狗硬逼我把狗的皮脱掉,我那时还说要去动保团体那裡告他!」
「那隻狗是我们走失的......。」浅井政澄哭笑不得的说,「我和长政本来说要把那隻狗带回去训练牠打猎,唉呀,不知道长政知道会说什麼?」孽缘啊!
「哈哈哈哈哈,缘份啊,不过自从那次信长再也不杀狗了,如同现在这万家灯火。」刚刚信长还神秘的跟她说,可以去辽望台看看,没想到是万家灯火!
「长政曾说要让妳看看万家灯火对吧?」他不敢相信长政和黑道一样,都為了一个女人有著同样的心思。
舒琳红了眼眶,「是啊,长政逼很多人手上拿著蜡烛到天亮,佯装是万家灯火,而信长却是让油灯不被垄断,开放以平价卖给平民,说是有利於经济,实际上是為了我可以解思乡之苦。」
蜡烛事件他就想笑,「拜託,我还特地去到去买蜡烛,超累的说!」
「我如果到现代遇到长政,是不是该嫁给他?」舒琳认真的问。
「嫁,必须嫁,让他爽一下!」当然啊,长政多爱舒琳啊。
「哈哈哈哈哈,万一我又遇到信长了呢?」
「甩了他!」浅井政澄生气的说,「你老公卖了我的婚姻!」
「哈哈哈哈哈,天皇说的你是想怎样?你又不是女生,拜託!」这傢伙也太激动了吧。
「那小姑娘看起来很欠扁!」
「你去跟天皇讲啊!」
两个人才讲完,突然听到号角声,两人脸色一变。
正殿
织田信长冷眼看了拔刀对著他的天皇,「您这是干什麼?」
天皇没了懦弱以及怕事的脸,他用著杀之而后快的眼神说,「织田信长你敢流放将军,下一个恐怕就是我!」
「你没有提起我还真没想起你!」信长一说完,就站了起来,他从容不迫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想要拔刀的意思。
天皇的禁卫军冲了进来,可是织田家的家臣都不是省油的灯,全部拔了刀对著天皇。
「织田信长,你知道你的安土城已经被我的军队包围了吗?」天皇笑了笑的说。
「天皇,我把路弄的这麼宽,不是单纯方便你,也是方便我!」织田信长极具自信的看著他,「啊,真的天皇不知是不是安好!」
影武者笑了笑,「我的人现在在找你的妻子,你在这裡真的可以吗?」
织田信长笑了笑的用脚把他的桌子踢远,然后走到天皇面前,「我的女人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就想说奇怪,天皇的手怎麼会长茧?」
影武者冷笑,「织田信长,我会杀了你!」
看了对他叫嚣的影武者,他觉得很有趣的说,「只有强者才能赢我信长,我由衷希望你可以杀了我!」信长缓缓拔出武士刀,「来!」
暸望台
舒琳看著不断有人冲进安土城,她也看到织田家和德川家的人也在处理逆贼,她看著政澄,「怎麼办?」
「妳在这裡!」舒琳怀孕是不可能跟著他乱乱跑,他正準备下去时,有一个女人上来,他一愣。
舒琳看著那个女孩不就是天皇幼女吗?
浅井政澄戒备的看著她,「妳怎麼知道我们在这裡?」
「我也是在躲!」天皇幼女说著说著接近舒琳,「织田夫人我好怕!」
浅井政澄没有武士刀,他把那女人拉走,「妳下去!」这女人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他怀疑是忍者,因為忍者身上是不容有味道的,天皇幼女怎麼可能身上没有薰香呢?
「相公,我不能下去......。」女子讲一讲突然拿出匕首要刺杀舒琳。
浅井政澄抓著她的手,「舒琳快走!!」
「不行!」舒琳不能丢下浅井政澄,因為这裡这麼高有危险,万一他摔下去怎麼办?
所以她要拉著那个奇怪的公主,两个人抓著一个女人,其实是很有胜算的。
可是突然性的地震,让暸望台上的三个人站不稳的晃来晃去,浅井政澄见机不可失,顺势的倒地后一个用力,把那女人摔开。
可是地震是越来越大,三个人都抓著暸望台的柱子都怕掉下去。
突然,暸望台断了!
公主掉了下去,浅井政澄和舒琳在断掉的上面,可是两个人也是岌岌可危。
舒琳脚底一阵发麻,浅井政澄咬牙的说,「不要看下面!」
地震还是不断的摇晃著,这时舒琳一个闪神就没抓住柱子就要往下掉时,政澄抓住她,「上来!」
政澄要拉起舒琳时,暸望台下一层楼的人有看到他们有织田家家徽,其中一个人就举起箭,往浅井政澄抓著柱子的手射去。
咻!
由於地震的关係,射箭的人没有站稳就射到别处,可是浅井政澄也支撑不多久,他有发现以人在瞄他们。
因為地震所以他们没被射到,可是迟早两人会掉下去,所以他看到下面的屋顶,深呼吸掉下去吧,只要用背去接触地就好。
日本的建筑就是这样,虽然建物是有高有低,而且屋顶还有把守的人,所以其时下一层的屋顶是可以站人的。
他拉著舒琳,「準备好了吗?」
舒琳一愣,「什麼準备好了吗?」
浅井政澄一个用力把舒琳往上拉后,她的身体是有往上,而浅井政澄就往下跳后,他顺势拉著舒琳,两个人就往下一层的屋顶摔。
碰!
两个人都摔在屋顶上,可是地震还在持续,两个人摔在屋顶上虽然都是背先著地,可是两个人也痛的齜牙裂嘴,再加上地震,两个人还是左右滑。
这时,不知道是谁的武士刀从天空掉落,他惊险一闪,才没让武士刀插到他的脖子,他二话不说拿起武士刀,忍痛的去抓著痛到不会讲话的舒琳,然后用武士刀插入屋顶的力量拉支撑两个人。
前田庆次一路问舒琳在哪裡,最后得知在暸望台时,他紧张得赶快过去,可是暸望台一堆人在往下看,他也往下看就看到政澄惊险的抓著舒琳,而且那武是刀插入屋顶可是都开始移动了!
「该死!」他看了天皇的人直在瞄他们,他直接带著兵处理那些人。
武士刀开始移动,浅井政澄抓紧舒琳,可是还是不敌地震的摇晃力度,舒琳还是往下滑,而浅井政澄手上的的武士刀也支撑不住离开支撑点,浅井政澄一手抓著武士刀要去抓舒琳,可是往下滑的速度还是比较快!
舒琳双手抓著屋簷,可是她支撑不了多久,这时最惨的是她感觉腹部很疼痛,她自己也知道孩子可能......。
浅井政澄往下滑时是撞到辽望台的柱子,他唉叫一声,然后整个人掛在住子上,他看著舒琳快支撑不住,而他自己也过不去,他著急的想办法时,想到了武士刀的长度可能可以构到舒琳。
於是,他让自己的身体稍稍往下,一支手撑著身体,另一隻手握紧刀刃,让舒琳可以抓到刀柄。
舒琳情急之下去抓刀柄,正当她鬆了口气时,她发现有热热的水滴在她脸上,她一抬头才发现浅井政澄是握著刀刃要拉她上来,她眼泪滑了下来,「浅井政澄放手!!」
「放妳个头,我拉妳上来!」浅井政澄手掌已经深陷著武士刀,可是他不想让舒琳掉下去,所以拼命的要拉她上来。
可是看到这麼拼命的他,她的心裡有著不忍,所以她深呼吸,「去帮织田信长吧!」一说完,她就放手。
浅井政澄看到她掉下去,突然往下跳要去接她的惨叫,「舒琳!!!!!!」
前田庆次看到舒琳掉下去,可是他只抓到政澄,听到政澄撕心肺裂的大吼,他也心痛的看著这一切。
村井贞胜才带著支援过来,他就看到有一个人影掉下来,他举起箭戒备的看著那人影,结果那人影掉到琵琶湖裡,他这时抬头,看到浅井政澄和前田庆次往下看在哭,他想一想,不对啊,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