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都没有注意楚梨悦的话,也不知道樱诺的圣阶炼药师身份,可是因为祁安的这一句话,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樱诺的身上。
“这个小姑娘,她是圣阶炼药师?”
“不可能吧,我操,这么小的圣阶炼药师啊。”
“我记得我们卿喜城的丹心堂堂主,成为圣阶炼药师的时候也有快四千岁了吧。”有人回忆道。
“对啊,我们卿喜城的第一炼药师天才——苏言,堂主的徒弟,他也是两年前才刚刚通过考试成为圣阶炼药师的。”
“两年前苏言公子他多大来着,好像也是三千多岁了吧。”
“哎呀,这个我知道,两年前我们家苏言公子三千一百二十七岁了。”一位女子说道
苏言公子可是他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梦中情人,他的年龄自然早已不是秘密。
“哇,这个小姑娘居然这么厉害吗?”一些不清楚这个年纪就是圣阶炼药师到底是什么一个水平的人,也都明白了,纷纷发出惊叹声。
“是啊,这姑娘简直是就已经是卿喜城第一炼药师了。”
“太可怕了,这个资质……”
“哼,我才不信呢,”在众人纷纷发出惊叹声之时,却有一位少年冷哼一声道,“肯定是假的,我可不信有人会比我家祁安妹妹还要厉害。”
他家祁安妹妹,不到百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炼药术,不到十年时间,就已经成为了一名初始阶炼药师,之后更是在三百岁的时候就通过了王阶炼药师的考核,就这种天赋,想要成为圣阶炼药师,至少也得三千岁。
可是现在这姑娘,两千多岁的样子,圣阶炼药师?不可能吧。
“是啊,”他这一句话一出来,立刻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祁安姑娘现在七百岁,都才只是皇阶炼药师呢,这个姑娘……不可能吧。”
“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天才的人?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我也不信,她怎么会比祁安姑娘还厉害,祁安姑娘才是真正的炼药师天才。”
“对对对,怎么会有人比我们家苏言公子还厉害,我们家苏言公子才是真真正正的卿喜城第一炼药天才。”一位姑娘叫道。
“就算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习炼药术,也不可能现在就是圣阶炼药师。”
“这女人当圣阶炼药师是街头的大白菜吗?这个年纪也敢妄言圣阶炼药师?”
“这年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多了去了,等着被打脸吧。”
“嗬,这姑娘八成是不知道他们的考试情况都会被外放吧。”
“哈哈哈,这回可是丢脸丢大了。”
“那是,我们祁安姑娘才是卿喜城的第一天才少女呢,这个小姑娘,真是不知廉耻。”
看得出来,祁安在卿喜城的名气还是很大的,爱慕者也很多,这里的很多人,就是为了看祁安才来的。
樱诺也没有说过自己要和祁安比什么,只是因为两人都是女子,又同为这一批人里面的天才,居然被他们这样拿出来比较,搞得好像是樱诺放言了自己才是这卿喜城第一炼药师似的。
所以说,追星有风险,吃瓜需理性,群众的眼光是最不雪亮的。
“这姑娘真是的,想吸引眼球也不是这样玩儿的,人家祁安姑娘才是实打实的实力。”
“我们祁安姑娘,那可是仅次于长安圣女的人。”
“啪——”这句话刚一说完哇,就是一个黑影飞了过来,“啪”地一声砸在他的脸上。
“说什么呢?你以为什么人都是可以跟长安圣女相比的吗?”一位穿着炼药师袍服的青年走了过来,冷哼道。
虽然皇阶以上的炼药师都有炼药师袍服,但是,不一定每个人都要穿着上街,毕竟炼药师的袍服确实不如常服那个轻便,而,在这丹心堂,有一种人是必须穿着炼药师袍服的。
那就是,丹心堂的弟子。
这位青年走上来,捡起地上的一个药囊,就是刚刚他用来砸那个人的东西。
随身还带着药囊,这更证明了他丹心堂弟子的身份。
“真是聒噪,”那位青年皱眉道,“长安圣女七百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幻阶炼药师了,就这个祁安,她能跟长安圣女相提并论吗?”
长安圣女凤逍遥和丹心殿主夜景阑,那可都是丹心堂各位弟子心目中的神灵,这些事迹,他们都可以倒背如流。
说祁安厉害,祁安那确实很厉害,但是,想要跟长安圣女比?呵呵,整个丹心堂都会对你嗤之以鼻。
就算是说仅次于长安圣女,也不行,别说仅次于了,把她和长安圣女放在一起,那都是对她长安圣女凤逍遥的亵渎。
长安圣女凤逍遥那种人,那真叫是有第一,没第二,第三差了十万八千里。
被拿沙包打的那个人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头了,不仅是太过了,而且还正好犯了丹心堂这些人的忌讳,虽然被打了,他也只是讪汕地笑了笑,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敢把别人和长安圣女放在一起比,他真是满嘴跑火车啊。
“长安圣女?”突然,人群外响起一声轻笑,“真是一群井底之蛙,坐井观天,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就这个祁安,这种资质,我楚梨悦都看不上,也敢和长安圣女相提并论?”
那人倚门而立,嘲讽地看着吵吵闹闹的众人,正是刚刚还出现在屏幕上的楚梨悦。
看到她出来,那些人立刻就闭上了嘴巴,楚梨悦这个小魔女的名字谁会不知道,以她的资质,堂主也要让他三分,她确实是有那个资本看不起祁安的。
在这位小魔女面前,他们可不敢造次。
“都吵什么,好好看着,都跟着别人好好学学,现在就下结论,别到时候被打脸的成了你们。”那位穿着炼药师袍服的青年说道。
听到青年这么说了,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一个个看着大屏幕不说话了。
楚梨悦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些人,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