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名江也站起身来,关切的看着杨文娟。杨文娟的脸色不大好,和他点头打了个招呼,说道:“哦,你也在啊,正好。”沈名江说:“娟姐好,杨董事长在哪?”杨文娟轻叹了口气,说道:“我虽找到了他,只可惜……”摇了摇头,她没有再说,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
  沈名江面色阴沉,说:“娟姐是说……”
  杨文娟点头:“是,我们已经找到了他车祸的尸体,你两随我来吧。”说完,转身向外走去。沈名江大步跟了上去,杨宗纬跟了几步,想起什么,转身瞪着呆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张喜财,冷笑道:“来人,把这胡说八道,讹诈钱财的老头给我轰出去。”
  两个黑衣保全走了进来,拎起张喜财向外走去。张喜财大叫:“董事长你听我说啊,我决对没有骗你啊,我真的看见……”胸口挨了一拳,痛的“唉呦”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被拎出远大集团的总部,狠狠的仍在外面的马路上,两个保全骂一声:“滚!再敢来捣乱,打断你的腿!”
  张喜财“唉呦”的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站起身来,对着远大集团那高大辉煌的总部,呸了一口,恨恨的走了,心想:“看来我是真看错了,那小子不是什么董事长,想来也是,就他那穷酸样,怎么可能是远大集团的董事长,又怎么会和那丫头混在一起?”越想越恨,怪他误倒自己无来由的挨了一痛打,又南北来回的一趟,光路费就花了好几千,少了好几吨的酒钱,心中更加恼火,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教训一下那小子,让他离开那丫头,不然自己下个月要想拿钱,怕不会那么容易。
  他回到南投县没,在县里找到了五六个熟习的混混,用刚从女儿那要来的钱,请他们大吃了一顿,那些见平常一毛不拔的老头,今天居然这么大谠,自然知道他是有事求他们。于是吃完饭之后,打着饱嗝,便说:“张老头,有话就明说,我们弟兄吃了你的,自然也要给你办事。”张喜财笑道:“倒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请你们教训一个人。”几个混混刚开始还担心,怕他提出什么太苛刻的事情,他们办不到,见不过是教训一个人,都是拍着胸脯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张喜财租了一个大车,载他们到了青苗花卉基地的外面,远远停下来,告诉他们的目标,是一个纠缠自己女儿的外地人,不要客气,要狠狠的打,打得他再也不敢纠缠,离开这里。
  几个混混答应了,气势凶凶的向里面走去。张喜财则躲在外面,等着看司徒明被鼻青脸肿的打出来。
  昨天晚上,莫巧儿睡的很晚,除了是因为忙碌为司徒明收拾出了一个房间,供他休息之外,更多的则是心神不宁,拿不定主意这件事究竟该怎么办,虽然只有仅仅一天的相处,但司徒明清澈明亮的眼神,却是让她有些心慌,她知道,他真的是完全相信了她的话,把她当成了是他的未婚妻了。可是,可是她能这么一直的骗他么?……但若是要将他送到警察局,任他离去,心中却也有些不忍,心想,明天带他到台北最好的医院去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需要多长的时间,等结果出来,再作决定吧。
  司徒明却很是听话,像个纯真的孩子,听任她的安排,见她眉头不展,还拼命的想要逗他开心,虽然他自己其实也是头昏脑涨,眼前总是闪过一些看不清楚但却又似乎很是熟悉的事物,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对面前的这个世界也很是陌生,有很多的疑问想要提出,可他并没有提粗,对这个柔弱女孩更是没有丝毫的怀疑,充满了爱恋。
  这天早上,莫巧儿早早的起来,收拾了花圃,两天拉下的工作,今天必须全部的补起来,否则那些花就要死去大半,她很多的心力便浪费了,她只能暂时放下陪司徒明到市中医院的想去,先照顾好了花圃再说。司徒明虽然胳膊上还有伤,但也是尽力的帮忙她。两人快快乐乐,这天倒也过的愉快。
  下午的时候,莫巧儿正一个人在花圃里面收拾,照顾那几盆名贵的兰花,忽然听的门口一阵喧哗,她惊讶的抬起头,这里地方偏僻,平常除了拉花送花的货车,是不会有别的人来的,而今天并没有预约拉花啊,怎么这么吵,她抬起头看去,只见五六个穿着花哨,头型怪异的年轻人冲了进去,目光在院子里一扫,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莫巧儿吃了一惊,她看出这些不是好人,而且也不是这周围的乡亲,但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几个混混已经围住了她,见她肌肤雪白,容貌美丽,都是眼睛一亮,为首的人哈哈一笑,说:“小妞长的真是水灵,比这院里的花还要漂亮。”另几人七嘴八舌的说:“是啊,想不到张老头居然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来。”“不对不对,张老头那丑八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女儿,我看他们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