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这里,然后一拱手说道:“知道尘瑜姑娘现在还有事去处理,那么在下就先行告辞,有机会再来拜访。”
尘瑜心里正处委屈无比之时,心里一直想着那傻小子,你难道真的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吗?接着又听见陈允正说着要和自己告别,那心里更加生气了,暗道道:“刚才我为你牺牲那么多,现在你连哄都不肯哄我一下,真是心痛,失落啊。”
尘瑜一转过头去望向陈允正的脸,然后觉得看了看这张脸就觉得再也不想离去了,这时心里便如同乱绳一般纠缠在一起,既想了想要施个好法子好让他回过头来来劝劝自己,然后又想找个机会自己亲自向他不要放在心上,且让他万万不要觉得生厌罢。
陈允正见自己在跟她说告辞的时候,尘瑜姑娘那眼神很是复杂的看着这边,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场面更加尴尬,想必这姑娘断不会再原谅自个的了,最后只得轻轻说告辞的话,继而转过身去准备和王安泊走出那酒楼去。
陈允正刚刚转了转身,刚准备走出去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身后尘瑜姑娘很是委屈的说道:“不要走,给我站住……”
陈允正听了立马站住了身子,但是没有回头,然后问着:“这位姑娘是喊在下吗?是有何事?”
站在那等了一小会身后一直没有什么声音传过来,陈允正正要像前走,然后突然间听到了身后的一个柔弱的哭音传来,说道:“就是会欺负我,你……只会调戏我,你直接干脆杀了我好了,反正终究要被你欺负的气死。”
陈允正听得心里一愣,然后望向王安泊,只见王安泊已站在那酒楼门口,正朝自己眨眼睛,那表情很是佩服的意思,眼中变现的都是欢喜,然后又自己转过身走了。
陈允正看着苦笑着暗自道:王大哥,这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这样,我跟这位女子真的没有什么的,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这时却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啼哭声,似乎还带着一句凄怨的轻声低喃,陈允正听得心里一软,便转过了头来,然后又走到了桌子旁边,看见尘瑜正低头伏在那酒桌上正哭得哀怨痛心着,那成熟而又丰满地身躯现在因为自己的抽泣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波澜,这让陈允正看得也是心潮澎湃。
陈允正叹了叹气,然后低声地说:“尘瑜姑娘,难道是我哪里有得罪你的地方吗?”
尘瑜听见他站在自己的身后和自己说话,便哭的更加伤心欲绝了,陈允正更加无奈,于是只能对她说着:“对,我这傻小子所说的全是些傻话,千万不能当真的呀,不过现在这傻小子是晓得自己错了,再说几句这不傻的语言你听来好吗?”不经意间用手慢慢的拍了拍尘瑜的背。
尘瑜听到他说他自己是个傻小子这样来讨好着自己,不由得心里便涌起了一种甜蜜的感觉,暗道,你这傻小子还算是有那么一些良心,竟还晓得心疼我,又被陈允正在自己的背上慢慢地拍了两下,便感觉到现在自己地后背都整块地酥软了下来,在他的大手拍到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一片。
陈允正听间她的哭泣声渐渐小下来了,这才笑了笑,惊讶地说道:“唉呀,尘瑜姑娘,怎么你今日身上穿了一件这样地衣裳啊?”
尘瑜听得愣住了,暗想莫非自己今天穿错了衣服吗,不会是这衣裳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变得很难看了吧?于是茫然的低下头去检查自己所穿的服饰哪里不对,不想却看见那坏蛋正望着自己贼贼地朝着自己偷笑,便晓得自己又上了这坏人地当了,不由得脸蛋儿一红,说着:“你真是……你真是坏死了啊,竟然这般地作弄我,哼。”
陈允正看她起身打量自己衣物时,脸庞上仍旧残留着豆大的泪珠闪烁着,明显就不是在假装哭泣,现在这会又被自己这么一闹,竟又无比娇羞地带着些纯真和傻气,暗想:现在的她八成是没有那“狐功”掩饰下的那个她了,其实她的内心本质里也是一个很纯真地女孩,不过平日的她是戴着一个浓装艳裹的面具而已。
陈允正轻轻笑着,说:“这就对了嘛,现在咱们坐下来好好的说些话,好不好?”说罢就坐在尘瑜旁边的一个位置上面。
陈允正这时坐下来后,便拿起方才尘瑜为他倒下地酒,大口喝了下去,接着笑了一笑继续说道:“尘瑜姑娘今天所穿地这身衣裳,果然是……果然是分外美丽的了,我之前在南阳看到过一些个女孩子也是穿着这种粉色布匹地劲装,就感觉到讲川中美女的妖娆的身材全显现了,现在看到尘瑜姑娘也是穿着这样的一件衣裳,这才看出来,原来在此之前我见到的那些妖娆身材不过都是些竹筒或是水桶,便不再好意思和人讲了。”
尘瑜听见他的言语中尽是夸赞自己的话,不由得心里甜甜地很是受用啊,忍不住噗哧的一笑,十分温柔地拿起了酒壶又为他斟上了一碗酒,说:“只恐傻公子其实是想说尘瑜姑娘的身材才是那竹筒或是水桶的哦,别为了哄尘瑜姑娘高兴就把那许多的天府没人给得罪了哦。”讲完嘿嘿一笑,脸上的表情此刻显得俏皮得很,慢慢地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狐媚无比的模样。
陈允正摇了摇头,伸手又拿起拿酒杯一口喝了下去,耳边听到尘瑜轻轻询问着:“敢问公子从前可是去过那南阳吗?”
陈允正想起父亲当年在蒙古出征讨伐,那时候自己便跟去当了个随从,于是点了点头说:“天上人间,国泰民安,当真是名副其实的。”
尘瑜接口又询问着:“这么说公子是喜欢南阳的吧?如果以后能有机会的话……不过我是说如果的话,你课愿意在南阳呆上一辈子的时间吗?”
陈允正听得愣住了,自己从没想过将来要在哪儿过上一辈子的,不过自己自小便看着爹娘为了国家军务大事而操劳了大半辈子了,于是也想着将来能为他俩分担些军务,至于自己将来这一生究竟会变成怎么个样子的事,自己竟然是一丁点也未曾考虑过的。
陈允正接过话说:“现在我也不是知晓自己这一辈子将要怎么样去过活,亦或是在哪里渡过,但是如果真的能有机会去选择自己将来在哪里过的话,其实在南阳这个地方过这一辈子八成也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决择,因为至少在那里到处都有尘瑜姑娘这般的粉衣女孩,就是是每天只是看上几遍,便也是十分满足的了。嘿嘿。”
尘瑜听见他这样说,心里欢喜无比,就似乎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承诺一样,深深地看着陈允正的脸说:“此话可是当真的吗?”
陈允正又饮了一杯酒,点了点头,然后唱着:“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尘瑜听他唱得这般地豪迈和沧桑,精神振奋,气概豪迈,心里十分沉醉,于是又为陈允正倒了一杯酒。
陈允正唱了几句就端起了酒杯饮了一大口酒,唱到尽兴时更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次时的陈允正已经稍微的有了些醉意,开怀大笑,说:“与尘瑜姑娘这般体贴关怀的人儿呆在一起当真是想不醉都不行啊,今个我恐怕已经是喝的有点多了,心里头的烦恼已经散去了,这便就要回家了。”
尘瑜见他要站起来和自己告辞,微微点了点头,慢慢的说:“陈公子,尘瑜心里头一直有个不解的问题很想问问你,你是否愿意如实相告?”
陈允正正准备起身离开,听到尘瑜这样一说,便又坐下了,说:“你说出来罢。”
尘瑜迟疑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陈公子,不知你可是此次解放东洛十八万大军里的人?”
陈允正暗想:对了,之前她在江淮楼上遇见自己在最后的时侯指挥后调度了那马将,肯定是心里疑惑的,不过自己也不用瞒着她。
于是点了点头,说:“对。”
尘瑜听得当真是这样,之后沉默了许久,突然间说:“陈公子,今晚你可否能不回那大营中去?”
陈允正听得皱起了眉头,反询问着:“为什么啊?”
尘瑜双眼呆呆地看着他说:“各中具体的原因请公子恕尘瑜暂时不能告知,尘瑜如此做都是为了陈公子,尘瑜心里对公子便只有殷切地希望陈公子能过的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定无伤害公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