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
晨天与龙凌轩正在吃饭,突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一个妙龄少女,用现代化来说很萌的样子。
她白衣似雪,长长秀发散发着一股清淡幽香,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感觉有种让人怜惜的感觉。
“你叫我吗?”晨天疑惑的问道。
“嗯!”小女孩重重的点了点头很是可爱:“请问城主府在什么方向?”
“他是傻子,他不知道的。”
还没等晨天回答,龙凌轩已经抢过话,这倒是让晨天一震无语,不过龙凌轩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刚刚来到这里,根本不知道任何地方,只不过回答的方式很不婉转,让晨天对龙凌轩这个总是喜欢和自己对着干的仙子很无奈。
晨天要求过让龙凌轩变回金色葫芦,毕竟也不再是那只穿着花裤衩子的色葫芦了,而且现在很是美观,再说龙凌轩的美貌,晨天承认很是动人,没有必要招惹一些不必要麻烦,不过龙凌轩就是坚决否决,就要真身世人,有什么原因从不说出来。
“呵呵,我不傻,不过你所说的城主府,我倒是真的不太清楚,恐怕我们都是一样刚刚来到这里,一些地方都不是很熟悉,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晨天解释完后,才感觉自己这么一解释似乎更加说明自己有点那什么了,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看着龙凌轩在一旁偷笑,晨天倒是也没有说什么,主要是根本说不过也拿她不了怎么样。
“哦!”白衣小女孩遗憾的叹口气:“不过还是感谢大哥哥、大姐姐了!”
望着小女孩离去略显失落的背影,晨天暗暗叹息,这么小的小女孩就自己一个人出来吗?她的父母呢?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吗?
带着一丝关怀,晨天想要叫住那名小女孩,打算暂时和自己同行,不过也就是那短短的出神,再看小女孩已经不见了。
看着那来来往往的人群,并不拥挤可是也不过数秒钟时间,眼前活生生的人竟然消失了?
“消失了?”晨天低声自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们在这里暂住一晚,明日便启程。额…你真美…”
说完此话后晨天都有点脸红,这种谎言傻子才看不出来呢,不过龙凌轩倒是没有再追问,只是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当天晨天与龙凌轩在城里买了一些用品后已是黄昏时分,之后随便的找来一间客栈,暂住一宿。
“你说我们真的可以到圣都吗?”龙凌轩没有睡觉,在晨天的房间里突然问道。
“嗯?”晨天微微一愣:“为什么你会这样想?我们并没有仇家,如果有的话也是云华飞与玉无双,不过那也是单方面的,来到这个世界我可没有嚣张的资本呢。”
看着晨天笑呵呵的说着,龙凌轩淡淡一笑:“我只是随口一说,也只是有一种感觉罢了,说不出来,不过心里挺不安。”
看着白天还是一副开心活泼样子的龙凌轩,现在却阵阵伤感,晨天很想去安慰但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天象神挂是《易经》之术,在现代给晨天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启示,可是在如今时代,晨天在安葬自己师傅与齐天门众弟子后曾经施展过此术,但是却惊奇发现没有丝毫作用。
不知究竟哪里错了,不过在仙藏之地自己明明展现过《易经》的力量镇压诸天,可是在失去那种极道之力后,再次施展却完全失效。
片刻的沉默,让不大的房间陷入好似漫长的时光…
“我带你去个地方如何?”晨天索性不再想这些苦恼的问题,现在先是要把龙凌轩那活泼可爱的姿态恢复。
“去哪里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晨天神秘的一笑便拉起龙凌轩的芊芊玉手,只听“碰”的一声…破窗而出…
“我的天啊,你前世是不是做侠盗的啊,有门你不走,偏偏跳窗!”
此刻的龙凌轩站在屋檐之上,指着晨天娇声大喊,似乎活泼开朗的一面就这么轻易再次被换回。
“躺下。”
微风席面格外凉爽,晨天早已躺在屋檐之上,很和蔼的对龙凌轩说着,不过看到龙凌轩迟疑的样子,也没有在勉强。
“三年之久了…”晨天遥望月空伤感思念之情流露而出,毫无掩饰。
“什么?”
“我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没有这样深夜望着天空,看着皎洁月光,享受万物自然带来的独特魅力。”
“天地之外也许很美,但是你闭着眼睛还看什么呢?”这个时候的龙凌轩也坐了下来,不过并没有躺着,那样使她感觉很不习惯不自在。
“因为这里的天空还是一样的蔚蓝,月光还是一样的柔和,繁星还是一样的闪跃,我的心还是一样的…如此平静。”
晨天伤感的背后是与自己父亲快乐的时光,在三年前自己父母还未失踪之前,只要自己的父亲有时间便会与自己共同登上屋檐,静静的躺着,“呼吸”夜晚带来的美好时光!
人活一生大多都只为金钱、权利而活,当拥有了这些,自己享受的时光也随着岁月所流逝,所剩不多,更不会在找寻童年时期那段纯真年代。
而晨天在自己的生命中,不为金钱,不为权利,只是在自己父母的教导下、关怀下茁壮成长,拥有一个属于自己一生难以忘怀的完美回忆。
仰望星空,舒展身心,享受自然这便是晨天最值得的完美回忆,可是…在自己父母神秘消失后,那段堪称完美的回忆便已是深深的锁在晨天内心,不愿被人知晓,不愿与人分享。
“我的父亲真的很伟大,他真的很疼爱我,他教导我知识,教导我如何做人,然而面对深夜他帮助我认识星座,快乐时光永远只是一个回忆,一个属于自己的回忆,一个过客…”
龙凌轩静静的听着晨天讲述曾经那段简单但却融入无限关怀,父母慈爱的故事…
“不过在最近一次,也是三年前的最后一次,我的父亲和我说了一些让我难以听懂的言语,不过现在我却才真正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