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一个不逊于任何职业的职业,既拥有悠久的历史,又有广阔的前途。人们已经无从得知第一个商人是谁,也无从得知第一笔真正意义上的交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从人类开始记录自己的历史那一刻开始,商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大陆等级与晋级》
  一团团的黑气从岩洞里飘出,山克的身影在黑气中显现出来。
  “两位亲爱的邻居,你们想见我可以用礼貌的一些方式来找我,何必用这种野蛮人的方式呢?”山克悠闲的说,他不住的摇摆着自己的骨杖,一团团的黑气不断的正向骨杖汇集。
  “山克,好久不见。”白袍老者依旧笑着说。
  “你这个老混蛋,放着人不好好的作,偏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难道你不觉得可耻么?”红发老者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他们似乎早就认得了。
  山克摇摇了头,对着红发老者说:“亲爱的哥哥,这么多年了你暴躁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改变,你这样的人竟能活这么久真是一个奇迹,你的那个太阳神还没把你召唤到他的身边么?”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个混蛋,看你干的好事,你毁了死亡森林知道么?你就知道破坏破坏,连自己都破坏成这样子,你还不死心么?”红发老者几乎是吼出来的。
  山克掏了掏耳朵。
  “你不用那么大声,我能听得到,而且在我面前不要摆出一幅族长的架子对我大吼大叫的,我早已经不是家族的人了,你也不是族长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从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天起,我就没后悔过,大家都是为了追求力量,只是追求的道路不同罢了,你有什么可指责我的?”
  “山克,你哥哥是替你惋惜。你本来有很好的前途的,是你自己走错了路,放着好好的圣骑士不做,却做一个整天与腐尸和亡灵打交道的死灵法师,难道你认为这样是对的么?”白袍老者轻轻的问道。
  “埃布尔大哥,你还是那个笑眯眯的样子,尽管在很早之前我就想对你说,你笑得好虚伪,笑得太职业了。你想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一个和蔼的人,可以托付得人,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厌恶你的微笑了,记得我有一次拿剑划伤你的脸,记得么?其实那次不是意外,而是我故意的,我很想知道当那张脸被划花后你还能笑得出来么?我那时候每天都想着用各种方法破坏那张令我想呕吐的笑脸,这个想法几乎成了我那时候的唯一乐趣。”山克用淡淡的口气说着这些话,似乎在缅怀什么,又或者回忆什么。
  而天空中的白衣老者依旧微笑着,“我没想到我的微笑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竟能影响到你的人生。”
  “赫赫,的确你的笑改变我的很多想法,甚至影响到了我的抉择,刚刚你问我的选择是不是错了,我不觉得我错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是衡量的标准不同罢了。你们说我毁了这片森林有罪,那是因为森林对你们有用,所以你们维护它,任何破坏它的人都被认定是错的,而我不是,我认为诅咒之地有用,森林的存在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当然选择诅咒之地了。”
  “强盗逻辑!”红发老者再也无法忍耐了,一声厉吼,双拳金色的斗气再次奔射出去,直轰黑气中的山克。
  山克看着迎面而来的斗气,挥了挥骨杖,一大片骨墙拔地而起耸立在山克的面前。
  斗气猛烈的撞在骨墙上,大片的骨头飞出,骨墙也被轰出一个大坑,焦黑一片,但骨墙还是没有倒下。
  骨墙后,山克轻轻的念动着咒语,骨杖不住的画动。
  “诅咒结界!”
  黑气开始蔓延,整个诅咒之地仿佛被加进冷水的热油一般,开始不住的翻滚,不住地向外放出黑色的气体,而这些气体源源不断地向中间集中,形成一个半球形的结界,将白衣老者、红发老者和山克包裹其中。
  各种负面的诅咒充斥着整个结界,虚弱、恐惧、腐蚀、毒、削弱等等不一而足,而且整个空间的魔法元素被飞快排除出去。
  “哎!山克已经不是当年的山克了,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下你我任何一个人,看来他在亡灵一途上已经泥足深陷了。”白衣老者对红发老者说。
  “这个混蛋,家族的脸都让他丢光了,我要为家族雪耻,我要杀了他,这个混蛋。”说话间,红发老者整个人就像燃烧起来,刚刚已经近身的诅咒被火焰隔开,而白衣老者身上也散发出阵阵的白光。
  “当年都城精英三人组竟然有这么一天的确令人感到命运难测呀!”白衣老者低低的叹了口气,“要是她当时没有离去也许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天翔王国都城卡纳斯顿,议事大厅。
  议事大厅静静的,四个人各处一方,没有一个人说话。
  文诺和多明尼卡亲王都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想什么,又或者在等天翔十世问他们什么,而天翔十世则有趣得看着这两个人,似乎在比较俩人的头颅哪个更大一些,费滋则是站在天翔十世身后一动不动。其实这里面只有天翔十世能开口说话,他不说的话,就没人敢开口说什么,也没人知道说什么,但天翔十世似乎也不想开口说话。
  时间慢慢的流失,太阳光从窗户里直直得照射进来,很快就到了中午午饭的时间了。
  “啊!”天翔十世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散了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文诺和多明尼卡一起躬身相送,彼此还看了看对方,俩人从彼此的脸上看到的都是迷茫。
  从议事大厅出来的文诺和多明尼卡没有说一句话,彼此默默的走出议事大厅,上了各自的马车,各自回府,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他们都知道在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人在等他们的消息。
  “我要是说我们什么都没说,他们会信么?陛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两个人都在想。
  天翔十世边吃饭,边听着费滋的汇报,不时还询问两句。
  “姬玛什么都没让你捎回来?口信也没有一个么?”
  “没有,陛下。”
  “哎!都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看来是真的。费滋,你说我到底那里得罪她了,我想了一早上都没想明白。”
  费滋有点替文诺和多明尼亲王感到悲哀了。
  “我想女人都是需要人陪得,您最好多陪陪她就好了。”费滋猜测的说。
  “嗯?”天翔十世插起一块甜点,“我最近可没少去呀!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对了,她那个妹妹回来了么?”
  “回来了,现在就在她的阁楼里跟她一起生活。”
  “说来有趣,你说他们姐妹俩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呢?一个美的像精灵一般,一个就普通得不得了,一个声音甜美的赛过夜莺,一个却和破锅有一拼,似乎不像一个母亲生的一样,可姬玛说她们是亲姐妹俩。”这时的天翔十世似乎更像一个十几岁的青年,而不像一个帝王。
  “陛下,这个世界的确有这样的事,臣游历大陆的时候,见过双胞胎的姐妹俩,性格和长相就截然相反。”
  “噢?有这样的事?这个世界真的太有趣了,有机会我一定要把这个世界看个遍。”天翔十世狠狠地咬了一口甜点。
  “世界这么大,让整个世界成为我们的牧场吧!”
  在辽阔的蒙塔王国的锡林草原上,一个有着鹰一样的眼神的男人在大声地喊着当年天翔大帝铁斯达一样话语,而他的身后是锡林草原各部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