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酒楼老板只是一个劲地摆着手,好像意思是不用了这一点伤并无大碍,显而易见他心中却是害怕的很。
那位小师弟看着在一旁笑着,说道:“我的师哥啊,我对这老人家下手却是很有分寸的,假若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内力的话,那么我也就只会是用一分的力而已,假如是他刚才要是有武功运用内力来抵抗我的话,那想必是要尝尝看我那挫骨扬灰的痛苦滋味了啊。”话一说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很是得意的很。
那位师哥便送走了酒楼的老板,回过头来摇了摇头然后对着他那小师弟说道:“我的小师弟啊,真是奈何你不得,你老师如此办事,到日后肯定会有吃亏的时候,我们铁剑派人做事起来是讲究相互尊敬的,这才在江湖上立威百年,可决不是你那样用了蛮力来让人屈服于你的,就算是屈服于你但也不是真正的性感情愿的啊。”
那小师弟听着也知道了自己刚才行事是过于无礼,然后为师哥慢慢的斟上了一杯酒然后说道:“师兄说的是,师兄说的极是啊,小弟是真的用心记住了师兄的一番金玉良言,等过一会看那老板来了之后我就去给他赔不是,来我的师哥,让小弟我敬你这一杯干了。”
话一说说完然后就端起了酒杯给师哥敬了一杯然后喝下,又接着说:“想来其实也不能够怪罪小弟刚才鲁莽行事,只是那江湖很是凶险万分啊,我知道我们这次被师傅派出来是有重任的,且不敢怎么大意,所以小弟在这一路上走来是得罪了不少。待我们看见到了那位将军后……”话还没说完,那师哥便突然打断了他说话好似不想让他继续往下说,这显然是很是机密的事不能透露。
那师哥与他的小师弟一同又喝了一大杯,然后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一路我们都走了有千里了吧,眼看见就快到目的地了,肯定是不可大意的,我们在江湖中行走讲的是仗义豪爽,,劫富济贫,如若是使用武力来使别人屈服自己做那样的事,那你说和江湖中别人鄙弃的那些邪门邪派还有什么不同?”
那小师弟一听到他师哥讲这般的话,听了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的师兄你也真是太过于迂腐了啊,假如你遇到了恶人难不成你要与他讲道理讲正义不成?到时候定是用武力解决,从以前到现在,不管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争端,不都是凭借武力来解决事情的吗,然后再来讲仁义道德,如今江湖现在是多事的时候,我们那是自个也是顾不了的啊。”
那师哥在一旁听得是直摇头啊,然后说:“看你这么顽固,我是不能将你说服的,只是如果让师父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那肯定是会不开心的。”
那小师弟笑了笑,然后说道:“你可知师父如今可是当今的武功盖世的英雄,你心里清楚,师父他是会喜欢办事得力,麻利果断的徒弟还是会喜欢做什么事都畏首畏尾,犹豫不决的徒弟?他老人家是喜欢能够帮他扫除障碍的徒弟还是喜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徒弟?”
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一阵阵大笑的声音,有个声音这般学着那小师弟说话的语气说道:“你师父可想而知是不会喜欢那么一软弱无能的弟子的,也不会喜欢那么一犹豫不决的弟子的。只是现在两位现在看起来是那么软弱无能,又怎会讨你们师傅的喜爱?”
那小师弟是一听那人学自己的声音,这口气,顿时迅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你是何方神圣?报上名来。”那大笑的声音,慢慢的由强转弱,然后一个人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看正是那白发苍苍的酒楼老板,这时看到的他此刻很是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是先弯腰驼背的老头?
那位小师弟看到了怒气一上来,想要拔剑针对他,突然间感感到了一阵头晕,脚步有些许发软,然后自己慢慢的就不能站立起来,然后再见身旁的师兄赶紧握了一下师弟的双手,说道:“怎么回事,你也觉得头晕了是么?”
那酒楼老板眼见着他二人都中招了,更是觉着好笑,然后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着:“我说小伙子啊,你刚才是要对老夫挫骨扬灰啊,行事那是相当的狠毒不堪,老夫看你这狠毒的资质那是很有可能成为我辉簕教的人啊,倒不如先让老夫给你作一个中间的人可好?”
那位小师弟很是生气,听着那老头正羞辱着他,很是生气的然后大生骂着:“你这个邪魔妖道。”
那师哥然后接着问道:“请问阁下是在魔…在教中是怎么称呼的?”
那位老头摇了摇头说道:“都知道老夫是无名人士,只懂得为我教教主拼命的卖命而已。”
然后转口又说道:“看你这作为师兄的不会管着自己的师弟那是管的很差的,但是看你做人还很忠厚老实,我就不难为你,只可是……”话一说完就一直握着那小师弟的双手,然后手腕就轻轻的一转,只听见那小师弟很是“啊”了的一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的难看,随后慢慢的一直流冷汗。
王安泊看了看刚刚的那位小师弟很是毒辣的对付那酒楼老板,可没想到现在的风头这么一转,然后换成了酒楼老板现在用同样狠毒的手段好对付那师弟,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真是因果循环,报应啊,现在只是他还没有得到那少将军给的指令,不好怎么说话,然后再看了看那少将军之后,看他居然仍是一纹丝不动的定睛看着那窗外,就仿佛是想着心烦的事情慢慢的想的就变痴了。
那位小师弟虽然看着被制住了,但是他还挺硬气的,愣是那么不叫出声音,一点也不甘示弱,看那酒楼老板看了狞笑着,然后又在手里拿出了一把剑,说道:“你这小伙,看老夫这挫骨扬灰之力,跟你那所谓的独门技艺比起来可算如何啊?”
那小师弟很是顽强抵抗了半天,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手里的痛苦感觉,然后失声大骂骂道:“你这个死老头子,如果你有本领就杀了你大爷我吧,大爷我二十年多年后还会是一条铁铮铮的好汉。然后啊了一声!”
眼见着那小师弟非常疼痛难忍,疼的在地上翻滚起来,感觉到快坚持不住要求饶了,然后门外又突然的响起了一个很是娇羞万分声音说道:“宋叔,你尽管和他们一起玩闹吧,快赶紧的把正事给要紧的好啊。”
那宋叔一听到这声音后,于是态度便马上变的很是恭敬,然后躬身说道:“遵命。”随后就开始把那二人随身带的的衣物很是仔细的搜查着。
陈允正本来就看那宋叔形迹很是可疑,忌讳的只是自己是朝廷之人,不想将自己涉及到这血雨腥风的江湖里去,只得在一旁听着,并没有插手管此事。只不过就刚才的那一声动人娇媚的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他是听得那是心头愣了一愣,暗自说道:“在这里也会碰到她?”
那宋叔正在二人身上认真的翻找着,翻出了一封信出来,取来准备一看,然后对着那年轻的师弟狠是踢了一大脚,将两人都一起弄到了屋角,然后正想要转过头来对陈允正两人下马威的。
陈允正见宋叔转过头来,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做了咳嗽似的一声,随之那门外又传来了一声,然后感觉很突然的问着说道:“宋叔,怎么这屋内还会有人啊?”宋叔赶紧很是恭敬应道:“恩,这里还有两人坐在这里,放心,属下马上就将他两一起解决喽。”话一说完向陈允正二人这边走来。
王安泊一听到宋叔语中说要对他们二人下手,赶紧起身一越而起,随之从腰间一把将军刀抽了出来,大声喝斥道:“你们是何方神圣,可知这里正坐着喝酒的是谁吗?”
宋叔应声说道:“就算坐的是那天王的老子我也要把你们拿下来。”话说完就伸手做了鹰爪功的姿势一把给抓了过来,他的身手很是矫健,看不出有任何老态。
王安泊“嘿”了一声,然后也一提手中的大刀,随即迎上去后,宋叔的那爪功真是诡异多变,看着自己身上不觉已中招了到处都是他的爪影,王安泊自问那是行军打战多年,遇敌的经验那也是非常丰富的啊,一看那对方的那些阴险招数,便知道是自己就算是硬攻那也是吃亏不讨好的啊,刀锋转了一转,便将自己跟陈允正舞在了房子中间,整个都围了个密密实实的。
宋叔攻了很多招数,都被那王安泊用刀法给挡了回来,然后哈哈一笑说道:“可没真想到你还是会两把刷子,这刀功倒也是耍的很好看,可是……”话一说到这然后右手用来强攻的地方,突然间由两个手指头向王安泊那递过来大刀背上轻轻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