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明瞧见落晴天脸上的神情便知道她是很有兴趣的想知道的。他故作神秘的笑道,“其实很简单。我当着史密斯夫人的面,告诉围在她身边的人说史密斯夫人今晚送给史密斯先生的那副眼镜看似普通,实则是怎样的不简单。史密斯先生很爱他太太,同样史密斯夫人也是这世上最爱史密斯先生的人了。
她今晚送给史密斯先生的那副眼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副老花镜是德国一家非常有名的眼镜公司生产的。不过现在那家眼镜公司已经停产了。可以说,史密斯夫人这副眼睛是全世界唯一的一款老花镜了。
沈天明轻顿了下,看了落晴天一眼,发现落晴天正认真的听着他讲话。他便笑着又说道,“我知道,你可能这几天做了很多知识。你肯定知道史密斯夫人最喜欢种子花卉了,准备今晚找个机会和史密斯夫人攀谈。让史密斯夫人知道你其实也很了解花舟知识。
落晴天,我知道你这是在做生意。只是,你的手段太露骨了。这样眼巴巴的送上去,要和史密斯夫人谈花卉知识,那你的后果可能会很尴尬。”
落晴天面色微微一变,可能这次真的是她太过的激进了。沈天明虽然也是上前巴结乔斯夫人的,可是他是借着今晚的气氛说的,而她还死板的守着她背的那些花卉知识。现在上前,务必尴尬的很。
或许真的如沈天明说的,她的用意太露骨了。
落晴天被沈天明这么说,心里微微有些泄气。沈天明却是敛起脸皮,“落晴天,你还太嫩了。商场还有很多你要学的。以后可有你忙的。”
落晴天眯着眼睛望向依旧被人群包围的史密斯夫人,虽然开头出了点状况,但她还是得努力一把,让史密斯夫人对她有好感。
落晴天心中暗自下好决定。
A市的机场里,刚有一班从雅加达降落到A市的航班安全着地。机场大厅里,一个穿着蕾丝短裙的女人回头嫌弃的对着身后帮他拖着行李的男人嚷道,“喂,刚才在飞机上你不是吃了饭了吗,怎么现在又没力气了啊。”
那女人愤愤不平的说着,后面实在是觉得那人拖着行李慢吞太讨人厌了。她干脆回头重新的走到那拖着行李的男人身边,一脸厌弃道,“你丫,就只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别的什么都不行。要不是你长的和我弟弟很像,你现在还在雅加达的难民营里喝自来水呢。”
那女人凶狠的踢了男人几脚。那拖着行李的男人被她一踢,脚下的步子一踉,差点就倒地摔倒了。幸好最后,那男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这才没有摔倒。
男人仰头看向女人,如果落晴天此时在时,看到男人的脸,她必定会惊喜连连。因为男人的那张脸分明就是季春荣的长相。只是,这男人的脑袋似乎不怎么好。
他站在那里,环绕了整个飞机场的大厅一圈,皱着眉头对刚才推搡他的女人道,“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
那女人嗤笑,又是嫌弃的将他一推,“这都到中午了,老娘这肚子已经饿扁了。没空理会你这个神经病。”
男人皱着眉头,眼前有一些琐碎而杂乱的画面闪过。
他想,他是真的来过这里的。
只是,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女人瞧见他这副傻愣愣的模样,心里更是气恼,又是猛的一推,让男人往前走。男人这下只有收敛起自己的思绪,专心的拖着行李箱。
两人出了飞机场,迎面招来一辆的士。那女人双手抱胸,指使着男人将行李放在后备箱里。男人依据她的命令将行李放入后备箱后,两人才坐上的士。
的士司机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笑嘻嘻道,“去哪里?”
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又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目光梢。赌道,“去景鹏区吧。”
那的士司机还没来得及回答,坐在女人身边的男人已经呛的猛咳了起来。女人瞧见他那副模样,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又骂道,“你这真是少爷的身子奴才的命。不就是抽个烟吗,连这烟都闻不惯,”
司机听见女人的说话声,讪讪一笑,问道,“你们两个是从哪里来的啊?”
那女人又猛吸了几口烟,对司机笑道,“我姓吴,吴方芳。这是我弟弟,吴文谨。我们从印尼回来的。”
那司机瞅了那个叫吴文谨的男人一眼,嘿嘿一笑,“吴小姐,你这弟弟长的跟报纸上经常登的那个姓季的总裁还有点像。不过可惜啊,听说那个季总裁好像出了些事情,前不久刚刚死掉了。”
吴文芳鄙夷的瞅了身边的吴文谨一眼,“同人不同命啊。我这弟弟命苦,从小发了一场高烧,脑袋烧糊涂了。这不,什么都不懂啊。我们姐弟两这次从印尼回来,也是听说A市这里有好的大夫可以治他的脑袋。”
司机夸奖道,“你真是个好姐姐。”
吴文芳毫不谦虚的笑了笑,又同司机聊起别的话题,;而那个叫吴文谨的男人,他的头望向窗外,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他眼里的神情更加的疑惑起来,为什么看到这些景物,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的士在高架桥上行驶一后,又在平坦的路上行驶了一段的路程。最后驶入景鹏区。景鹏区这一带有许多的工厂,算是A市的工业开发区了。吴文芳在的士行驶到一个路口时,让司机停下了车。搬好行李后,吴文芳带着吴文谨走街串巷,最后终于在一座比较破旧的楼房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