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雪秀不说,不代表她身边的人是傻子,而正在这时,雪秀说道:“走吧,好戏又要开场了,只是不知道我们这位皇后娘娘准备怎么办?这场寿宴如果出事的话,她也不会得什么好?如果她真的想在寿宴上动手,那我倒是佩服她,就怕她不敢,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今天可是有好戏看了”。雪秀的话让身边的人更加害怕了,他们这位珠子可不是好欺负,她对别人很,对自己更狠,为了争宠,那真是什么手段都能用,现在就是没有子嗣,否则,就不是雪惜缤,而是雪妃娘娘了,除了皇后,这位可算得上是权倾后宫的女人,够资格与皇后分庭抗礼。雪秀不再说什么,只是着人准备去向皇后请安,顺便问问这次寿宴,皇后到底会做什么?雪秀不说话,身边的人更不会主动说什么?虽然一路无话,可不知道为什么雪秀的心却异常的寒冷,看着不少刚分配来的宫女,雪秀叹了口气,天上的雪似乎就是她现在心态的写照,那些孩子很快就会变了,会失去自己的纯真。

月倾听到下人来报,知道雪秀来了,点头,立刻有人把雪秀迎了进来,雪秀进入长月殿,首先向月倾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雪秀行李一气呵成又带着潇洒飘逸的美感,让人不敢直视,月倾看着这样的雪秀,心里顿时有气,可是也正是这样的雪秀当年才被她选为左右手,可是还是棋差一着,让这个人成为皇上的缤妃,这个人如果是朋友那就是一大助力,可如果是敌人的话,真的是最大的敌人。但是皇上竟然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他连表面的功夫都不愿意做,月倾虽然是太后选的皇后,但并不是说明她必须把皇帝放在首位,身为世家小姐的她,从小接受的是不同于百姓的教育,她可以接受皇上不喜欢她但接受不了皇上对她的算计,她也不是非皇上不可的人,既然丈夫靠不住,那么她就要为自己的家族争取最大的利益,在什么时代,家族都是像她们这样的人的最大助力与后盾。

看着眼前的雪秀,月倾笑了,道:“想不到你的消息这么灵通,的确我倒是想做些什么,不过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这么快就来打探消息了,你以为我会怎么做,就这么为难你,我可做不出来,不过我也奉劝你,这次最好安分一些,如果整出来事,我可不会姑息,会一查到底,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别人,对于我们来说,宠爱并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雪秀”。雪秀没有想到月倾竟然会这么说,不过仔细想想,这又在情理之中,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早在皇上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失望之中让他们明白了,只不过想不到连皇后都准备放弃了,看来皇上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月倾说那些话本来是为了试探雪秀,可是雪秀的表情却让她看不明白,不过,不要紧,既然话已经说了,那么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都可以做些什么,只不过是看谁的手段高而已,而且在这里你为别人着想,别人可是想要你的一条命,亏,自己已经吃得够多了,以后不想在吃亏了,既然是皇后,那么就不要怪我,这里毕竟也是战场呀,后宫不正是前朝的缩影么?为了自己的家族,不惜粉身碎骨。

想到这里,月倾道:“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那么雪惜缤,你还是回去吧,我们还是最近不要见了,最近你还是好好地呆在你的宫殿里为妙”。雪秀听话的跪安,走了,看着雪秀的背影,月倾的神情越来越冷,她一招手,立刻有人来到她身边,月倾低声吩咐,那个人很快就离开了,看着桌上的牡丹,月倾冷冷的把花掐了下了,不管自己流血的手。太后听所自己寿宴由月倾主办之后立刻让人把月倾和雪秀都请过来,太后知道月倾和雪秀都还年轻,因此把两个人都叫过来,月倾和雪秀很快来了,两个人见面显得好不亲热,花香之间似乎是老朋友一样谈的很亲热,进入太后宫殿后,两个人同时向太后请安,臣妾叩见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看着花一样的少女跪在自己眼前心情十分的舒畅,并没有为难两个人直接让两个人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有人喊:皇上万福。季子京听说太后召见了月倾和雪秀之后,立刻过来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后妃与太后之间太过亲密,毕竟后妃作乱,历史上出现了不少,这个江山既然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就有责任让这个江山延续下去,这里就是开始。太后看到季子京之后,显得十分的高兴,说道:“皇帝过来了,还没有吃午饭吧,你看月倾和雪秀都来这里陪伴哀家,哀家真的是非常的高兴呀,皇儿,听说你最近没日没夜的操劳,可要不得呀,虽然朝政重要,但子嗣也同样重要,对于我们皇族来说江山延续才是最重要的,你这段时间对后宫缤妃的冷落对得起祖宗么”。

想不到太后竟然会这么说,季子京无言,只得打一个以后会量力而行,太后无法,接着道:“那么这件事情就这样了,不过,月倾、雪秀,哀家知道你们孝顺,但是这次寿宴不要办的太奢华,败坏风气,只要普通就可以了,哀家这把年纪,什么没有见过,这次你们就普通办理即可”。太后的话刚说完,月倾和雪秀还没有说什么,季子京先不干了,“儿臣知道母后体谅儿臣的难处,但是正因为如此,儿臣才想把寿宴办得富丽堂皇”。季子京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遭到太后呵斥,太后说道:“你以为国库有多少钱让你这么浪费,好钢要用到刀刃上,你这么做会让朝臣寒心的,皇帝,我们季家之所以在皇位上这么多年正因为我们从来都不会奢华,需要的钱都用在百姓身上,你的这种想法很危险,皇帝”。

太后的话让季子京脸都绿了,他没有想到太后竟然连他的决定都敢反驳,季子京道:“依母后所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完不再言语,随后就离开了。太后看了季子京的做法之后,更加的不放心了,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次寿宴,还是以月倾负责安排饮食,雪秀负责安排装饰,其他的事情让王美人、赵美人等人去处理吧”。

月倾、雪秀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这么做,看来这次寿宴会越来越热闹了,不过这又如何,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同时向太后行礼,告退。太后看着离开的几个人,若有所思,不过,对于这次寿宴,她虽然有安排,是这几个人,她还不放在眼里,太后自信,事情都在掌握之中。一直跟随在季子京身后的李德看见自己的主子一脸阴沉,自己身为奴才本就是为主子解闷的,想到上次随主子去牡丹楼时,主子似乎对那个楼里戏子有几分兴趣,便上前说道:“皇上,奴才听说最近牡丹楼里又唱了一出新戏。”

牡丹楼,上次那个戏楼,季子京想起那个塞苼给自己的那个女子,婀娜的身子,就算在厚重的胭脂水粉也覆盖不了她眼里的清澈,尤其是那银铃般的戏声像是从天上的神仙一般,原本阴沉的脸也有了暖色。“好!”“移驾,中隆宫!”李德高喊。小太监驾着座椅立马改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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