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不私下寻来个别心腹大臣商讨?”杜明笙不知这人心善变,即使是心腹大臣,也会因为一己私利而背叛自己,只等国之易主,想来那大臣定然会首先倒戈,成为敌军的心腹吧。“爱妃实属天真不易,这大臣之中实在是敌我不分,不然也不会到了现在还是如此局面。”季子京说着捏了捏自己的眉头,似乎所有的事情已经折磨了自己个遍,此时再来说道只会是伤口上撒盐,让人更加无奈罢了。

“皇上不必忧心,此事还是有转换的余地的……”杜明笙说着靠近季子京身边,手上稍加力道的帮季子京活动筋骨,一时间季子京便放松下来,听着杜明笙娓娓的道来。杜明笙说:“现在朝纲上下敌暗我明,而这敌人却也在暗处令人琢磨不透。那么我们可以利用反间计之一,就是借耳传信。

既然他们的人在我们阵营中探听我们的消息,那么为何我们不放出消息让这边人通知那边人呢?”杜明笙说道此处季子京有些心急的说:“那我们的计划都给敌军知道了,我们还如何敌对他们。”季子京说完不免觉得还是太瞧得起女人的想法简单了,不免在心里叹气。“不不,皇上,我说的是,以虚掩实,从而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杜明笙此话一出,季子京才知道她的意思,便催促着杜明笙继续往下说,杜明笙心里不太了解自己说的是对是错,但是她个人觉得,要是如此一来真能解决掉皇上的忧愁,也不是一件坏事儿。于是杜明笙继续说道:“皇上这样想啊,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之所以会躲在暗处,真是知道皇上不知道他们是谁从而也没有防范之心,而皇上和朝堂之上的官员们议论的结果一出来,他们那边就捷足先登,想出对应的计策,我军也正是这样一城一城的退下来的。而我们呢,可以明中传旨,让骁勇善战的月将军出战,如此以来,那些和月将军对过战的人都会针对月将军的大战习惯来做出严密的布置,而其实,我们是派遣了子盛王爷出征,如此一来,王爷不仅能够一个一个击破他们针对月将军设置的关卡,又能在当时反应过来排兵布阵,如此才是良策。”

说完后杜明笙才觉得口中干渴,将嘴里的糖豆转动几下却被季子京一个欢喜的扑了上来,将她双肩捏住说:“我的好爱妃,你竟然如此聪明,想出来的计谋也是如此周密。是朕小看你了,你真是朕此次得来的瑰宝。”说着欣喜的在杜明笙的脑门儿上重重的亲了一吻,杜明笙没想到自己瞎说的竟然也能启发皇上,看来自己确实不笨嘛,哈哈。

“皇上如此聪慧,这些计策也一定会想出来的,只不过臣妾看皇上最近甚少歇息,生怕皇上身子给拖病了。”杜明笙乘机撒娇,就是想打着让皇上多陪陪她的借口来休息一下。季子京得了这么一个妙计,立马让李德暗中找来月将军及王爷入宫,才转头对杜明笙说道:“爱妃此计谋已是妙计,我在宣来两位重臣商讨一番,等下有了结果我就会去你宫上跟你商讨余后事项,爱妃先回去等着朕的好消息吧。”

杜明笙见皇上之前的忧虑之色已经消散,心知能帮皇上解忧那是最好,看来就等他们最后的消息了。杜明笙走后,皇上就连夜与两位重臣商讨了此事,并奉命此事不能张扬出去,两人当夜接旨,王爷带上轻骑三千前去救灾,从途中一人带上几位贴身侍卫乔装前去祝攻,而月将军则按原路直达边城最后关卡,此间路上必然设了有埋伏,月将军只用在最后佯装被敌人打伤,如此以来对方必定掉以轻心,后面的战事只需全部听从王爷的安排,便能稳中求胜。月将军听了此计谋心里不禁唏嘘,宫中的大臣确实有人居心叵测,而此番作为也定然是防患于未然,只是如果不是这朝中大臣中有暗探,只怕有此作为也不会有什么显著效果。

季子京如此想来也确实如此,这暗探并未真正查探出来是在宫中,也并非不排除他们只是秘密入宫探听消息,毕竟这皇宫守卫森严,如果在宫中逗留的话也必定会被发现。此问题一出,三人立时又陷入的困境之中,不过好比之前已经好上了很多。季子盛一听,便心头涌上一计说道:“我们何不以将军重战沙场来做噱头?如今永安城内百姓上下安居乐业,根本没有听闻过动乱,更加以为这次的七城失守乃是谣传,我们何不在城中及四周临城内大张旗鼓的招收侍卫兵,如此一来不仅宣布了战事紧急,二来也让大家都知道月将军即将迎战,如此一来,不仅能让城中的人快速的知道这一消息,而暗地的敌探也定然会得知,还有一方面便是正如圣上所说,这月将军以往行军打仗都有了一定的套路,那敌对国也定然会为了迎战而做足准备,我们这边大张旗鼓以宣传,就坐实了月倾将军必定会出征的假象,再结合皇上刚刚所言,此次定然能打的敌方措手不及。

季子盛一说完,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于是决议就如此定了下来。其实这件事情如此决议也有一些风险,季子京并不认为这两位大臣就一定是忠心于自己,如若不是看在他们都和自己沾亲带故的关系,也不会这么信任他们。两人告谢的时候,天将微亮,季子盛念在自己倾心月倾的份上平时也都挺畏惧月将军,而月将军也是一国之中比较有威望的人,他刚正不阿的性情更加不会对皇室有什么想法。

季子盛步行于月将军身后,月将军年纪确实已经过大,脑后的头发已经花白,必定是为国事操心的。季子盛刚想说什么,月将军就发话了,说道:“此次计量想来不是圣上一人所想,不难看出此人的英明武断,要是皇上能抓住机会为自己所用,日后也定然能给我们季安国带来极大的好处。”被月将军这么一说,季子盛也觉得依照自己皇兄平日的思维方式也不会逆向思维相出这么一个法子,便迎合到说:“听将军一说,本王这才发现确实如此,我这皇兄不知为何,从来鬼注意多,就是不会逆向判断,如今由此良计,希望能够了了我季安国的忧患。”

说罢两个人便各自回府,等待皇上的“圣旨”。为了让这次计谋万无一失,皇上着令让月倾回家省亲,月倾得心下很是慌乱,她以为自己父亲这次一去定数不能回来,却又不敢跑去皇上那里阻止父亲出征。毕竟为国出征,不管是胜是败,都是一个不容推辞的使命。

月倾回家省亲,皇上为了给士兵鼓气,大张旗鼓的办了一办,搞得月倾回家都跟送葬一样庄重。月倾更加安分守己的回去呆了几天。这期间宫内便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胜了举……月倾父亲一走,月倾便被太后召回宫中,宫中近来并无什么大事,只是这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这月倾便是后宫之中的“主”。

月倾回宫后将暂交给太后手中的主事权接了回来,稍加整顿就发现了一个大漏洞。这几天不在宫中的时间内,那梅惜嫔宫中的吃穿用度就比以前多了不少,而这些都是月倾私下克扣的,太后并未知晓,月倾气急,便带着人前往梅惜嫔的宫中质问她。可是这样去,定然又要被那梅贵嫔给酸歪死,于是月倾决定出一个计谋,等着梅贵嫔自动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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