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体,让苍哲拥有了更加强横的肉身,加上了他那霸道无双的攻击,才使他能够天机榜第十的最重要倚仗。
不过,苍哲的这些对以别人或许会拥有无可匹敌的优势,但对于上官弈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因为他上官弈同样拥有无匹的攻击力,与强横的肉身,苍哲根本就没有任何优势。
而且,上官弈天生百脉俱通,又破开了万古无人能够破开的第九十穴道,所发挥出开的实力,更是强横。
如果不是苍哲此刻已经是先天三重,可能今日上官弈就会将他埋葬在此地。
可惜,此刻的上官弈还是太弱,那可以发挥出不菲的实力,但是不够,不足以让他可以留下苍哲。
而苍哲,心中同样有着相同的想法,奈何自己同样没有绝对的信心,所以只能忍下这一口气。
所以,哪怕金基金只是一招,但是两人都没有拿下对方的实力。
那么,两人这一战只会延迟,延迟至拥有信心之时,就是一绝生死之日。
这种时候,就是在与时间赛跑,看看谁的速度会更快一步。
谁进步得更快,谁就会最先取得主动权,压下对方,将他斩杀。
本心而言,上官弈更加有优势,因为此刻的他,仍旧处于先天二重,只要他能够在短时间内突破至先天三重,那么他的实力就会大大增强,甚至可以碾压苍哲。
不过,每一个境界的突破都需要积累,而上官弈却突破先天二重,积累根本就还没有足够,支撑他突破先天三重。
“还有机会的,我们下次再见之时,就是一绝生死之刻。”
苍哲望着上官弈,留下一句话,随后飘然远去。
“没错,再次相见之时,就是你死我活。”
上官弈也转身离开,开始寻找真真踏入帝洲的路。
三日之后,上官弈终于挣脱了层层迷阵,踏入正正的帝洲。
当他踏入帝洲之后,可以清晰地感受蕴含的元气,浓郁的可怕。
如果能够在这里修炼三年的话,上官弈敢肯定自己必定可以突破先天境,成为神丹境。
可惜,上官弈没有那份心思去修炼,他一心牵挂的不死草如今究竟结果如何?他一无所知,让他如何能够安心修炼。
一日之后,上官弈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而且是他所熟识之人。
贾仁义,这个充满土豪本色的胖胖的胖子,竟然也出现在帝洲。
而且此刻的他,好像正在寻找着什么天材地宝,就连上官弈靠近也没有丝毫反应。
上官弈站在他的身后,神兽轻轻地拍了她一下。
贾仁义此刻仍旧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还没有回复过来。
然而,当他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天材地宝竟然消失,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
“究竟是哪个孙子竟然敢抢你贾大爷的天材地宝,获得不耐烦了?”
不过,当他看到上官弈那充满微笑的脸之时,原本嚣张的语气瞬间僵硬,萎下来。
“贾兄,我们好久不见了,已经偶遇一念没有见面了吧。想不到,我今日出入帝洲,就遇见了你,看来你的是我的贵人。”
贾仁义听完这句话,心中的吐槽犹滔滔江水,源源不断。
望着上官弈按危险,贾仁义就心中发寒,双脚不停颤抖。
最终,他竟然就在上官弈面前晕倒了。
一柄剑直接从贾仁义上方跌落,对着他的喉咙直直刺下。
原本紧闭双眼的贾仁义,瞬间睁开眼睛,避开了这一剑。
“贾兄,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将你唤醒,希望你海涵。”
“怎么会呢,我还要谢谢师兄你么,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日可能就会陨落在这里。”
在上官弈的气场之下,贾仁义捂着良心说出了一句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既然贾兄已经醒了,那么不知贾兄是否可以为我讲解一下最近帝洲之中所发生的事情。”
上官弈一边说着,一边望着贾仁义的脖子,似乎贾仁义只要敢说不,上官弈就会拧断他的脖子。
在生命的威胁之下,贾仁义再一次选择了妥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稀里哗啦的一大串告诉上官弈。
反正这些也仅仅只是一些在普遍不过的事情,随便找个人问问就好,就会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
总而言之,贾仁义说了三个消息。
第一个,天机榜之上的一百零八名天才除去少数的几人,其他的天才刺客都聚集在帝洲。
第二个,天机榜第一的天才,剑宗方清华仅仅用了三招就打败了天机榜上排在第三十六的周子琪,实力深不可测。
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那就是如今不死草仍旧没有出世,所以一切风暴仍旧在不断的酝酿。
得知了不死草好未出世,上官弈心情好了不少,至少他不用偷偷摸摸的出手,这样他可以更加随心所欲的发挥自己的实力。
“贾兄,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简单呀,按此我重在你身上的血咒,如今竟然被解开了,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不过,恰好我对血之咒印有了更加深层的理解,今日,再让贾兄你来试试威力怎样.”
一滴鲜血,队医的出现在上官弈说中,随后他的真个手掌都变成血色,随后直接印在贾仁义身上。
血红色的手掌,瞬间变正常,因为那诡异的血气已经在这一瞬间引入贾仁义的身体。
血傀术,这门血皇的邪术,贾仁义在享受到这一份虚荣。
不过,作为主人公的贾仁义,此刻却是没有那么开心了,变成一苦瓜脸。
因为上次为了解除上官弈重在他身上的血傀术,花光了自己身上的积蓄。
而这一次,又一次被他中下血傀术,简直是要他命的节奏呀。
作为一名驯龙拍的弟子,对天材地宝有着无比看重的追求。
而如今,为了活命,他又要破财挡灾,这是对他的一个多大打击。
这简直就是再用刀子在她的身上割肉,让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