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灯红酒绿,让南宫译异常地厌恶,他皱眉看着高翔。
“什么鸟地方!”
高翔一笑而过。
直到服务员带领着他们走到一个包厢外,做了一个“请”动作:“先生,就是这里。”
“谢谢。”高翔礼貌地微微一笑,优雅得让服务员连忙暗送秋波,笑得好不羞涩!
南宫译压根就没睁眼瞧过这女的,直接走进了包厢内。
安总看见推门而入的人,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走上前客气地微笑。
“两位老板来啦!来,请坐请坐。”
南宫译看见沙发就坐了下来,很快身边就有两个女人围过来。
“老板,您第一次来吧!我伺候您吧!我叫花花。”女人“咯咯”笑个不停。
南宫译无趣地听着,将目光落向左边的女人身上,不屑地说:“她叫花花,你叫草草是吧。”
“哎呀,老板好幽默哦,讨厌啦~”女人笑得无比妩媚,撒娇地捶了一下南宫译的胸膛。
“人家叫芸芸啦~就是老板说的‘草’字,去掉‘早’,下面加个白云的‘云’的芸啦~老板你可以叫我芸芸,也可以叫我小芸~哎呀~总之老板您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啦~”娇滴滴的声音让南宫译恨不得去撞墙。
“好好、随便了!你们别围着我。”南宫译不耐烦地说,阔了阔手臂,想要黏去和寄生虫一样贴着他的女人。
花花觉悟地叫道:“啊,老板,您是不是很热啊?我去把空调调高点,让您凉快点!”说着就起身,蹦蹦跳跳地跑去弄空调。
“老板,我用我的手给您扇扇。”芸芸笑嘻嘻地伸出自己雪白的手,在南宫译脸边呼呼扇着。嘴边还不忘问:“老板,芸芸的扇手是不是还有香香的味道啊?老板是不是凉快多了呢?”
南宫译极其郁闷地让整个人全瘫软在沙发上,眼睛空洞地看着上面。
“老板,是不是凉快了?”花花又是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坐在南宫译旁边,直接往他身上靠。
“你不觉得这样贴着很热?”南宫译十分有打算马上回公司。
“不会啦。”花花羞羞地往他身上粘。
南宫译无语了,想那时,连冷雪儿都没和他撒娇过三次,这个女人,从他一进来就粘住他!
他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高翔。
高翔那死小子,和身边的女人讲起了笑话……
笑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让他看了就想减掉他这个月的薪水!
安乐看南宫译的脸色一直不怎样好,就说:“南宫老板,我看你平时都那么忙,一心想着工作,所以找这个地方让你休闲一下。”
南宫译不说话,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老天爷,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对这种骚*货都感兴趣了?
安乐皱眉催促,“你们两个愣着干嘛!还不给南宫老板倒酒!”
“哦!哦!”芸芸和花花同时喊道,伸手去抢一个酒杯。
“我来倒吧!”芸芸低喊。
“算了吧,你继续给老板扇风吧!我来!”花花也拽着酒瓶不放。
两个人就这样折腾了一会儿,终于,啤酒瓶倾斜,绿色酒瓶中的液体全倒在了南宫译身上……
芸芸呆愣。
花花愕然。
高翔惊讶。
安总惊吓。
“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快去拿东西给老板擦擦!”安总跺着脚,哎呀呀,如果把南宫译惹怒不就完蛋了?
“哦哦!”两个人又争着跑出去。
安总连忙上前道歉:“南宫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您千万别生气,千万别!”
“哦,安乐。我还得谢谢你。”南宫译甩甩头发,还好这一泼,否则后果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安乐退回位置上,但还是惊吓未断,有走到南宫译旁边,给南宫译倒满酒,毕恭毕敬地递上:“老板,喝酒!我敬您一杯,陪个不是!”
南宫译冷冷地扯了下嘴角,又是一个怕死的东西,把他南宫译当成《德州电锯杀人狂》里的杀人狂似得,好像他下一秒就有可能拿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电锯砍了他一样。
“老板……”安乐小小声地叫。
“哦。”南宫译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在安乐想说“cheers”的时候,南宫译已经举杯一饮而尽。
安乐尴尬地走回位置上。
没有很长时间,花花和芸芸又同时现身。
南宫译不耐烦地摇了摇头,又灌下了一杯酒。
花花嚷嚷着,羞羞着,“老板,您把衣服脱下来吧,我拿去洗一下。”
“只要一下就好!”芸芸也嚷嚷着。
南宫译说:“不用了!”
“不是,要的!老板,要的!”花花笑着说。
南宫译看向安乐,说:“这里的女人都这么有活力的?这么难劝、我行我素的?我衣服湿了要我脱衣服,那我裤子湿了,不就叫我脱裤子了?”
安乐“啊”了一声,瞪了她们一眼,“老板说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那……好吧。”芸芸瘪瘪嘴巴,问南宫译:“老板,那你衣服怎么办?”
“就穿着。”
“哦……”芸芸失落地应了一声,“那我给您倒酒!”
南宫译瞥了两个女人一眼,将灌满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下。
“花花,没酒了,你去拿!”芸芸看了看堆满桌子的空酒瓶,对花花说。
“哦。”花花应了一声,起身要走。
却被醉得稀里糊涂的南宫译一把拉住。
“不要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南宫译紧紧地抓住花花的手。
隔着眼泪看世界,整个世界都在哭……
花花欣喜万分,笑得花枝招展,心里乐滋滋地,脸上似乎真的开出了一朵鲜艳的大花朵。
高翔听见声音好奇的看向南宫译这边,却看见南宫译拉着一个女人的手不肯放。他走过去摇着南宫译的肩膀,大吼:“大哥,你认错人了!她不是雪儿,你醉了!”他可真后悔没看住南宫译!
“滚!”南宫译也对高翔大喊。“高翔…你也是!要不是你…好像又和你没关系!怪我!怪我没有体会她……妈*逼!我真他妈该去死!”他甩开女人的手,拿着空的酒杯虚饮。
冷雪儿……我好想你……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