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男女身躯交缠著。
  女子的衣裳被褪,上衣滑至手臂一半、腰间的腰带岌岌可危。
  长髮披散著,女子的美背满是吻痕,她似乎想逃却又逃不了,她的双腿紧拢因為有隻不怀好意的掌正在探索著她的美腿。。
  男人左手环紧女人的纤腰,火热的唇不退的在她后颈、背、肩膀甚至是她的唇烙印著。
  爱的多深,反应就会更热烈。
  男人的长髮及肩,上衣早就离开上身的躺在腰际,「我爱妳,舒琳。」他爱这个女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深爱著她。
  不但不容许这房间内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更不能容许她私下接见男子。
  现在,他正替她洗净身上的味道,即便,她只是跟大舅子聊聊也不可以,什麼是不能在房间以外的地方聊?
  「信、信长,慢、慢一点。」这男人整个让她全身软弱无力,现在她像是个布娃娃坐在他腿上,任他疼爱著。
  他爱她,呵。
  她当然知道他爱她,可是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吧?嚷著说他不在怎麼可以让男人进来,可是房间都有人啊,这男人吃醋吃很大。
  不过,偶尔让男人紧张一下也好,呵呵,可是,现在被惩罚的太甜蜜了。
  舒琳气息紊乱、双眸迷濛的向后靠著全身发烫的男人,「我跟学长只是聊聊……啊。」这傢伙干嘛突然……,她红著脸要著下唇。
  「我现在也是跟妳聊聊。」男性的所有气息全洒在她身上,两人的气味交融著,整个室内瀰漫著费洛蒙。
  麝香味,从爱情的引诱开始。
  「你这哪……唔。」这种聊天方式很邪恶耶,讨厌死了他,舒琳头往后一靠想要说他几句,可是被他吻个正著,吻的热度与两人体温还高。
  信长没想这麼快结束,他的爱,正开始!
  翌日
  舒琳像隻乖巧的小猫缩在信长那个大男人的怀裡睡著,信长爱怜的看著她在睡,伸出食指摸了她的小脸,幸福的笑著。
  睡著的时候真是纯真无邪呢,真可爱呢,他还真是娶到仙女呢,这女人穿著白无垢又拉著角隐那一幕真是让他惊艳。
  好个白无垢的少女呢,想到此,心动的抱紧她。
  可爱的小女孩,呵呵,真是可爱,好想吻她呢,可是两人天刚破晓才休兵,呵,说来神奇,两人没结婚前就有了肌肤之亲,可是那感觉不像新婚的感觉那般。
  越看她越想保护他而且越来越想强占她全部,可是又怕她反弹、皱著小脸,真是的,他什麼时候这麼没用起来又优柔寡断了?
  女人啊,可爱的女人,甜甜的睡在男人怀裡,真是男人的幸福,瞧她信赖的偎著他,那小手还抱著他的腰,呵呵,这麼恋夫啊?
  这女人,睡觉的时候最诚实,只有这时候才会黏他。
  爱情呀,真是罪孽。
  吻了她的额,信长笑著抱著她闭上眼,想说小睡一下。
  这时,门外有人吵闹声,甚至出现打斗声。
  房间外
  「我要见信长大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高呼著,而且语气裡有著急迫跟紧张。
  「住口,前田庆次,你再不走,我们就要拿下你!」护卫拔出武士刀看著他。
  另一个男子走了过来,「信长大人与夫人的安寧岂容你破坏,给我拿下听候发落!」
  少年面容英俊而且唇红齿白,他无奈的抽出武士刀,「我也不想,可是我要救人,请贞胜大人通报一声,宗兵卫感激不尽。」
  村井贞胜摸了鬍子,然后看了那个年轻小伙子,这小鬼不是前不久被信长大人剥夺家督之位的人?他养父前田利久,而生父是瀧川一益。
  手一抬,示意护卫收起兵器,「庆次,你有什麼事?」救人?救什麼人?这小子目家寡人是要救谁?
  「我的未婚妻乐乐,贞胜大人,叔父将乐乐抓走了,叔父只听信长大人的,请贞胜大人做主。」前田庆次用著恳切又请求的语气低头。
  利家!?利家抓他姪儿未婚妻?那傢伙想干嘛?村井贞胜摸了鬍子,看了那间屋子的门。
  信长新婚尔燕的,再说了,爱意藏不住的早在裡头翻云覆雨,这小子现在来求救不是时候,「利家呢?」不如他先去找利家吧。
  「前田家,贞胜大人,唯有信长大人才可以说的动叔父。」他了解叔父,他脾气这麼硬,一旦认定的事即便没有你也要说有!
  乐乐不知道怎麼样了?可怜的乐乐。
  前田庆次很著急,一张脸满是忧心。
  「可信长大人新婚,你吵他恐怕……。」主公脾气也说不準,除非找夫人舒琳。
  「我愿意接受惩罚,只要乐乐平安。」庆次一脸不畏惧的说。
  「这……。」罢了,帮帮忙吧,村井贞胜点点头,硬著头皮,「等著。」
  「谢谢,贞胜大人。」前田庆次笑了。
  房间内
  织田信长皱了眉,外面什麼事吵吵闹闹?
  这时舒琳也被吵起来的揉揉眼精一脸爱睏样,「好吵喔?干什麼啦?」不满的说完后,整个人压在丈夫胸膛上。
  抱了撒娇的小妻子,信长摸了她的髮说,「贞胜会处理。」应该没什麼事。
  他说了,这三天无论大小事不要吵他们两个!
  「信长大人。」房门外出现村井贞胜的声音。
  织田信长皱了眉,贞胜!?
  舒琳一脸无辜又带著浓浓倦意的看了他,「找你的。」比了外面。
  「什麼事?」不愿意离开她的朗声问。
  村井贞胜支支吾吾一阵子,深呼吸、吐气后才回答,「是这样子的,信长大人,利家的姪儿庆次想请信长大人做主。」
  舒琳一愣,庆次!?咦!?前田庆次!??
  啊不就那个,瀟洒的倾奇者?对喔,他是前田利家的姪儿,怎麼啦?
  信长抱著她坐起身来,做主!?什麼事?
  他穿了白色浴衣,露出大片胸膛的拉开房门,然后就看到护卫包围著一个英俊的少年,呵,被这麼多人包围还处变不惊,颇有大将之风。
  「庆次?」看了那个少年问。
  「是。」前田庆次低著头。
  「何事?」
  「在下的未婚妻被叔父抓走了,请信长大人做主。」
  这时舒琳穿好衣服披了一件长外套走出来,看了那个帅哥,未婚妻?倾奇者的未婚妻?
  村井贞胜看到夫人出来,马上说,「夫人,庆次大人的未婚妻被利家抓走了。」信长大人不管这种事,这要让夫人帮忙。
  织田信长一脸没兴趣听的样子看了他,「所犯何事?」就这点小事打扰他跟舒琳。
  「乐乐被误会了,在下之前有个未婚妻叫安子,安子死之前将我们定婚的玉给了乐乐要她嫁给在下,可安子死了,叔父便一口咬定是乐乐杀的,信长大人,请您主持公道。」前田庆次真的很著急,一张脸满是担忧。
  「利家会怀疑也是正常的。」信长完全不感兴趣,而且安子跟乐乐的事可大可小,要不要调查都可以。
  「信长大人,尾张民间本就有著一个习俗,倘若不满婚事可把玉交给另一名女子,而收下玉的女子就必须成為那玉的继承者是為同意婚事。」村井贞胜是故意说给舒琳听的。
  啊!?这麼神奇啊?舒琳不想睡了反而感兴趣,「即便那女是抢玉?」
  「是的,如同男子抢亲般,不问过失。」村井贞胜鬆了口气,信长大人不管,可夫人有注意便可以了。
  织田信长不感兴趣,因為这种事利家会处理好。
  喔,古代真神奇呢,不过,利家干嘛抓人家未婚妻啊?而且这个未来倾奇者一脸担忧样,恐怕是很喜欢那姑娘喔。
  舒琳垂了眸,挽著信长的手,「利家有没有说為什麼要抓你的未婚妻?」看了那个在冒冷汗的青年。
  看来现在只有这位夫人会帮他了,庆次马上看著她回答,「叔父说乐乐杀了安子,可是乐乐说安子变成鬼把玉交给她,夫人,乐乐不会说谎。」
  「鬼?」信长皱眉,难怪利家不信。
  灵异啊!?呃……,挽紧丈夫,「然后呢?」
  「乐乐说......她本来在学校读书,是安子一直叫她,然后给她玉后把她拖来这裡,而乐乐来的时候是奇装异服,所以我相信她,夫人,请您帮帮她。」前田庆次知道自己讲的话很扯,可是乐乐就是这麼说,而他也相信。
  「连我不相信呢。」织田信长打回票,「离开吧。」
  「信长大人!!!」前田庆次咬牙的拔出武士刀,「如果信长大人不做主,那庆次只好来硬的。」
  「庆次!!」村井贞胜跺脚了,这臭小子敢挑衅?
  「呵,把我的武士刀拿来!」信长笑了,居高临下的看了他,「有魄力,赢的了我,就救你未婚妻。」
  舒琳一愣,呃……,一早这麼激动喔,庆次刚刚描述的颇像穿越的,不会其实除了她跟学长还有另一个穿越者吧?
  如果有,那麼安子把玉给乐乐的事可信。
  信长不信鬼神,你跟他讲这个无疑找死。
  看了庆次那抹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度,唔,英雄要救红顏得打败大魔王才行。
  瞄了技痒的男人,舒琳鬆开挽著他的手,男人想打架让他打,不要阻止他,呵呵,「相公请尽兴。」
  接过武士刀,信长笑了看著那个温柔的妻子,「乖,先进去。」舒琳一笑进去房间,这时他才走下长廊赤著脚看了高大的少年,「我想知道,你是像养父利久多一点还是像生父一益多一点。」
  村井贞胜一愣,夫人怎麼就进房了?这……,庆次怎麼可能赢信长大人?
  不行,他追进去。
  舒琳一进房,就听到后头的脚步声,「贞胜?」这傢伙跟信长一样大,是信长的好友,两人像亲兄弟一样。
  「夫人,帮个忙。」
  这是外头出现男人的吆喝声以及剑气声。
  喔,原来是这样啊,「呵,贞胜,总得让野兽尽兴再说。」他也觉得利家怪怪的吧?「利家很奇怪,没事管人家玉的流向干嘛?」
  「夫人也发现了吧?」他一笑。
  「是啊,先泡个茶吧。」舒琳看了那个一脸好人样的贞胜,这傢伙人超善良又公正,一向慈悲為怀的他怎麼会是信长好友啊?
  真是友直、友谅、友多闻。
  「呵,夫人的茶艺想必精进不少。」贞胜一笑,这夫人很了解信长大人,呵呵,这才是夫妻啊。
  「信长可是拒绝喝我泡的茶。」精进!?怎麼可能精进?茶都是信长自己泡,她只是拿材料跟烧开水。
  日本茶道博大精深,那可是一个学问,不能乱泡滴。
  每一个步骤都不能马唬,少一个就是少一味,这是织田教育家说的。
  「有了爱情,再难喝信长大人也喝。」看了那美丽又风趣的女子,呵呵,信长大人最爱她拿茶叶了呢。
  「如果你们没出错的话,他会忍一下。」
  「夫人爱说笑。」呵呵,真是的,这夫人真风趣,信长大人都是逗她的,怎麼可能真的训她?
  「水开了呢。」比了裡头,舒琳一笑。
  「打扰了。」真的呢,村井贞胜笑了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