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邀宋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丝毫没有响起眼前的女子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什么?”姚云瑶不满的一皱眉头,而后一脸的不耐烦。“什么什么……你就只会问这个,这个应该是我问你,你究竟在干什么啊?”
  “你醉了。”
  终于,邀宋反应过来,却无奈领子被姚云瑶紧紧揪着,其实他只要一用力便能够从她的手中解脱,若不是怕伤到她……
  等等,为什么自己会怕伤到她?他邀宋什么时候会去估计别人了?
  于是这刻,某个孩子再次纠结了。
  “醉?本姑娘才没有醉,醉的是你,你说说你,不是你的,你干嘛非要强求?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怕没有人喜欢啊,干嘛非要看上我?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妇,难道不知道我都有一个孩子了,我着残花败柳的,到底是什么吸引你了?你说出来,我一定不承认我有那个优良传统。”
  姚云瑶一变揪着邀宋,一边开始了碎碎念,让邀宋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晴转阴阴转晴,跟变脸似的,若是让他手下看见定是要吓傻的。
  当然,这里没有他的手下,最起码,没有一个神志清醒的手下,于是邀宋继续玩着变脸的游戏,姚云瑶继续碎碎念。
  “松手。”
  终于,邀宋回过神,只能够冷冷的看着姚云瑶说道。
  “松手?松手就松手。”而后将手再次紧了紧。“我松手了,那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就那么想要带我走呢?是不是有喜欢抢别人东西的怪癖?”
  此话一出,便让邀宋的身形僵住了,震惊的看着姚云瑶,却让候着眼神一眯,吃吃的笑了。
  “看来,我猜对了,我告诉你,这样是不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东西,不要总是认为别人的东西都是最好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别人的老婆看起来总是比自己的好,用过才知道,其实都一样……”
  于是邀宋再次皱眉了,老婆?
  “哦,忘了,你不知道吧,你肯定不知道,你这个土包,老婆就是妻子,老公就夫君的意思,告诉你吧,这是咱二十一世纪的独有称呼,
  在我们那边,一个人只能够有一个配偶,那叫一夫一妻制,想你这种娶了这么多老婆的人,是要被抓起来的……”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李云辉一样……”
  “当然不是了,我们家逍遥那时人中龙凤,那人叫一个杠杠的……绝对不是你们这种种马能够比得了的……”
  “姚云瑶!”
  额角的青筋暴起,邀宋脸色阴沉的吓人,姚云瑶却犹如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碎碎念。
  “这都什么跟什么,咱跑题了,我问你,你究竟怎么样才能够放过我啊?我对你真没有兴趣,虽然,你长得是不错,但是我们家逍遥长的更不错,摸起来手感可好了……”
  此话一出,邀宋的脸色便立马开始泛着可以的红晕,却是一脸的愤恨。
  “本王的手感绝对不比李云辉差。”
  “切!”
  姚云瑶不屑的发出一个音节,让邀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不过你这嘴巴倒是长得好看,本姑娘就凑活着试用一下吧……”
  话音刚落,姚云瑶的两只小手便托着邀宋的下巴,猛的亲了下去,然后……邀宋的脸色红的吓人,只看了一眼正一脸流氓看着自己的姚云瑶。
  竟是一把挣脱了姚云瑶的束缚,而后惊慌失措的离开了。
  只留下姚云瑶静静的立在原地,半响,只听她吧唧了一下嘴巴,得意的笑道。
  “小样,跟本姑娘斗,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独有的障眼法……本姑娘的香唇可是你能够逍想的。”
  而后缓缓转身,不其然对上一双痴呆的眼睛,当下便是一巴掌打下去。
  “看什么看,睡你的觉去。”
  于是下一秒,起先还睁着一双大眼睛的某二愣听话的倒头继续睡了,嘴里却是嘟囔着。
  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姚云瑶假亲自家的主上,最要命的是,自家主上竟是一脸泛红的逃走了,一定是做梦……
  于是一场让人震惊的事故就这么被两个醉鬼给掩盖了,只是可怜了某个一路奔走的男子,那颗小心肝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着。
  翌日,让姚云瑶痛苦的睁开眼时,已然是午后了,轻轻敲着头缓缓起身,打开门发现院子里早已经是整整齐齐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拍,自己昨天喝的还真是不少,都断片了。
  她记得好像是和克多这个二愣子一起喝的,也不知道最后是睡先倒下的,看来有机会要问问。
  这个念头刚闪过,便有侍女进来,手上拿着一套换洗的衣服,说是让姚云瑶准备一下,邀宋找她有事相商,这让姚云瑶有些疑惑。
  平日里邀宋有事一般都是自己自动出现,怎么这次搞的这么隆重?
  她哪里知道,某个人是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件之后,一时间不愿再踏入她的小院。
  梳洗一番过后,姚云瑶缓缓的走向邀宋的小院,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到邀宋的小院,果然是主院比自己那个大的不是一丢丢。
  “怎么,这么正式的找我有事?”
  一脚踏入书房,姚云瑶的声音响起,却是让某个正在作画的男子手狠狠一抖,抬眼探究的看了姚云瑶一眼,而后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真是忘了。
  忘了也好,不然自己昨晚的反应定是要被她笑死了,但是这么一想,邀宋便又不甘心了,凭什么她就可以忘记?于是气愤的他手又抖了抖。
  一点偌大的墨点狠狠的毁了一幅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邀宋伸手准备要扔掉,却不其然深处的手被某只手制止了。
  当下身子便是一僵,震惊的看着姚云瑶脸颊更是泛起了可以的红晕,当然,这一点,低头看画的姚云瑶是不知道的,反倒是平时的二愣子。
  竟是一探究的看着邀宋,而后被后者冷冷一看,便知趣的低头,心里却是在嘀咕,这样的表情他好像在哪里见过,想罢,便又否决了,怎么可能,只能够挠挠头退下了。
  却不知屋内,姚云瑶伸手拿起邀宋的手上的毛笔在图上勾勾画画,而后满意的放下。
  “看,这不就行了,就不用浪费一张纸了。”
  于是,邀宋便低头,他方才画的是幅水墨画,而姚云瑶更是灵巧的将那滴墨变成了一颗石头。
  当下眼神便有些深邃,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的看着桌上的话,而后抬脚走至两外茶桌前,伸手为自己到了一杯茶。
  却不想姚云瑶竟是一伸手,毫不客气的将茶杯拿起,咕噜一下变喝了进去,这刚酒醒呢,正好口干舌燥的,而后似是还不够的,伸手继续为自己倒了一杯,继续咕噜咕噜的喝着。
  却不知,某个看着她喝茶的男子却是直直的看着她的红唇,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欲望快的让人抓不住。“说罢,叫我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终于,姚云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头问着邀宋,后者确实若有所思的低头,半响,方才缓缓开口。
  “究竟要怎么你才能够心甘情愿的跟我走?”
  这么说着,邀宋的眼中闪过一丝认真,若不是姚云瑶深知此人的心思,怕是要认为她对自己动了心呢,这么一想,她便浅浅一笑。
  “关于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丝毫没有余地的拒绝,让邀宋的神色有些落魄,而后只听他又锲而不舍的问道。
  “即使他死?”
  姚云瑶脸色一变,却是缓缓说道。
  “即使他死。”
  “那……如果条件是以他活着呢?”
  话毕,姚云瑶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直直的看着邀宋,似是想要从他的眼底看到一丝玩笑。
  “你什么意思?”
  “血蝉蛊虽然不能够完全解除,但是我却有办法能够让它在李云辉的体内沉睡十年八载的,若是以这个为条件,你答应吗?”
  答应吗?答应吗?
  这三个字直到姚云瑶失魂落魄的从邀宋院中出来还在环绕,要答应吗?这是姚云瑶第N次问自己了,但却终究没有一个答案。
  答应,就意味着自己真的要与李云辉分离,不答应,便是要看看李云辉死,这样的选择,很简单,却也恨残忍。
  对李云辉来说,自己的离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是那么了解自己,绝对会一直查下去,若是有一天让他知晓了,那么后果会如何。
  只要想想,她便感到心悸,更何况还有玉儿,若是自己离开了,他又要如何?她不能够享受到家庭的温暖,怎么能够让玉儿也这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