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译系好领带,右手轻轻按摩昨晚因为落枕而疼的要死的脖子。
“该死的女人,一声不坑地消失,真他妈的是不要那个小孩的命了。”他咒怨着,边下了楼。
“先生,请吃早餐吧。”玉嫂见先生起床了,准备好早餐等他。
“哦。”南宫译应了一声,拿起沙发上的报纸走向餐桌。
“先生今天有应酬吧。”玉嫂安静地站在一边,毕恭毕敬地问。
南宫译全然没有瞄她,淡淡地说:“没有,但是今晚我不回来了,所以干完家务你们可以先休息。”
“是。”玉嫂会意地点点头,先生大概又要去找女人陪夜了吧。
吃完早饭,南宫译便出门了,今天公司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早点去找女人来玩好了。想着,他坐上自己的保时捷,悠悠哉哉地向“黑夜”的方向开去。
在“黑夜”。
雪儿实在受不住门外的吵闹声,下床换上衣服。
“困困困……”她打着瞌睡走出房间,但是外界的吵闹声遮盖住了她的瞌睡声。
雪儿慢步来走向忙着招呼客人的妈妈桑,拍拍她的肩膀:“妈妈,我起来了,有需要我的地方么?”
“宝贝,王老板来了,你去招呼一下吧。”妈妈桑看见雪儿醒来,高兴地拍起手,把她推向王老板,眉开眼笑:“王老板,我们家蝴蝶醒了,现在让她伺候你哈!”
王老板马上被“蝴蝶”两个字吸引,目光迅速从别的小姐身上转移到雪儿身上,色迷迷的眼睛看向她一身劲爆的短裙:“蝴蝶,今天真漂亮啊~”
雪儿在暗地里偷偷恶心了一下,随即又换上惹人爱的笑容:“王老板夸奖了,蝴蝶每天不都是这样嘛。”
“是,是,每天都那么美。”王老板拉了一下雪儿的手,让她坐自己更近一点,“来,喝杯酒,刚睡醒喝酒可是能美容的哦。”
雪儿犹豫了一下,半信半疑地接过酒杯,刚想喝,杯子又被夺回。
只见王老板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转了一圈递给雪儿,“宝贝,来,喝我刚喝的地方。”
雪儿干笑了两声,勉为其难地接过酒杯,心里却哀怨到死:恶心呀,他喝过的地方一定有口臭……让我喝他喝过的地方,现在的人真的心里有问题……间接接吻,呜,干脆去死了算了!
“宝贝,喝啊,真的能让你越来越美丽的。”王老板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催回了雪儿的思绪。
雪儿点点头,绝望地闭紧眼睛想饮下一口,杯子又被夺走了……
干什么?不是让她喝吗!怎么又总是拿回去!
雪儿有点不耐烦看向王老板,却看见王老板一脸的愤怒。瞪得快掉出来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后,雪儿疑惑的转过头,却看见一双更加冰冷更加愤怒的眼睛。
“南……宫译?”这个恶魔,干嘛总是阴魂不散?她在黑夜他也出现在这里啊……也对,他这个风流之子,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因为又缺欲了。
“一大早就跑到这里伺候男人很爽啊。”南宫译鄙夷的将酒杯在雪儿的头顶倾斜,让里面的液体全洒在了她的头上,然后顺着她带卷的头发落在她的衣服上。
“你!喂!你神经病啊!”雪儿气愤地站起来狠狠地推着他,神经病,绝对是神经病!
“臭小子,我的蝴蝶你也敢欺负!”王老板也不好气地站起来向南宫译举起拳头。借着酒意,他挑衅的抬起头,注视着这个胆敢欺负蝴蝶的臭小子。咦,他怎么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的?哼。”南宫译冷哼了一声,不顾雪儿杀死人的怒视,搂过她的腰,耸耸肩:“那这样,她还是你的吗?”
“臭小子…真的借了豹子胆!你凭什么和我争?要知道,我可是受龙哥保护的!你动了我,就是动了龙哥,知道吗?”
就在这时,一把手枪,准确的对准了他的额头,而夜店的客人也都惊叫着离场。
南宫译拿着手枪,一脚踹在他的腹部,轻笑着说:“龙哥?龙哥算什么狗屁东西!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南宫译呢?和南宫译抢东西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冰冷的手枪,冰冷的笑容。
终于唤醒了王老板的理智,他惊讶的苍白了脸,不是吧?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我遇上,完了完了,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犯了错得跪下,没听过吗。”南宫译无情无色的一脚踢在王老板颤抖不停的脚轴部,让他踉跄地跪下后,搂着雪儿坐下来:“说,她是谁的?”
“南宫先生!是我喝多了酒,竟然没有没有认出您来,真是该死!黑蝴蝶,是您的!您的费用,也由我来出!求求您,就饶了我的贱命吧!”
他不住的打自己耳光,声声清脆,连小姐们的脸上都有不忍。
南宫译没有理会,定定地望着一脸惆怅的雪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原来你就是以服侍这些男人来维持生活啊,真是好笑啊。”
“你管我!”雪儿奋力跑出他的魔爪,连忙扶着王老板,“不要跪了,这种人有什么好跪的!”
“宝贝!你不知道,如果不跪我就得怎样!你让我跪吧!求求你,让我屈膝于南宫老板吧!”王老板挣扎着重新跪下。双手刚落地,右手就被南宫译提起的脚狠狠地踩住了。
只见南宫译一脸的讽刺:“宝贝?你海死皮赖脸地叫她宝贝?南宫译的女人你也敢用宝贝来称呼?”
“啊!”王老板痛苦地叫着,哭丧着脸:“对不起!南宫老板……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雪儿咬咬牙拉住南宫译的手:“够了,不要再折磨他了!南宫译你要我干什么就直说啊,干吗要连累无辜的人!”
南宫译收回脚,站起来丢开烟头,“行,你说的。”他像看地目瞪口呆的妈妈桑勾勾手指:“给我记住,从今天起,黑蝴蝶只属于我南宫译一个人的,不可以伺候任何一个男人。如果你让我看见一个男人动她,那就试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