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罕愣了愣,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有意思有意思,那请问我的公子有何吩咐?」
  「倒茶啊。」刘宁嫣瞄了瞄桌上的空杯。
  「哦……遵命。」格罕手法快速的将茶壶换成了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递给刘宁嫣。「公子请用茶。」
  刘宁嫣不疑有它,拿了就大口喝下,却马上被浓浓的酒香呛得说不出话来。
  「妳脸红的样子很美。」格罕欣赏著自己的恶作剧,得意之情表现在脸上。
  「咳咳……这酒好呛,我快不能呼吸了。」首次沾酒的刘宁嫣咳得面红耳赤,拍著胸口呼吸困难。
  「哦?不能呼吸是吗?我来帮妳。」
  格罕捧著她的俏脸,灼热的两片唇立即贴了上去,狠狠的吸吮,狂暴的夺取,像要把她给吸乾了才肯放过,就在刘宁嫣觉得自己快窒息而亡时,格罕的吻忽然变得细腻缠绵,像是细细品嚐著绝美佳餚,缓慢而温柔,舌尖细细描绘著她唇瓣的形状,渐渐翻滚起滔天热浪,火烫的深吻让两人一时都迷失了心智,沉溺在浓烈酒香或是那醉人甜美的亲密接触裡。
  「可以呼吸了吗?」格罕终於放过宁嫣那娇艳的红唇,满意的看著她那迷茫醉人的羞红娇态。
  「可以了……」刘宁嫣回过神猛点头,接著捂住自己的嘴,深怕他又假好心要来帮忙。
  「这酒倒是不错。」格罕舔了舔嘴唇残留的酒香,充满邪气魅惑的动作,让刘宁嫣一时心跳漏了一拍,她沮丧的想著自己居然会对格罕產生邪念受他诱惑,贪恋著他刚才的吻,他的气息和味道,但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应该的!可以虚以尾蛇,可以放弃自尊,但要保持心中的沉著冷静,她拼命的提醒自己。
  这时外面门廊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听到那花娘的声音道:「哟~诸位公子这边请,今天这天字包厢就由诸位包下啦,这裡视野好方位佳,表演开始时只要把竹帘拉起,就可以看见这舞臺上的每一个角落,酒菜瓜果全都备好了,请问还有什麼吩咐?」
  只听得一个男人回道:「可以了,你们先退下吧。」花娘和僕役等人立即应声退了下去。
  接著隔壁再也没传来声响,依脚步声听,他们一行至少有五六人,进入包厢后却一句话都没说,实在非常奇怪。
  不久,另外两间包厢也都走进了客人,奇怪的是,在花娘退下后,那三间包厢全是静悄悄的,彷彿刚才走进去的都只是游魂。
  虽然这二楼雅座包厢隔音设备向来非常好,因為在这华贵雅致有大床有浴池的高级包厢裡,什麼风流快活的事都会发生,毕竟谁也不想被其他人听到自己私密的声音,但也不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
  「妳猜隔壁包厢是谁?」格罕扬起了俊眉,双手环胸,斜睨正拿著一串葡萄优雅吃著的刘宁嫣。
  「猜不到,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转眼看到格罕微微张开嘴,示意她喂葡萄给他吃,刘宁嫣只好顺手剥了葡萄皮,塞了一颗给那张大嘴,却被他恶意咬了下手指,她吃痛的轻呼一声。
  「接著说。」格罕吃著葡萄笑瞇瞇地道。
  刘宁嫣横了他一眼。「来这吵杂的烟花之地可掩人耳目,外头越吵越闹,更不会有人注意他们,而他们故意不想给其餘閒杂人等听到谈话内容,自然其中必有些秘密之事值得探究。」
  所谓烟花地是非地,自古以来最会滋生事端的不外乎是青楼和客栈。
  格罕微微点头,淡淡道:「那麻烦公子帮我剥葡萄皮,小的要来听听这些人到底是谁说些什麼事。」
  刘宁嫣美目一亮奇道:「你听得到他们在说话?」
  格罕道:「听他们的脚步声不难猜出皆是身负武功之辈,如要说什麼秘密,自然是用传音入秘或聚音成束的方式,但只要内力修為高於他们,自然可以破解他们的谈话,只不过这需要极高度的集中力,所以……」他故意顿了顿。「妳负责喂我吃葡萄就好,别直勾勾盯著我看,这样会害我忍不住想帮助妳呼吸。」
  刘宁嫣闻言俏脸一红,撇过头去娇嗔道:「谁要看你,吃你的葡萄啦!」一颗剥好的滑溜葡萄又递了过去。
  格罕眼中带著坏笑地张口接过,沁凉的果实甜汁流入喉中,心念意动,物我两忘,就此片刻,他已进入了心神归一的状态,从四面八方而来喧闹杂乱的声音逐渐自他耳裡消失变弱,只用精神感官的触角迅速往左边天字包厢攀伸而去,慢慢地,他感觉到了有两股内力正在传递著声音,再度提升功力钻进那声音的轨道缝隙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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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嫣:导演~~~不公平啦~~~我的吻戏和床戏怎麼这麼多?我要加片酬!!
  格罕:我也很牺牲好不好!没事还要露胸肌~!我可是演技派性格男星耶~!
  煌导:这是為艺术牺牲!讲钱多伤感情啊!?太市侩了你们,国际巨星不可以这样子的~!再说了,不给妳床戏谁知道妳身材好啊?不给你露胸肌谁知道你是猛男啊?导演是用心良苦啊.(泣~)..到时候接了广告不要忘了导演的好处,明白吗?!
  宁嫣&格罕:喔~~(怎麼有种被忽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