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安暖暖手中的水杯被陈谨逸这句话给吓掉了,忙弯下腰去捡玻璃碎片,不敢再看陈谨逸。
"安暖暖,你怎么了?"尤格格见安暖暖有些慌张,忙走过去帮忙。
林安平只觉得自己听到"萧梓励"三个字的时候,条件反射似的大脑神经一阵抽搐。
"安暖暖"林安平头疼得厉害,一手撑着头,一手拼命的捶打。
"安平,别这样,别这样。"安暖暖听到林安平痛苦的声音,赶忙过去搂着他。
"安暖暖,我的头好痛,'萧梓励'是谁?为什么我感觉那么熟悉?我是谁?他又是谁?"林安平双手抱头,痛苦的问着安暖暖。
"安平,别这样,不要强迫自己去想,忘了那三个字,不要再想了,好不好?"安暖暖被吓住了,手足无措。
"安暖暖,安平怎么了?要不要给医院打个电话啊?"尤格格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尤格格,我和安平先回去一趟,店子你就先看着吧。"安暖暖一旁安慰着安平,一旁对尤格格交代着。
陈谨逸看着林安平的反应,心里有了个大概,看来他是失忆了。
其实陈谨逸买小雏菊是故意的,提'萧梓励'也是故意的,他本是一名警察,就是专门负责调查这件事的,刚刚看到林安平,他就已经认出来了,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堂堂翔云公司的总裁会愿意屈居在一个小小的花店里。所以为了试探他,他才用话语来刺激他。
"安暖暖,他没事吧?"陈谨逸走过来帮安暖暖扶起林安平。
"没事,陈谨逸大哥,你不是还有事吗?"安暖暖不知道陈谨逸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故意的,但安暖暖现在去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他?"陈谨逸知道安暖暖现在在想什么,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没事,我一个人可以把他送回去的。"安暖暖看了看稍微好些的林安平,稍稍有些心安。
"那,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啊,有事给我打电话。"陈谨逸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安暖暖,神情有些难堪。
安暖暖扫了一眼,接下,原来陈谨逸大哥是一名警察,安暖暖的心紧了紧,没有说话,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萧梓励离开了。
陈谨逸一直等到那辆出租车不见了踪影,才叹了一口气,心里莫名的惆怅,按了一下车按钮,准备走人。
"陈谨逸大哥,你要走了啊。"尤格格见陈谨逸要走,赶忙递给陈谨逸一张纸,"陈谨逸大哥,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没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的!"说完有些不舍,但还是笑了笑。
"谢谢,再见。"陈谨逸接过那张纸,转身打开车门。
安暖暖将林安平带回家后,就给林安平喝了安神的药,林安平现在已经睡下啊。
七夕夜晚,安暖暖一个人坐在小屋外前的台阶上,双手拄着脑袋,哀怨的瞅了瞅天上的月亮。唉,"萧梓励"这个名字她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直觉告诉她"萧梓励"就是"林安平"的真实身份,安暖暖又拿出陈谨逸递给他的名片,警察,看来"萧梓励"这个身份是八九不离十了。怎么办怎么办,安暖暖现在心里很矛盾,一方面她想让安平找回自己,因为她知道安平虽然没有跟他提过,但心里还是想的;可另一方面如果安平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会不会离她而去啊?
安暖暖摇摆不定,揪着含羞草的叶子:告诉安平,不告诉安平,告诉安平,不告诉安平安暖暖看着越来越少的叶子,有些紧张告诉安平,安暖暖扯掉这片叶子,就只剩下最后一片叶子了:不告诉安平。
不告诉他,安暖暖心里窃喜,这是牛郎织女的意思吗?可是不告诉他,是不是又太自私了啊?
安暖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要不要告诉他呢。安暖暖想不通,越想越烦,最后索性站起来使劲的踩着地上含羞草,踩累了就直接躺在了草丛里,可还是不知道结果啊。
织女牛郎啊,如果现在刮来一阵风,那我就不告诉他。
谁知,安暖暖刚刚说完这句话,一阵晚风就吹了过来……
这,这……
织女牛郎啊,如果他现在叫我的名字,我就不告诉他!
"安暖暖!安暖暖!"
"啊!"刚从草地上爬起来的安暖暖一下子又被吓进草堆里了,引起蛙声一片。
我勒个去,要不要这么执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