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为不事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所以周逸起的很早。大概8点多钟就已经睡不下了。而后再8点半的时候,房门就被韩姨敲响了。走出方面的周逸被告知,韩姨已经准备好了他洗漱的一切用品。而韩叔正坐在客厅一般看着报纸,一边在吃早餐。
这种情景,让周逸感觉到无比温馨。以前没有离家的时候,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那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感受,或者说任何人都不会有所感触。毕竟那种场景对于年少的自己来说,基本上已经算是一层不变的生活,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既然有了,人普遍来说都不会珍惜的。
可是过去了如此之久,也在外了如此之久,人总是会想念一些自己熟悉的东西。所以周逸有些止不住自己的眼眶被液体充溢,有些湿润。
“怎么了,怎么了?”这变故看在眼前的韩姨,连忙问道。
“有些想家了。”周逸答。
“傻孩子,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以后常来就好了。”
安慰的拍拍其背,韩姨让周逸立刻去洗漱一下,毕竟早餐已经做好了,而且还要去上班了。
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来了,所以基本上格局周逸都轻车熟路,很快就整理好了。早餐是粥,还有一些简单的小菜。吃的还算是愉快,而后 周逸直接开车将韩叔送到了办公的地方。
当他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还没有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稳,凌曼就走了进来。
关切的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过段时间,应该就知道了?”昨天只是和凌曼简单说了些话,周逸并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而且现在的周逸也不能够肯定的说出。
“应该?这件事情不是你负责的吗?”凌曼不解。
周一点点头,但随后他对凌曼说起了昨晚上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韩叔说的没错。这件事,原本我也不希望你管。现在好了,毕竟要是黄那边要是发火的话,也不会过度针对你。”这事这样解决也是解下了凌曼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她一直担心周逸会被利用作为争斗权利之中的工具。看起来这个韩叔,还算不错。
“怎么了?”见到周逸不说话,在思考着什么,凌曼问道。
“我在想,应该怎么对王世强他们解释这件事。”这的确是挺头痛的事情,毕竟叫别人下去查了,查出结果了,但是却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虽说是上级的指示,但是这终究有些那个啥的。
“小逸其实你不需要太过在意这些,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他们说的算。我们所有人都明白,这种涉及到上级领导亲戚的案子,处理起来相当复杂。如果拿主事者受到惩罚那还好,什么都没有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这就是权利,而也就因为如此,所以人才会追求权利。”
周逸想想也对,自己何须要去在意别人说些什么呢。相同了这一点,他的心情也没有这么郁闷了。于是周逸给王世强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今天回来之后,直接回家吧,休息一天。
王世强本来想问些什么,不过周逸让他明天再问,随后便挂掉了电话。
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让周逸没有想到的是,周洁竟然走了进来,这一点让凌曼都没有想到,所以她站在外面一脸警惕的看着周洁那风韵的背影。
在外人看来似乎的确会有什么,毕竟在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出现,多少是想要预订中午的时间了,不过周逸对此却是有苦说不出来呀。上次他袭击周洁臀部之后,他就知道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周洁,内心中对自己有多反感,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周逸和他保持距离。
现在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当然不是说她想要从新看是认识,而是想要邀请自己去吃饭,当然这个邀请的人是张袁林而不是周洁。
如果只是普通的吃饭的话,那周逸倒是相当乐意作陪。但是这个张袁林毕竟是极为主任,而且这事又是他给的,多少让周逸内心有些郁闷。要说不去的话,貌似有点儿让别面子不快,而且指不定会有什么事情说。毕竟这个张狐狸私下找自己吃饭,这还是第一回。
“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回去了?”见周逸根本没打算回答自己,本来就不情愿来这里的周洁自然脸色好不到那里去,立马催促道。
表现出些许犹豫之后,周逸最终还是点点头,说道:“我稍微整理一下就过去。”
这自然是说辞,只不过是周逸规避和周洁一起走的借口罢了。他突然有些感觉到和周洁走在一起有些压力,毕竟任何一个人身旁有一个不时对你翻白眼的人,气氛终究会有些压抑。
本来也不太愿意久留的周洁,转身就向外走去。办公室本来凝重的气氛,也稍微得到了些疏解。
周洁前脚刚走,凌曼后脚就走了进来,随后立刻问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知道她多半又是吃醋了,虽说之前曾经表现并不太抗拒,但女人本质上多少还是有些攀比心理,发现某些弱于地方点点,但不少地方强过很多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和势均力敌,心生不满妒忌。于是周逸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注视着周逸脸上的表情确认没在说谎后,凌曼的气才泄了下来。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你可千万别再那样了。”最后说了句关心的话,凌曼便快步走了出来。她并不像独自一个人过中午,所以想要在其他姐妹都没有走掉的时候,相约一起出去。
直到其他人零零散散都消失在办公室里,周逸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虽说他渐渐明白了很多,但这种非亲非故的饭局多少有些排斥。但毕竟这个张袁林是纪委的主任,而且又是第一次约,损对方面子也总就不好,所以周逸尽量拖些时间。这样或许就能够不会呆上太久吧,这也只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