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多,何恨长决绝??
"丫头,丫头......"眼前,一张大脸映在我眼前。
"你与我长得一样"我傻笑,看着那温柔的脸,觉得幸福的不得了。
"你这丫头,误打误撞,倒是来到了这里,当真是不要命了!"说话的人,表情有些严肃,却是极其不忍。
我破口大哭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对自己这样的情绪倒是有些莫名的熟悉。更像是见到了很亲近的人,竟忍不住的宣泄了出来。
"这地藏王的药,下的也腻重了些。"浓眉黑衣男子对另一个青衣白面书生说道,摇着折扇,转而又念到:"若不是这九尾白狐正好在此留守,恐怕连最初的本能反映都忘却了吧。"
我方才发现,原来这地方不止他一个与我同类,竟还有一个与我一般的人。
"是非恩怨,也该是了结的时候了,想那千年前韶华造的孽缘,如今你又忘了几分?"青衣书生笑道,手轻轻的触到我手腕处。
"落乔兄此言差矣,受苦的是汐儿,我们倒也算是过的逍遥,但是看着这孩子如今这般,想那韶华在苍穹之中,也不得安好了。"浓眉黑衣的男子笑道,继续摇着折扇。
"他叫落乔,那你叫什么?"我听着他们说话,忍不住在其中打岔。
"阿修罗,沙子。这一次,可不能忘了。"黑衣男子哈哈大笑,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这一次,不能忘。不忘吗?
"你还笑得出来?如今修罗界的长老已经知道了这孩子的到来,若不是当日韶华之力救了她一命,如今已经成了你们忘海中的冤魂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跟他们解释这孩子的去留。"落乔说着,将放在我手腕上的手拿开,不住的摇头。
"我早已想好对策了,到是你,何时能解了曼陀罗的毒?我等了数千年,不想再等一个数千年了......"阿修罗.沙子声音带着无奈,而我只是对他说的千年感兴趣。
"我在想,地藏王为何要下如此重的药?难道他......"
"风落乔!说话注意点。"阿修罗.沙子突然说话截断了我想听的话,我诧异的抬头看他,不明白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了。
"你好好休息。"叫风落乔的男子对我说,拉着阿修罗.沙子走出了房子。
我偷偷的贴着门,听着他们在外面交谈。
我听到风落乔说,言书已经成了诅咒的牺牲品,他不想再让任何一个身边的朋友,变成这诅咒中的牺牲品了。
我还听到风落乔说,他不想看到任何人死,但有些事,却不得不。
后来,我听到阿修罗.沙子说:"总之,这一次事情必须得到解决,不然修罗界的族民永远都要活在诅咒之中。"
整日,我都度在药罐子中,醒来时躺在池子里,满是难闻的药味。
"如果不听话,我会死吗?"我安静的躺在药池里,问风落乔。
"你并不需要听谁的,你只是生病了,如果不医治,会死。"风落乔的表情有些木讷,脸上却带着笑容。
"你不用每天为了应付我而笑,我知道你笑不出来,也不想笑。"看着那张笑着比哭还难看的脸,我什么心情也没有。
"你倒是说的干脆。"他真的再没有笑,始终阴着一张脸。
"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叫韶汐,还是烛?"既然大家心里都有事,那么,都把自己的心事隐藏起来吧。
"你叫韶汐,烛,是烛龙。"他说着,牵起我的手,竟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我的心,很痛。
"以后,我会死吗?"我只是试探的问了一下,换来的却是良久的沉默。
风落乔一直都不曾在理我,反而,这样的反常让我自在了许多。
"每个人最终都会死,谁又知道,那会不会是另一种开始呢?其实,我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这句话,是在我们认识三月有余时,我跟他说的。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而我,亦如当初选择自取灭亡一般。
是的,我想起的,是他所不知的。曼陀罗的毒,是无法解的,而我想起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胳膊上的那个字。
修罗界有很多的古书籍,也记载着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在查看我自己的一切时,中间的烛龙,让我心痛。
通看了一切,我能想象自己在胳膊上刻下那个字时,是多么的不想忘记。
有的人,即便是死,也想记得,虽然他并不想让你记得关于他的一切。
"你知道我们要让你做什么吗?"阿修罗.沙子来的时候,我是开心的,他总是会很友好的给我讲很多的佛理。
"你们,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