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织田信长咆哮一声。
  议事厅的人全部不敢呼吸。
  坐在信长旁边的美人,不同信长的震怒,她一脸很正常的看著那个外国医生和吓死的翻译。
  浅井政澄耳膜要爆了,黑道也太震惊了,安土城的屋顶要掀了是吗?
  前田庆次惊了一下的看了那个外国医生,那是什麼鬼看诊模式?
  柴田胜家觉得那个夷人太要脸了,什麼要内诊?还是那种过份的内诊,这种淫魔放出去会有多少妇女受害?
  秀吉瞠目结舌的听著那翻译说的内容,那医生会被五马分尸的,可是為什麼夫人没什麼大反应?
  村井贞胜很吃惊,因為竟然有医生说要看织田妖妇......呃,他都不好意思说,那洋鬼子会被甩出城的。
  翻译觉得织田信长很恐怖,以前就听说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等等不会被杀吧。
  织田信长震怒不已的说,「这是什麼医术?」
  舒琳握了丈夫的手,「西医都这样。」
  织田家家臣听到夫人说话了,大家不敢相信夫人会接受这种医法。
  「妳把我当什麼?」对於妻子被说服的样子,他相当不爽的问妻子,「我可是妳丈夫,妳全身上下都是我织田信长的,现在要别人看妳的身体,我绝对不同意。」
  「哪裡受伤看哪裡,这很正常耶。」一向泰然接受西方知识的男人,怎麼突然勃然大怒啊?
  「那妳怎麼不邀请我帮妳看?」
  「你很奇怪耶!」
  两夫妻开始讨论中,大家都默默的听。
  暴青筋的男人瞪著妻子,「什麼我很奇怪?妳才奇怪!!」
  「你都接受世界是圆的,怎麼不接受这种医法?」舒琳看了冒烟的丈夫问。
  「世界什麼形状关我什麼事,但是妳就是我的事!」
  「你有事吗?医者父母心耶!」
  「父母也不会看到那边!」
  「怎麼不会啊?你刚生出来的时候是谁帮你换尿布的!!!」
  「那是还小,妳现在小吗?」
  「说到小,干嘛看我胸部啊?」
  「我是在说年龄,我看妳胸部干嘛?」
  「你的视线就是看我这边!!!」舒琳咬牙的拍了胸部说。
  「我看又怎麼样?我有说妳小吗?」织田信长瞪了她的硬声反驳。
  「你没说小吗?」
  「我说小又怎麼样?」
  「那就是说小啊!!!」
  「什麼小不小的?我没事说妳胸部干嘛?」
  「那妳就是有事啊!!」
  「织田琳!」织田信长咬牙低吼。
  舒琳完全不怕他的说,「為了再有孩子,看一下有什麼关係?」
  「妳是要跟他生是不是?」织田信长暴走的大吼。
  「看一下就能生吗?」
  「不会生也不准看!!!」
  浅井政澄偷偷问那个翻译,「是要看哪裡?」
  「就是女性的......。」
  「是什麼状况要看?」
  「生產!」翻译不懂為什麼那两夫妻要吵起来。
  村井贞胜听到完全的翻白眼,「那怎麼不说清楚啊?」
  浅井政澄要昏倒的看了那两个还在吵的夫妻,「治疗没有看啦,是生產!」
  织田信长愣了一下,「说清楚!」
  舒琳吵到流汗的咬牙瞪那个翻译,「我们两夫妻為了你们吵架,说的不清不楚你是想死是不是?」
  翻译冒冷汗的说,「现在是要吃一些药,生產才要......。」
  「什麼药?」
  「要看了才知道。」
  「还不是看!!」信长咬牙的怒砸杯子。
  「是哪个看?」舒琳愣了一下。
  「单纯的看,不是偷看的看!!」翻译吓到语无伦次,「就是看而已,不用脱衣服。」
  织田信长要骂人的瞪著那个翻译,然后舒琳自己下结论,「你看我是可以脱衣服的那种,我跟他是不能脱衣服的那种看啦!」
  听了妻子胡言乱语,他瞪她,「妳脱衣服给他看我就杀了他!!!!」
  「為什麼不杀我?」
  「因為我爱妳!」织田信长突然认真表白。
  「放心我不会脱衣服给他看!」舒琳笑了笑的撒娇冲到丈夫怀裡要他抱抱的说。
  浅井政澄黑线三条的说,「什麼对话啊?」
  前田庆次偷笑的说,「夫妻都这样啦!」
  村井贞胜轻咳的说,「所以,主公的意思是?」那两夫妻时不时的恩爱一是很让人感动,可是扯到脱衣服给谁看就......这类话题可以停止吗?
  「开药!」织田信长突然恢復正常的严肃回答,彷彿刚刚和妻子斗嘴不是他一样。
  舒琳笑了笑的偎著丈夫,她嫣然一笑的望著丈夫。
  大家看著那很恩爱的两夫妻,很是羡慕也祝福,只求那两夫妻一直恩爱下去,不然主公的脸色会很阴鬱。
  外国医生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什麼,但是他看著那个美人的嫣然一笑,他都看傻了,真是漂亮的女人,那个男人虽然兇巴巴的,但是望著那个女人的眼神,却是繾綣深情的。
  信长最爱看著妻子撒娇和依赖著他,还好舒琳没有难过的意志消沉,她这样子很好!
  舒琳对上那个外国人的眼睛,她莞尔一笑。
  医生的魂都要被勾走了,可是当翻译告诉他,那个美人是谁时,他就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那个美人,就是危险!
  她就是轰动日本全国的织田妖妇,那位被魔王深爱的幸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