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突然间全都明白了,张浪。是这个张浪在作崇,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公孙雪一口鲜血喷出,没命价的冲向张浪:“你,是你。你毁了我的一切,给我纳命来。”
玉掌击去,傀儡出手。但她哪里是张浪的一合之敌,张浪只是一拳便将她轰飞。这还只是使了两成的劲力,故意戏耍于她。
秦岭心神俱碎,提刀便斩向张浪,“我弄你先人,你这贼子,不得好死。”“唰,唰,唰”,连劈三刀。张浪故意躲闪开,向一众高层喝道:“喂,瞧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货色,咱们学院管是不管,给脸不要脸呢。”
大档头急忙上前制止,以掌风制止住秦岭,怒道:“秦岭,你还要闹哪般?张浪他没招惹你,你失心疯了,对人家出手做什么?”
秦岭玩命的攻向张浪,但一时片刻又出不得大档头的控制范围。境界的差距实在太遥远,他哪里是大档头的对手。
秦岭再不管其他,一拍纳戒,九长老飞纵而出。人傀儡飞快的飞向张浪,转眼间己斗了十来个回合。
“啊!!!”什么?那是人傀儡,九长老!几乎所有的高层都围向秦岭,二长老暴怒,“秦岭,是你杀害了九长老?哼,早该想到,根本就没有什么傀儡大宗师,你就是那名可以制作人傀儡的高人。”
欧阳德纵身上前一把揪住秦岭:“小子,你残害师长,这可比公孙雪的罪过还要大,饶不了你。”此时,九长老也被几名档头按倒在地。张浪邪邪的笑意浮现在脸庞,心道:“布了这么大的局还搞不定你吗?那我这尊使也不用干了。”
公孙期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心潮起浮,但为了家族,却一动也不动。这是无耐的选择,为了得到就毕定要失去,就算身为帝者,他也有着诸多的无奈。
七长老拿住公孙雪,只待大院长动手,两人就要一同将秦岭与公孙雪置于死地。
秦岭面无表情,凄惨的笑着:“罢了,罢了。只可以九长老杀我吗?难道只有我被他杀掉才合乎情理,我反杀他就要被你们报复?人傀儡是我做的,可这又是过错吗?有本事你们他妈也给我做一个瞧瞧。亏你们自号修为深湛,又有个屁用。千万别让我活下去,不然你们都要成为我秦某人的阶下囚。”
欧阳德抓住秦岭肩头的手越发的紧了,“说这些己经毫无意义。学院就算看重你,但也不会留下你这仇恨的种子生根发芽。秦岭,向这世间告别吧。”举拳就要击向秦岭面门。这一拳下去,秦岭的脑袋可就再也不存在于他的脖颈。
突然,琴无双喝道:“慢着。岭儿不会说谎,他说了是九长老先侵犯他,我相信他。”
欧阳德道:“无双,你糊涂啊。老九凭什么找上他,肯定是这小子为了做人傀儡陷害了九长老。”
秦岭反唇相讥:“你有证据吗?”
“废话,人傀儡就是证据。”欧阳德巨拳再次举起。
突地,只眼天空中劈雷连闪,一名紫衣中年男子悬空闪现。赛思嘉在这紧要关头终于召来了自己的父亲。
鹰王赛昂得了女儿的传讯,一息之间赶到。神级高手,中州学院全部高手加在一起也不是赛昂几合之敌!
赛昂向欧阳德道:“欧阳院长,卖个面子怎么样?放过这位小友,他对我们嘉儿有大恩。”
欧阳德虽强项,但面对赛昂可不起“起刺”。“赛陛下,你这是趁着我家龙云老祖闭关硬要面子来着?”
赛昂脸上现出一丝不满的表情:“哼,是又怎样?再不放人,你们学院难保。”
哪会有人不怕他,堂堂紫金鹰王,传说中的人物。欧阳德乖乖的松手,“那好。就把这小畜牲交给陛下,不过这小子以后再在中州国停留一步,别怪我们中州武者手下不容情。赛陛下虽强,但如果一再相逼,我也要将老祖请出来跟你讲讲道理。”
秦岭己经救出来,赛昂也不愿跟这级别不对等的欧阳德多废话。秦岭满心的不甘,向张浪喝道:“张浪,敢不敢跟我一决雌雄?我要为雪儿报仇。”
张浪喝道:“怕你不成。不过你当着身后有大高手,我怎么做得掉你。再久日子如何?”
秦岭心道,现在对上张浪也确实不是对手。流星还在沉睡,翼蛇也殒落,哪还有王牌。没有长时间的修炼和恢复,自己根本没有战胜他的把握。而且中州学院也一定要对付我,他们不会让九长老白白殒落。
喝道:“张浪,中州学院的,你们给我听着。四年之后我定要再与你们讨个公道。届时够不够胆量与我一决雌雄?”
张浪亦是果决的枭雄,“张某以武者之名起誓,四年之约我接了,到时取你性命不迟。”
欧阳德也喝道:“九长老的仇我们也一定要报,四年之后,我们不死不休。”
秦岭向公孙雪走去,握住她香肩,说道:“雪儿,我们走。离开这没有人情味儿的肮脏地方。”
欧阳德急忙喝道:“不可。我们放过了你己是天恩,公孙雪却不能走。”
赛昂如雷般的嗓音响起:“怎么?真要迫得我出手吗?”
欧阳德这回也是再不相让:“赛陛下。你真要出手的话,我就不得不立刻召出我们老祖。”说着,手中己经拿出灵魂玉牌,这玉牌只要一捏碎,龙云便会出现在此。
赛昂斗龙云?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场面,两位大神一但相斗别说整个学院,就算整座帝都也有可能在旦夕之间消殒。
赛昂终于有所迟疑,不想轻举妄动。这时,张浪又向秦岭传去声音:“我的小师弟。咱们学院可是有双指六洞的刑罚,你只要接受了这个刑罚,那就可以替代任何一个死刑弟子的罪过。”
秦岭一听,明知道张浪不安好心,也顾不得其他。向欧阳德道:“是不是有双指六洞的刑罚,我愿替代雪儿承受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