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比武招亲的日子了,柳玉郎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经过这几天的锻炼,柳玉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自己的不断的变强。隐隐的感到今天将是学习以来最重要的一天,也将是前辈最后一天的教导。柳玉郎早早便来到了树林,默默的坐在空地上,等待着蒙面人的到来。
今天的柳玉郎显得更加的精练,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警惕的环顾着四周,整个人精神奋发,一扫昨天挨揍的狼狈。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从树林的深处冲了出来,奔着柳玉郎而来,而且对方的气机牢牢的锁住了柳玉郎。只见柳玉郎不慌不忙,紧紧的盯着那道身影,猛一错身,让开了对方的袭击,从容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欧阳云山拍着手看了看眼前的柳玉郎,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柳玉郎,不错,今天的表现很好,没有因为我的突然攻击而变得慌乱,而且能在攻击过后准确的辨别出对方的身份。不错,不错,看来昨天训练的效果很是明显。"
柳玉郎恭敬的冲着蒙面人做了揖,看着欧阳云山嘿嘿的一笑道:"前辈,过奖了,柳玉郎的这点成就还不是出自前辈之手,如果说柳玉郎学的好,还不如说是前辈教的好。前辈,您说是不是呢?"
"哈哈哈。"欧阳云山笑了起来,指了指柳玉郎说道:"柳玉郎啊,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样油嘴滑舌了,也学人家拍起马屁来了。你不知道老夫我不吃这一套吗?是不是今天又想挨揍了,柳玉郎?"说完,欧阳云山挥了挥拳头。
"啊,不要。"柳玉郎猛的叫道,一双眼睛胆怯的看着蒙面人,昨天那个挨揍的情景还在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呢,现在想想还后怕的,这种日子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被揍的像个猪头一样,而且前辈这个下手还真是重的很。
柳玉郎叫完后,一脸委屈的看了看蒙面人,轻轻的问道:"前辈,柳玉郎下次不敢了,您真的还要揍我?"
欧阳云山看了看眼前的柳玉郎,突然有一种非常想笑的感觉,他强忍着自己的笑意,向柳玉郎招了招手,神情有点古怪的说道:"算了,算了,老夫我也不是那种喜欢虐待别人的人。"
柳玉郎及其古怪的看了蒙面人一眼,心想道:"还好,不是那种喜欢虐待别人的人,他要是那种虐待别人的人话,那柳玉郎我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呢?庆幸,庆幸啊。"
欧阳云山似乎看出了柳玉郎的想法,神秘的一笑道:"柳玉郎,想什么呢?难道老夫我不是这样的人吗?"
"啊,不是,不是,您老人家哪是那样的人啊。"柳玉郎慌乱的应付道。
欧阳云山也懒得再在这个问题上和柳玉郎纠缠了,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柳玉郎,我又没有要追究你什么,现在你好好的坐好,我要开始准备打通你的天地二桥了。我事先要提醒你,这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到时,一定要镇定,无论怎么疼痛,一定守住自己的清明,任、督二脉一通,你就能感觉到自己完全的不同了。"
柳玉郎拍了拍胸脯,一脸坚定的说道:"前辈,您放心,我一定能坚持住的,你放心施为好了,不要为柳玉郎担心。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一定全力以赴。"
欧阳云山满意看了看柳玉郎,也不再说话,指点着柳玉郎好好的坐了下来,凝聚起丹田的真气,护住自己的主要器官。扬起自己的右手,欧阳云山将天地之力凝聚了起来,猛的冲柳玉郎的后背拍了下去。柳玉郎只觉得全身"轰"的一声,一股庞大无比的气流涌入了自己的身体,顺着经脉流向了自己的脊椎的两个穴位。
欧阳云山这时传音道:"柳玉郎,注意了,我要开始了。"当下,控制着天地之力猛的冲向位于上脊椎的任脉,柳玉郎全身震动了一下,冷汗刷刷的就涌了出来,身体的周围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气体之中。
天地之力在欧阳云山的控制下,起先是轻轻的冲击任脉,先将穴位周围的经脉扩大,以便任脉贯通之后,大量的真气能够顺利的通过,这样可以减少柳玉郎的痛苦。可是,这个冲刷的过程,对于柳玉郎来说,那可是痛苦到了极点,这不光是通,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麻痒,偏偏柳玉郎又不能动,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去。此刻的柳玉郎的感觉背上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又仿佛有千百只蚊虫在同时的叮咬,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比死了还要难受上千倍。
欧阳云山感觉经脉被拓宽的差不多了,猛的运用天地之力轰击柳玉郎的任脉。柳玉郎只觉突然一种无法抗拒的疼痛袭满全身,人猛的一阵痉挛,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牙关紧紧的咬了起来。
欧阳云山加紧了对天地之力的控制,一阵冲击过后,柳玉郎的任脉被天地之力整个贯通,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柳玉郎的心头,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快,一种对真气的蓦然的明悟。
"柳玉郎,注意,这只是打通了任脉,还有督脉要继续。"欧阳云山适时的提醒道。柳玉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打通经脉的过程中,连忙收起了心神,等待着督脉的贯通。
欧阳云山睁开眼睛,看了看满身都是汗水的柳玉郎,猛的大喝道:"通。"一道更加庞大的天地之力加入到了柳玉郎的经脉里,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这会的柳玉郎已经是出于那种麻木的状态之中,这道天地之力顺着柳玉郎的任脉,经过长长的脊椎迅速的来到了位于下端的督脉,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的阻拦。欧阳云山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猛的荡开了柳玉郎的督脉。
缓缓的收回了天地之力,欧阳云山抹了抹自己额头上渗出的汗水,飘然飞起,找了一颗小树,悠然的坐了下来,闭目养神起来。
另一边的柳玉郎,感觉全身猛的开朗起来,经脉里的真气缓缓的流动起来,不再需要自己的控制,不再需要自己的引导,顺着自己的经脉流动起来,一圈一圈的周而复始从自己的丹田出发,流经每个穴位又回到自己的丹田。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油然而生,彷佛自己升上了云端,自己全身一阵的轻松。刚才所有经历的痛苦,受过的苦难,顷刻间荡然无存。
柳玉郎猛的睁开眼睛,一道冷光从眼睛中爆射而出,一道长啸从柳玉郎的嘴里发出,展示着他的轻快和此刻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