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因为忙演出的事情向公司请了半天的假,下午他一进公司就听说了严静仪的事情。他很气愤,也很心疼,他想信严静仪是清白的,她一定是被冤枉的。于是不顾公司的纪律和规定,跑去总部去找严静仪。
来到总部却不见严静仪的踪影,前台说严静仪已经走了,打她手机也不接,吴松焦急的四处找,天气已阴的厉害,还不时的冒出几个闪电和响雷,眼看着就要有一场大雨来临。狂风四处怒吼,吞噬着整个大地,显得异常冰冷。吴松忽然看到试验楼的拐角处有一个身影,吴松走过去仔细的看,只见严静仪蜷缩在墙角里,脸上挂着泪,瘦小又单薄的身体在狂风中瑟瑟发抖。吴松连忙跑过去,一把抱起浑身冰冷的严静仪心疼的说:
"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严静仪在吴松的怀里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不由自由的又向他的怀里靠了靠,紧紧的依偎着他说:"他们都不相信我,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是被冤枉的。"
"我相信你,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一定是别人栽赃陷害给你的"吴松连声说。
严静仪猛的抬头看向吴松说:"你相信我吗?你真的相信我吗?"
吴松连连点头说:"对,我相信你。"
严静仪忽然发疯似的挣开吴松的怀抱歇斯底里的喊道:"你骗我,你不相信我,你是骗我的,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的清白,啊"连吼着向远处跑去。
"你要去哪里?"吴松追了上去。
严静仪不回答,自顾自的向远处跑去。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打在他们的身上。
吴松好容易追上了严静仪,死死的抓住她,然后又将不安分的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静仪,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没做亏心事,所以就坦坦荡荡的面对这一切,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后面的主谋是谁,一定让他们还一个清白。"
听了吴松的话,严静仪也安静了下来,吴松脱下自己的衣服围在瑟瑟发抖的严静仪身上,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去。也许是因为精神受到了过多的刺激,也许是因为刚刚跑的太累了,坐在出租车里,依偎在吴松的怀里,严静仪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严静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躺在宾馆里,天已经黑色,吴松站在窗边吸着烟。
"我睡了多久?"严静仪问。
"大概有两个小时"吴松说"你刚才跑得太累了,你的衣服也被雨给淋湿了,是我让宾馆的服务员帮你换下,现在衣服已经洗完甩干了,你换了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严静仪这才想起今天的事情,心里又开始疼起来。她抬起头来跟吴松说:"我想去一个地方,你陪我吗?"
"好,我陪你。"
迪吧是喜欢夜生活的人群聚集地。吴松跟着严静仪走了进来。若大的吧台,坐满了前来销费的人群,有的悠然的坐在吧前,慵懒的玩弄着酒杯,斟酌慢品。还有耳鬓厮磨的青年男女,眼前摆满了色彩鲜艳的各种鸡尾酒。灯光迷离的音乐,人群舞动。
严静仪径直的走到吧台,大声对服务生说,"给我来杯酒,要最烈的那种"。
服务生上酒,严静仪拿着酒杯一饮而尽。又说:"再来一杯。"吴松上前阻止,严静仪根本不听,转眼三杯下肚,脸色泛红,醉意朦胧。摇晃着走下吧台大声喊道:"我要跳舞。"说罢摇晃着进了舞池。
昏暗的灯光、劲爆的的士高音乐、周围弥漫着烟酒的味道。严静仪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跟陌生男人相互挑逗着,整个气氛被暧昧笼罩着,时向爆出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在酒精的麻醉下,严静仪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尖叫,而那些男人们就如豺狼虎豹般冲向猎物要将此生吞活剥一般都围了过来。
吴松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过来拉严静仪,却被严静仪给甩开。像一条蛇一样又溜进了舞池,还回头冲着吴松调皮的一笑。
"这哪像好人来的地方啊"吴松说着。只见女人们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妖媚,男人女人好像可以不分性别、不分丑恶的肆意放荡、堕落,毫无保留的赤裸裸将自己展现出来。昏暗的灯光、迷离的眼神、尽其所能、千奇百怪的将自己推向另类世界的巅峰。
严静仪站在舞池中央疯狂的扭动着,她再一次被围在了舞池中间,她的每一处神经都变得狂燥不安,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也跟着胡乱的发泄着,迷离又彷徨。她已经变得大汗淋漓,湿透了整个衣背。
吴松猛得冲进人群,果断的拉住正在舞动的严静仪向外走。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严静仪反抗
"你再这样会死掉的,你不想活了吗?"吴松边说边拖着她往外走。
"是死是活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为我操心。"
"哥们,你没听人家说吗?不用你来管。"一个男人从舞池中也跟也过来,拦住吴松说。
"你他妈的给我让开"吴松瞪着那个男人大喊。
"哟,还发火了,我们玩得正嗨呢,你上这捣什么乱啊,你们什么关系啊?放开她。"那男人毫不示弱。说着就要过来想把严静仪拉过去,周围的人郡也都跟了过来,随着那个男人一起来指责吴松。
"她是我老婆,你说我能不能管?"
"老婆?哈哈哈这个话题也太老土了吧,他说是他老婆"男人大声的吵笑着。
吴松的脸色变了,他很气愤,猛的抬起双手抓起那个男人的衣领,狠狠的将其推倒在地,拿起一个酒瓶向桌上使劲一敲,"啪"的一响,玻璃四溅:"谁他妈的再拦我,我今天就让谁死。"说完拉起严静仪向外走。
"你放开我,我不想走,你放开"严静仪依然想挣脱。
"你给我闭嘴"吴松气愤已经到了极点。
严静仪没想到吴松会跟自己发那么大的火,在她的眼里,吴松是个很随和的人,真没有想到他今天会对自己发火。他是在关心自己吗?自从妈妈离开她以后,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了自己会这么冲动,想到这里严静仪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有滴泪流了下来。
舞厅的灯光很暗,吴松没有留意到严静仪脸上的泪,他只是忽然感觉到严静仪不再反抗了,变得很安静。在他的心里严静仪是个很高尚、很纯洁的女孩儿,今天看到她在这么肮脏的地方、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他心中的气愤就控制不住,他刚进舞厅时就在忍,直到现在忍无可忍。
吴松迅速的拉着严静仪朝门外走去,在他看来,这种地方不能长时间逗留,要赶快离开,越快越好。严静仪也没有再挣脱反抗,乖乖的跟着吴松走出了迪吧。
走出迪吧,里面的嘈杂混乱都听不见了,一切变得都那么安静详和,吴松也终于深嘘了一口气。
"那里面简直就是地狱,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吴松说。严静仪依然很安静,吴松回头看看严静仪,只见她呆呆的低着头,一声不吭。吴松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傻了?"吴松开玩笑说。严静仪依然没有反应,吴松也没有再说话,拉着严静仪向宾馆里走去。
"你说你一个主任级的人,怎么可以去那种场合,这样有失你的身份知道不?那里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妖里妖气的、不三不四的,哪有一个正经号的人物。"一进宾馆还未坐定,吴松就开始魔道开了。男人一旦关心起一个女人,人就开始变得婆婆妈妈的,林逸韩是,现在吴松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吴松这么一说,严静仪忽然抬起了头,吴松这才发现严静仪满脸的泪痕,怪不得这一路上忽然变得很安静,怪不得一直低着头,原来她一直在哭。
"你哭了?"吴松忽然变得有些慌乱了。
"是的,你说的对,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是一个不三不四的坏人。舞厅里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我就是那么放荡淫贱。现实生活中的我很累,因为我必须要带上一副保守的面具,既便心里再苦再累,也不能表现也来,因为没有人会理解我的,我只有将自己无能的一面伪装起来,让自己变得很强势,这样别人才会怕我,不会欺负我。可是昨天我又被人否决了,挂上了偷窃的罪名,没有人相信我是清白的,没有人听我辨解。"严静仪边哭边说着。
吴松看到严静仪满是泪痕的脸,心都快碎了。他忍不住走过来将她拥进怀里,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一定会想办法查明事情的原因,还你一个清白,让那些不相认你的人付出代价。"
听到吴松的话严静仪哭得更凶了"你骗人,你刚才还说我不三不四不正经。"小手在吴松的怀里不安份的捶打着。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说你不三不四,在我眼里,你是那么纯洁、那么美丽,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怕你受欺负、受委屈。"吴松为自己辨解道。
"真的?"严静仪半躺在吴松的怀里抬起头来,不相信的看着吴松,整个人显得那么无助,却又那么天真无邪。哭肿双眼还挂着泪,亮晶晶、水汪汪的,脉脉含情、娇媚动人,饱满的小嘴儿,微微嘟起,娇艳欲滴。
吴松低心疼的看着怀中的人儿,眼中尽是柔情和心疼,他忍不住轻轻的摸着严静仪的脸温柔的说:"真的,相信我。"
这么近的距离、两人就这么对望着,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严静仪忽然对他妩媚一笑,吴松看痴了,整个人的神经变得很慌乱,心跳也开始加速。他颤抖的捧起了她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内心的积压得到了释放,严静仪没有拒绝,双手轻轻的环住了吴松的腰,温柔的迎合上去,双双的滚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