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又一拨人冲了上来,什么话也不说,看见黑衣人就开始动手了。
欧阳孤云一边护着水依韵,一边和别人厮杀。
很显然,来人的实力根本就不行,只是一会的功夫就败下阵来,逃跑了。出了欧阳孤云之外的所有人都去追逃跑的人了。其实,只是他们不想在这里做炮灰。
"我听到他们刚才说血宫,是不是婆婆出了什么事情?"水依韵焦急的问。
"婆婆没事。我只是害怕他们会毁了这里,所以才带人来了。"欧阳孤云不耐烦的说。
"你是说,你现在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血宫,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是为了保护血宫,我只是不想他们伤害到你!"欧阳孤云还是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你觉得他们能够伤害到我?还是因为你害怕我死了,也会连累到你呢?"水依韵笑着说。
"是,就是因为我怕你会死,你死了我也会死,所以我才来了,你满意了?"欧阳孤云一脸的阴天。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根本就不是害怕我会死,只不过是担心你会死。不要说的太好听了,行吗?欧阳孤云!"水依韵头也不回的走了。
欧阳孤云看着水依韵的背影,眼睛都不敢眨,害怕自己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宫主,你回来了?外面的人没把你怎么样吧?"婆婆看见水依韵是一脸的高兴,却也是带着担忧的,围着她左右上下的打量。
"我为什么会有事?婆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是谁说出了当年老宫主的事情,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在四处的追杀你。"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们说你是血宫的宫主,要杀了你,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是一盘散沙了,而是一个有组织的。"
"母亲的事情几乎是过去了二十年,这到底是为什么?"水依韵觉得很奇怪,但是她也知道,就算是一件事情你干的再干净,也是会有影子的。况且现在的自己,即使不是东方灵儿的女儿,也已经是站在风头浪尖上的人了。
"江湖上的事情谁能够说的那么的清楚。"婆婆一脸的无奈。
"嗯。"
几乎是每天都有人来这里寻仇,但是每一次都被欧阳孤云给打回去。
"你这个人到底是谁?你难道是血宫的走狗?所以才这么尽心的保护水依韵!?"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是你想伤害她,必须要过我这一关。"
"我知道你的功夫很高,可是血宫毕竟是一个作恶多端的魔宫,你何必要为了他们拼命呢?"
"那好。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和血宫有了那么的大的深仇大恨呢?到底他们是做了什么让你们不惜用这么多人的性命来毁了这里?"欧阳孤云知道当年自己的父亲让东方灵儿杀了很多的人,但是都是这些人先来皇宫行刺的。
"血宫杀了我们的师傅,父亲,兄长,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那你说她难道是无缘无故的杀了你们的师傅,父亲,兄长?"
"这就不用你管了!"来人有些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情,只是一声暴喝,挥剑就上。
"如果他们没有做亏心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羞于出口呢?"欧阳孤云挥剑挡住,然后嘲笑的说。
这一次,欧阳孤云没能够全身而退,后背被一个偷袭的人狠狠的砍了一刀。
水依韵远远的看着,心里有些疼,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给他治疗。
"想去就去吧,千万不要让自己觉得后悔。"婆婆看着水依韵一脸的纠结,在她的身后轻轻的说了一句。
"婆婆已经都知道了?"
"是。我都已经是黄土到脖子的人了,有什么不知道的?"婆婆笑着说,一脸的皱纹闲的更加的苍老,"不要和你的娘亲一样遗憾的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可是,婆婆不是不让我和欧阳家的男人有联系吗?"
"感情的事情也不是你想拦住就能够拦住的。你想,你一直都知道欧阳孤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你不还是爱上他了,想去就去吧。"
"谢谢婆婆。"
水依韵兴奋的拿着药就奔向了欧阳孤云,这一次她是真的想明白了,自己或许就是注定要和欧阳孤云在一起的,自己不能让他像影一样的为了自己的付出,最后还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给你的。"所有的黑衣人似乎都很清楚水依韵的身份,所以看见来人是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阻拦。
"你怎么来了?"欧阳孤云看见水依韵就像是白天看见鬼一样的惊讶。
"我怕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水依韵说。
"你放心吧。我死了,你也是不会死的。"欧阳孤云一遍往自己的伤口上撒药,一边说,"我根本就没有给你喂什么帝王之血。"
"什么?!"水依韵觉得这个消息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听到的最震惊的消息了。
"怎么了?"
"那我为什么"水依韵最中还是没有说出后边的话来,看来这个皇甫炎有很多的事情瞒着自己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他手里的玩具吗?
"你要去干什么?"欧阳孤云看着来也是匆匆,去也是匆匆的水依韵,大声的问。
"不用你管!"
欧阳孤云也不在意,他知道水依韵根本就是自由习惯了的人,只是自己不想让她受到伤害,还是拍了两个人去跟着她了。
水依韵在去天山宫的路上,越想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对的,如果说自己真的没有中毒,那么自己一下子吃了那么多的毒药怎么可能会没事呢?肯定是皇甫炎偷偷的换了自己的药。
可是自己在昏迷过醒过来,总是觉得别人对待自己和原来不一样了,特别是皇甫炎,他似乎总是在躲着自己!对,就是在躲着自己!
为什么自己问别人自己是为什么会昏迷的,大家都是支支吾吾的,又是在呢吗醒过来的,每次一说到这里,大家都忙着换别的话题,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水依韵很快就到了天山宫,这里的人告诉她说,皇甫炎外出还没有回来。
水依韵垂头丧气的想要回来,准备去问自己的家人。
天山是刚刚下过雨的,路上很潮湿,水依韵注意到路上有两个车辙印,根本就是皇甫炎的轮椅!
"皇甫炎!你给我出来~!"水依韵像是一个过来叫阵的人一样,不停在踹着房门。
房间里的皇甫炎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打开门。
"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和你还是朋友吗?你就愿意帮着别人骗我!"水依韵像一个疯子一样的大吼大叫,她最讨厌现在的状况了。
"没发生什么。"皇甫炎还是那句话。
"那你早就知道了我没有中帝王之血。"
"对。"
"所以我的药是你给我偷偷的换了。"
"是。"皇甫炎看着水依韵,"如果我不给你换,现在的你已经是一具白骨了。"
"还有呢?难道我摘了阴阳花之后晕倒了,是我自己醒过来的?"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但是,这一次皇甫炎并没有很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