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宋月怜也喝了不少,因为在跟对方拼酒的时候,他们老暗讽有何立挡酒,宋月怜也未免太大小姐架势了。所以她主动担下了4成的罚酒。
扶着有点醉意,脚步不稳的宋月怜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说好不舒服,好晕,想躺下。
何立有点心急,他担心那帮纨绔子弟回过气来,追上来就麻烦了,他是急于送宋月怜回家的,那就无事一身轻了。
不过他看见宋月怜的表情,好像真的十分痛快的样子,想了想,就找了个服务生,问哪有可短暂休息的地方。
"这个,先生。你懂的。"这个服务生是男的,他看了看何立,再看看宋月怜的美貌如花,通红诱人的脸蛋,顿时醒悟了过来,对何立做了个手势。
"诺。"何立看懂了,是给小费的意思,似乎他对这事很熟练的样子。很大气地从口袋抽了20块给他。
突然何立汗颜了,为什么他看到男服务生是如此怪异的表情了,因为对方误会了他了,以为他是想侵犯未成年少女的纨绔子弟。
对了!这个男服务生也很熟面孔,就是刚才递酒进过包厢的服务生中的一个。
好吧,误会就误会吧,我也不跟你再有交集。何立暗道,就几乎抱着宋月怜一起走的姿势,跟着男服务生来到一个没有客人的包厢,叫何立2人进了去,就走人了。
"发了!20块!一天的工资了。尼玛的有钱人就是好,能上那么漂亮的女人。"男服务生在走廊中边走边猥琐地YY道。
"哈欠!"何立刚扶着她躺下,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心道是谁诅咒自己来着。
他开了盏小射灯,让包厢内不至于那么昏暗。当然了,他是不敢开多几盏,毕竟这包厢是借用而已。要是开大灯光,让人来检查,自己没钱给,被驱赶,就很丢面子了。
宋月怜一字型地躺在了沙发上,顿时觉得舒服了点,没至于那么反胃想干吐了。
"咕噜。"何立坐在她脚边,随意瞄了她一眼,顿时血压升高,热血沸腾。因为宋月怜朱唇半开,美眸微颤,俏脸红如晚霞,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配合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有节奏地颤抖,不停拨动何立久已抛弃的兽欲,嗯,也就是俗称的兽性。
在山洞偷摸夕紫荷,就已经让何立差点爆发兽欲了,所幸关键时刻他忍住了。而这次宋月怜也这么一个让他任由宰割的场面,他快疯了。
"尼玛,是要我变坏人吗,还是当我是绝世好男人,伤害力为5的渣渣。不会那个你们吗。"何立恨得牙痒痒。
宋月怜也不知道何立面对自己的秀色可餐,十分挣扎,她躺了一会,感觉身体好了点,就想坐起来。
她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全身很大幅度地颤抖了几下。
她感觉自己全身发烫,然后丹田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烧,不一会,她就彻底迷失了理智,剩余本能地驱使身体了。
原来在包厢的时候,海涛等纨绔子弟就暗暗在她喝的啤酒里下了春药,没想到这回便宜了何立。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何立奇怪了,明明看到她气色好了点,似乎正要坐起来,这突然间,咋这样子了。
看到她老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立即觉得奇怪,他蹲到了她的身边,想近距离摸摸她的额头,这一蹲不要紧,正好方便了她。
她一闻到何立的男人气息,立即扑向何立,并用力地紧紧抱住何立,双手胡乱地摸他。
"唔。我要我要!"宋月怜说话断断续续,举止轻浮大胆,好几次想直接伸进何立的衣服内,而且她还乱亲何立的脸,脖子。
"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小人,你这样我会忍耐不住的。"何立半开玩笑半警告地说道。
一开始他也怀疑她被人下了春药,但没理由啊,全程喝酒的时候,他都在她身边很小心地注意周围的举动的。
宋月怜才不管他说什么呢,继续肆无忌惮地贴着何立,性感异常地摩擦何立的全身,并自己撩起裙子,露出了里面的纯白色衣物裤。
"好了噢,我会以彼道还之彼身的。"何立被她乱亲得有点恼火了,这可是赤裸裸地占自己便宜,揩油啊,太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自己这等良家少男。
士可忍孰不可忍啊。何立暗叫一声,开始反击。先是扯掉自己的上衣,扔到一边,然后主动对上她的嘴,追逐她的香舌,使出十八般武艺挑逗她。
边吻边把自己的衣物扯到膝盖处,然后贴紧她,反摩擦起来。要是现在有旁人,一定会看到他们像情侣般陷入了爱潮中,相互挑逗,做前奏。
何立也喝了不少酒,这么一互动,他终于忍不住了,任由本能地驱使。
谁叫宋月怜倾国倾城,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勾引何立这位血气方刚,身体健康的少男,刺激他的热血爆发。
宋月怜的经验不足,自然一切就有何立带动了,他先是用舌头带动她吸允得更舒服些,她的舌头很柔软,总散发出一股很香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如果可以,他能吻它吸允它一个晚上都可以。
何立吸允了好一会,依依不舍地暂时放过她的舌头,转攻她的美妙的娇躯,先把她的米黄色长裙从下而上掀掉,露出她穿着些许衣物的娇滴滴的模样,让他食指大动。
不得不称赞她的皮肤白皙如牛奶的肤色,光滑细腻的触感,每摸一把,就能让何立的悸动指数上升好几个点。
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近乎完美的S型身材,手测胸部至少D罩杯,他是爱不释手啊,感叹有钱人家的女儿就是营养跟得上,吃的好才有这么好身材。
这一刻,这么诱惑的身体只属于自己,何立没来由地又是一阵激动,开始摧城拔寨,所有挑逗手段全部用上。
宋月怜情动不已,肆意迎合何立。
何立是忙的不亦悦乎,嘴手并用,有点压抑,怕弄伤她,又非常兴奋,想要把她整个人吃进肚子。
她身体已经准备充分。何立也有点忍不住了,开始直奔主题。
她立即痛叫出声,幸好何立早有准备,拿衣服给她咬住,然后开始专注地进攻她的身体。
各种姿势,十八般武艺。
一江春水潺潺流,两岸青山柱声荡。
男如磐石稳如松,女如摇篮娇低吟。
还有其他招式不一一细表了,总而言之翻云覆雨之后,何立最后时刻退了回来,免得擦枪走火。
他软倒在沙发上,足足15分钟,才有力气移动身体。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穿好衣服看着已经累到熟睡的宋月怜,有一点内疚之情,看到她这么凌乱的头发和出满大汗的身体,顿时感到有点麻烦。
何立立即出了包厢,在门口招了招手,跟之前的男服务员,要来用热水湿润好的2条新毛巾,又给了男服务员20块小费,再次闪入包厢。
他细心地为她梳理秀发,然后全身擦了一遍,帮她穿好衣物,穿上裙子,然后把皱了的衣角尽量弄顺点。
耗费一些时间,才弄得她像没有被自己占便宜过一样,安详睡着的样子,如白雪公主一样纯洁美丽。
然后他又对包厢一番清洁,自认没留下什么证件,才抱起她,出了包厢,隐晦地从酒吧的后门,出了去。
在酒吧附近的一家士多店,打了个电话给宋月怜的好朋友,夕紫荷,然后叫她来接宋月怜回家。
夕紫荷在电话里听到宋月怜可能出事,立即飞车赶来,10多分钟就到了,然后和何立搀扶宋月怜进的士,一起搭车送她回家。
原来宋月怜住的是沅江半山,全市最豪华的别墅群,何立支支吾吾说顺手救到宋月怜,至于其他细节自己不知道,然后匆匆离去,等夕紫荷扶着宋月怜,等她的家人出来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