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站在三合院的门口,有些出神的望着村中那弯弯曲曲的村路,秋风卷起了路边那枯黄的树叶子,打着弯的旋转着,连带着路上那浮也飘飘洒洒,吹过,单薄的秋衣上染上了一丝尘土,带着一丝丝的秋高气爽,几只南飞的鸟儿在天空中袅然离去,可能是里的太远,好像鸟儿上有人的身影,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怎么可能有能拖人的鸟呢,想着他又自嘲的笑笑,这里已经不是自己曾近熟悉的地方了,想那么多干嘛。
入眼处,村中那处处山石垒起的屋墙上,堆尖如跺,浅褐色中带着灰白色调,古朴中透着深沉的气质,黄昏下,村庄尽然斑斓,犹如一幅水墨,置身于暮色中,如梦似幻,抖了抖身上沾满了尘土的衫子,止戈仿佛陷在那金色夕阳照耀下乱舞的尘埃中这是一件白麻布圆领短袍,加上脚上的千层底的布鞋,这身行头,无不显示着这里,和以前不一样了,这里,就是摩罗国青山郡,夏平县的止家村,到现在,止戈有时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这神奇的一幕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一开始的时候也迷茫过,但向来豁达的他经过十年的时间,却也明白了,虽然不知道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但想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
既来之,则安之,回了回神,看见张开的大门里,那已经有些发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饭菜,和一旁正在虽然年纪稍大,但也能从眉目间看出曾经也是靓丽少女的妇人正在忙碌这的妇人,眼中不禁有点发酸,这就是我的家啊,这就是我的亲人。今生的亲人啊,做为一个孤单了一辈子的人而言,他格外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被人关心,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
忙碌着的妇人回头看见还站在门口发愣的止戈,饱浸风霜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你这孩子跑哪玩去了,快进来去洗洗,等你父亲回来就开饭。”
“嗯,这就去”看着忙碌着的妇人,止戈脸上闪过了一丝沉思,十年了啊,对这个世界终于有了点了解了,从父亲以及村民的口中知道了,这方世界叫做神州,至于多大,没有一个人说的出所以然来,周围十来个国家连年征战不休,人民苦不堪言,而他所处的止家村,可就算是难得的世外桃园了。但好像有一层迷一样的雾笼罩着整个村子,猜不透,也看不透。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门外一个汉子大步走了进来,那堪比门框的身高顿时让房间里暗了下来,古铜色的皮肤把身上的短衫撑的一块块的,足以显示主人那彪悍的体格,脸上的那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伤疤,配上那短发,看见正坐在桌旁的止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不出的恐怖“儿子,今天去哪里玩去了?"摸了摸止戈的头,显得无比的宠溺。
说着坐在桌子旁边,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咕噜噜的喝了起来,"就在后山玩了会."看见汉子,止戈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这就是自己的父亲,止天,那两米开外的身高,加上那彪悍的身体和伤疤,偶尔流露出的杀气,让他明白,父亲,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农家汉子"当家的,回来了啊,快去洗洗,吃饭了"说着,把一盘盘饭菜往桌上端着。
止戈也很配合的给他父亲递上了毛巾,汉子接过毛巾,草草的擦了擦,就拿起了桌上那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馍馍,边吃边对妇人说道"娃她娘,可能他们快要找过来了"说着眼中露出了无比的沉重,妇人听到这话的时候,突然一下愣住了,连筷子掉到地上都没有发现”娘,你怎么了,怎么不吃饭啊。“止戈对妇人说道”哦,吃,吃,这就吃。“
可能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打了个哈哈,捡起了地上的筷子,擦了擦,一声不坑的吃了起来。
只是那偶尔流露出那沉思的目光,显示出她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一顿饭吃的无比的诡异,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实物咀嚼的声音,止戈从父母那严肃的表情中,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闷头趴着饭。
草草的吃过饭,止天和妇人把止戈叫到了房子里,一脸认真的对止戈说道”戈儿,你今年也十岁了,有些东西也该叫你知道了,但你要保证,今生今世,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你能答应我吗?“妇人拉着止戈的手,郑重的对止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