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把自己想像成狐狸精。」浅井政澄严格的指导著她,「眼神要到位,古今中外都一样,女人想要勾男人美丽不是先决要件而是眼神跟气质。」
  乐乐跟庆次觉得他好严格的彼此交换眼神,不是买通评审了?
  帐篷外一群人偷看,无论是织田、浅井还是杂贺眾,就连信长跟长政都特地抽空来看。
  狐狸精!?不就电影画皮那个小唯的气质,时而无辜、时而妖媚。
  不然就是封神榜中苏妲己的狐媚,似勾引又似有距离、似妖似仙。
  眼神喔~。
  舒琳又想起电影艺妓回忆录中,杨紫琼要章子怡用一个眼神让男人失了心神,一个眼神啊,唔。
  「一个眼神是吗?然后动作会有停顿时,就是勾引。」
  「Excellent。」是的,不然古代舞蹈这麼慢,怎麼吸引人,大家都是看女人。
  「政澄说什麼?」庆次一愣。
  「太棒了。」乐乐看了丈夫,然后握紧丈夫的手说,「学长好严格。」
  「可能歌舞看多了。」摸了妻子的小脸笑著说。
  浅井政澄看了她,「女人的魅力由又内而外,让男人抓不到、看不清為原则,有时勾他可不一定要触碰他、有时触碰他可不见得一定要干嘛。」
  「痒的感觉是吗?」
  「就是痒。」学妹资质真好,「再一次吧。」政澄看了乐师。
  乐师準备。
  舒琳深呼吸,话说旋转也是有技巧的,因為她的裙摆这麼长,不过这裙子有开衩而且也宽鬆,现在头髮放下来就是长髮及腰。
  「一、二、三,下音乐。」才刚讲完,浅井政澄又喊停,「等等。」
  「干嘛?」
  「画一下妆。」就是素净的脸,他看了才没fu~。
  「你什麼意思啊你!!!!」舒琳瞪了他。
  「男人是视觉动物。」双手一摊,一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学长假公济私。」乐乐噘起嘴指著浅井政澄跟庆次告状。
  前田庆次偷笑然后对乐乐比了嘘的手势,他是啊,不过他很认真呢。
  浅井长政瞪了他,政澄这傢伙把舒琳当什麼?
  织田信长笑了笑,这浅井政澄真是什麼明堂都搞得出来,化妆也是应该的毕竟舞跟女人的脸有关联,如他说的,有时候男人不看舞看的是女人,可……眸子一利,他不是买通评审了吗?
  杂贺孙市摸摸下巴,唔,浅井政澄说的有道理啊,女人有化妆等同於有穿衣服呢。
  舒琳咬牙切齿,「你当我是歌妓啊!!!!卸妆很累你知不知道啊!!!!!!!」
  河东狮吼,浅井政澄大惊。
  「要专业啊。」喔,很兇耶。
  给他一个要分尸的他的眼神。
  浅井政澄冒汗的赶紧说,「练习的时候专心就好了,化妆是个建议。」惹熊惹虎不要惹恰查某啊。
  「可以开始了吗?」舒琳看了他。
  「可、可以。」他惹不住的说,「信长大人是怎麼撑过来的?」超兇的啊。
  「他比我还兇好吗?」讲的织田信长受虐咧,那傢伙才兇耶。
  「我怀疑妳。」浅井政澄用著怀疑的眼神看了她,「人家说再兇的男人娶了老婆后都会怕老婆。」比如蜡笔小新中的美牙跟广志。
  「才怪,这裡的武士都有带刀,妳兇他,等等他一个不爽拔刀一挥,擦个血后就收工。」织田信长什麼人?他会怕老婆?不要傻了好不好,舒琳翻白眼。
  「那还好妳不是嫁杂贺孙市,他的铁砲什麼时候走火都不知道。」浅井政澄乱开玩笑。
  「织田信长什麼时候走火才可怕,因為那是未知的危险。」
  「其实我家少主……。」浅井政澄突然一脸认真要报料的样子。
  乐乐超级好奇的竖起耳朵而舒琳看了他。
  前田庆次喝著茶,政澄又来了,又想整人。
  外面的浅井长政瞪了他,这傢伙想什麼?
  织田信长瞪了舒琳,晚上就让妳知道什麼才是未知危险。
  「快点说啊!!」舒琳看了他停顿良久很不耐烦。
  「……我家少主温文尔雅、斯文俊朗。」一脸讚赏。
  乐乐一脸不感兴趣的吃著饼乾,好无聊的报料,舒琳瞪了他,「谁想听讚美的?我要听坏的。」
  「坏的就是……,他太完美了。」浅井政澄开玩笑的说。
  「你这句话跟织田信长热心公益一样让人不相信。」在那边讲咧,那个一百两大人脾气也不好吧?因為之前跟他斗嘴过啊。
  「哈哈哈,妳这样戳自己丈夫好吗?」
  「我很诚实。」
  「那练舞跟信长大人共处一室哪个比较辛苦?」浅井政澄问。
  舒琳超认真思考。
  「还用想啊?」这女人太夸张了吧?
  「因為跟信长是要到老啊,任重而道远,死而后已,虽然跳舞只有一下下,可是你这傢伙出奇难搞,如果就时间来看的话,说跳舞辛苦就太矫情了,可是……怎麼说呢……。」舒琳整个很认真的思索著。
  「给我长话短说!!!!!」浅井政澄翻白眼,「信长大人还是跳舞。」
  「跳舞。」舒琳看了他,「信长会让我。」
  「那妳刚刚还想这麼久!!!!!」
  「不能想我丈夫一下吗?我一早就来见你耶,天知道离开丈夫的怀抱有多痛苦……。」装哽咽的摀著脸。
  「信长大人不是比妳早起吗?」少来,在那边一副爱老公样。
  「可是一大早就要离开庆次我也没办法,我会哭。」乐乐点点头的说。
  庆次笑著看了乐乐,乐乐好乖。
  「妳不一样,庆次也离不开妳啊。」看了萌妹用著温柔的语气,可是转而看舒琳时就用著怀疑口吻,「And you,信长大人什麼时候起床妳知道吗?」
  「我怎麼不知道?他都把我挖起来帮他穿衣服耶!!!」
  「真的假的?」政澄一惊,黑道这麼龟毛?
  「看我多爱他,爱死他了我跟你讲,等他老了我会推他出去晒太阳。」
  「搞不好是他推妳咧。」浅井政澄瞪她,爱乱讲。
  「不要,我怕他心情不好把我放在下坡处。」舒琳玩笑开超大的说。
  乐乐笑倒在庆次怀裡,庆次听不懂晒太阳,「什麼意思?」
  「就……,你老了就知道了。」政澄不知道怎麼解释,然后看了学妹,「好啦,练习。」
  看了乐师,乐师準备。
  音乐一下,舒琳跟著音乐的旋律以及节奏开始舞著。
  音乐相当轻快而旋律中的鼓声很响。
  一个缓慢旋转,右手一抬、左手食指横放在唇间,一顿,眼神极尽魅惑。
  鼓声再起。
  袖中滑出扇子,扇子一张与音乐中的节奏相合,双手把玩著扇子而且身段优雅又轻盈,掌中的扇子在她一转身后倏的往上一拋。
  原地旋转著而裙摆、衣袖则是变成漂亮的波浪,等扇子落下时,旋转一坐,衣服在地上呈现漂亮的荷叶状,然后左手一接扇掩面往后一倾,右手一接过扇子后手指一转扇子漂亮的转动。
  曲尾,舒琳右手扇子左手一拋而左手扇子往右手一拋。
  顿时,两把扇子在空中交错,双手一抬双眸一抬神情有著不经意一勾,短短一瞥,扇子回到手上。
  曲毕,左手扇子遮住她的半张脸,一双眸子有著令人惊艷的嫵媚以及挑逗而右手的扇子收进衣袖内。
  「好棒喔。」乐乐惊嘆的看著舒琳,好厉害。
  庆次鼓掌,好美艷的女人,那眼神虽是要勾人,可是都是不经意以及悄悄的摄人心魂,真厉害。
  「有妆的话更好了。」喔,这被黑道看到还得了,可能要把学妹关起来了,真是艷,「祸水啊。」
  「你才祸水!」拿扇子丢他,「要旋转成衣襬呈荷叶状很难耶。」她是有算那时间,舒琳超喘的站起来。
  浅井政澄拉了她一下,「很晕吗?」
  「晕。」头晕晕的,转太多次了。
  织田信长走了进去看了很喘的舒琳,「我决定让其他人去。」接过有丝昏眩的她,看了政澄,「太冒险。」男人的独佔慾不容许有人看她舞。
  呃……,可是这只有学妹有那种味道耶,政澄一脸為难。
  前田庆次拉著乐乐站起身。
  「有买通评审,应该可以顺利。」浅井长政被那舞给迷惑,他认為这舞不适合再跳给其他人看了,毕竟,斋藤龙兴好色又沉溺丝竹、醉卧美人膝,实在不恰当。
  「啊?」舒琳还在喘的看了信长,她练的很辛苦耶,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鐘,可是拋扇子、转圈那都是学问说。
  低头看了她,把她一拉将她的头按在胸膛裡,「政澄,还有时间吧?」信长不让舒琳冒险。
  「有。」没有也要说有......,也是啦,学妹是人妻…,这丈夫看了都会危机意识。
  杂贺孙市看了织田信长那佔有慾的举动,他小声的问了一旁还在痴迷那舞的秀吉,「舒琳不是信长大人的侍女吗?」
  「她是本家的正室夫人。」秀吉瞪了他。
  「啊!?」大惊,极為错愕的看了他,呼,还好没去要人,不过,这女人这麼美,不能用要的!
  孙市笑了笑,嘿嘿嘿,可以拐吗?
  「你可不要打歪主意喔。」秀吉很了解他。
  「放心,我会趁信长不在的时候……。」
  「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