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遗憾,那时我集中精力的观看在座各位的表情去了,我们的经理说了关于什么我真的是木有听到,如今还有点惭愧,好像有愧于他那么卖力的演讲。这些就是那个下午的开会场景,因此猛的听说老大的话,我不吃惊才怪:“考what试?”
“哎呀,你这个人,我就猜到你肯定会忘记的,你是我这儿的人中最没记性的一人了。”虽然是在指责我,老大却仍很得意,毕竟我又让他当了一回官瘾,所以他心情愉悦的仔细说道,“会上不是说过了嘛,今天的测试是因为裁员那事啊,我们区的传呼网只要和市区完全网联,我们部门就得从以前的16人裁剪只5人啊!所以公司就决定用考试的方法公平竞岗,择优选择吖……”
我乐了。我的确是不很关注裁员的事情,这本就不是我喜欢的工作,工资也刚刚够生存,想裁就裁吧,关于那个优胜劣汰?本来是好事,但对于我们公司而言只不过当表面工作,走走形式。我不是新人,难道会不清楚他们这些花招?实际名额都是内定的,仅仅是看谁的关系更好,后台更硬而已。为何搞那么多把戏来玩弄大家的智商呢?
还想起不久前的一个事,公司的客户服务部缺人,所以想到我们部门来调走两个人。选择方式也同样为考试,择优选择。那场考的是普通话和打字,但最后却是出乎大家预料。录取的两人中一个是普通话最差一个是打字最慢。害我差点以为我耳朵有了问题把“择‘差’选择”幻听为“择‘优’选择”,为什么大家应该都心里有谱。
实际这理由我们其实是不介意的,不会有谁因此而记恨在心,我们甚至讲道理到没人责难那场所谓的考试。真的,唯一介意的就是干嘛要制造那样的形式考试来占用我的时间。
今儿又一场这种测试。我无奈一叹,当然是只能又当一次贱民了。这次还有笔试,题目无厘头的紧,我于是也答得漫不经心,实际我想不做的,但是不能。我还是得做做表面,但是我做表面是做给姑姑和姑父看的,而非领导、同事或是自己。
我明白姑姑和姑爹为我的事儿还是很费了一些苦心的。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只能暂住在小辰家里,寄人篱下的生活自然是不方便的,我不便,小辰当然也不便,自前一段姑爹让姑姑替我火急火燎的找相亲就能看的出来。而我在这事儿上的油盐不进已经让姑父大为生气,所以我不能再不明事理,就算我心里真希望这个公司早点完蛋,只是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我不可以为难姑姑,令姑姑不好在姑父那里抬头。生活就悲哀在这里,你做不到摆脱掉一切的束缚,不顾别人的看法,能真正的洒脱。可以自由的、不管约束的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不可能的幻想。但是,人是不存在幻想那的。
不清楚他们的电脑安的是什么输入法,居然连“数字”那么简单的词语都会变为“娄字”。晕!我翻了翻眼睛,改变这么懒散的态度,消掉的时候没注意碰到顿号了,相反倒前进了几格,又退回去花费了很长时间,打字结果是不很理想的。所以有了一个真理,以后碰到打字考验的时候,绝对不能用词组。
普通话是我们部门的市场女主任,就是老总的妹妹作为主考人。她说着一嘴流利的川普,别的工作方面我就懒得评论,但是既然她是我的普通话的主考人,就说说普通话吧。我们这里传诵着一句俗话,“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川妹子讲普通话。”可见这里普通话的恐怖程度。只要女的川普一发,硬能吓退整个加强军,没人可以例外。由此可以说明,我们公司的内部高层混乱到什么境界。
普通话测验是单个人轮流进行的,还没喊到名字的人就得在门外守着,从没闭上的百叶窗中瞄里面,就看见我们那个市场女主任一副严肃的表情,好像想极力表现出主考人的势力来,但是在我们这些明了根底的职工心里,她这样就相当于“拿着鸡毛当令箭”。
“小樱。”立在我身旁的同事敏儿瞅着这种情况,笑着对我说,“我真害怕呢。”
怕?别的人来当主考人可能还会这样想,但她那实力?我不屑的切道,“有什么好怕的!”
“我没有怕这个啦……”敏儿笑得坏坏的,“我呀,担心她弄不明白我们哪说错了。”
我先是惊讶,接着便和一群同事乐呵嘲笑。我怎么原来都不知道敏儿讲笑话这么犀利?就一句话完全的描绘出现在这个考官和这次考试的现状。
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不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