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时间不早了,该走。”门外传来一个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秋意顿时脸颊羞红。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站在她背后了;看着镜子里笑意盈盈的人,秋意有些怀疑这还是那个冷面王么?“秋儿,莫不是看为夫看痴。”
纳兰宸从镜子里看着自家王妃,羞红的脸颊,顿时心痒难耐,但还是要忍,向着今晚的准备,他彻底把那股邪活给压了下去。秋意顿时有些羞恼,再听到纳兰宸的笑意,气哼哼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好了,好了,是为夫错了,天色可不早了,娘子若是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去迟。”
纳兰宸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晚,便直起身,笑着讨饶道。“是我耽搁还是你耽搁!”秋意有些不满的哼哼,随即便从梳妆台前起来了;那一袭桃红色宫装,映的那脸颊更加的艳丽如桃花。纳兰宸顿时看痴了,趁秋意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窃玉偷香,轻吻了秋意的脸颊,然后不等秋意反应过来便朗声道:“本王在外面等着。”
话落便不等那人反应,便直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那样子更多的是像落荒而逃。秋意愣在原地,双手捂着右脸颊,呆愣半天,半晌回过神来,脸颊刷的一下红透了;娇羞不已。皇宫内。
灯火通明;今日事家宴,所以规格不是很大,但还是常人所不及的华贵;平王与秋意来得时候,殿内,只有云王一人;皇上和皇后还未到。“二皇兄可来得。”平王语气平淡,但还是夹杂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云王闻言,那本就俊美的脸颊顿时邪魅不已,他淡淡的笑道:“闲来无事,便来得早。”语中不甚客套。平王也就没多说什么,便牵着秋意的手缓缓落座;不到一会儿,皇后与冥帝也到了。
几人刚想起身行礼,冥帝便笑着挥挥手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免。”话落,便径直携着皇后走向上首落座。“谢皇。”
几人落座之后,沉声谢道。“今日我们兄弟难得相聚,今晚的家宴也算是替云王接风洗尘了,朕敬两位皇弟一杯,先饮未。”话落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云王与平王相视一眼,也一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秋意坐在平王的身边,总觉得有股灼热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自己,她抬眼望去,便看到皇后眼中带着怒意,看道自己望向她有些尴尬的低了头掩饰性的喝了一杯酒。“云王回京多日,不知可定好日子返。”
冥帝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似有意无意的笑道。云王莞尔一笑,听到冥帝的话,不慌不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语气淡漠道:“臣弟多年未回京城,还想多待一段时间,皇兄莫不是嫌弃臣弟了。”“呵呵,二皇弟说笑了,朕岂会嫌弃,这已是十月份了,皇弟索性就把年过了再回去吧!”冥帝笑着打哈哈,心下却一阵狐疑。
“既然皇兄盛情,臣弟也却之不恭了,多年未曾在京过年,今年也终于得偿所愿。”云王语气诚恳的说道。只不过他这话落下,在座众人脸色都不太对劲;冥帝脸色微微一僵,他着实没想到云王这么厚脸皮;自己说的客套话他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平王听到这话,眼眸微微一闪,并未有何表现,只是眼眸无意扫向云王的时候,有些深沉。气愤顿时有些尴尬,一时无话;而此时秋意则有些不安,原因无他,皇后轻轻扫了她一眼,那一眼包含着算计。“皇上,光喝酒吃菜,一点都没意思,臣妾准备了一支歌舞,可否赏脸一。”
皇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冲冥帝笑道。冥帝轻抿了一口酒,听到皇后的建议,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淡淡道:得到答复,皇后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她低声冲身边的侍女低声吩咐道;待那侍女离开,皇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扫向秋意。她自认为很隐蔽,殊不知这一幕都被在场的人都看在眼中,都想看看皇后究竟弄出什么来,反正无聊不如就当看个戏。
一会儿;那舞姬门身着白色纱衣,鱼贯而入,手上还捧着一朵七瓣莲花;纵横交错着;忽然一阵乐曲响起;那曲子轻妙无比;当听清那是何曲子的时候,众人的脸色都有些玩味。缓缓的从殿内升起一抹红衣,那红衣长袖,如同蝶舞一般,夺人心魄,震人心魂;秋意打眼望去,眼中闪过一抹震惊,那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赐婚那一夜,求婚的陆孜然。想起刚才皇后的眼神和举动,秋意心中很是不安;纳兰宸好似察觉到了,从桌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
感受那抹温暖,秋意才绽开笑脸,但是她却不认为是自己多心了,不过她选择相信纳兰宸。一舞完毕,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有陆孜然一人站在原地;也未曾言语。就在众人疑惑的当口,皇后便开口道:“这陆姑娘是个痴情的人,当年虽被平王拒婚,可是仍情根深种,这不,这一曲凤求凰便是陆姑娘的情谊,也不是本宫说,平王府上至今只有一位王妃,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不知情的还以为平王怕妻呢!今天在场的人都做个见证吧!本宫便厚着脸皮为陆姑娘做个媒,皇上觉得如何。”
冥帝轻咦了一声,半晌才笑道:“不知皇后为陆姑娘与何人做媒。”云王在一旁看着这一出,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平王,又看了一眼出神的秋意,云王眼中闪过一丝流光,便继续喝着酒。“陆姑娘一直心仪平王,这一份痴心就连臣妾都心疼不已,臣妾做的便是陆姑娘与平王的媒,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冥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扫了一眼面色如沉的平王,又看向皇后,微微叹息道:“这事情还是要询问平王的意。”他都不知皇后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她若不是左相嫡女,简直一无是处。皇后望向平王,顿时有些迟疑,可是想想自己如今是皇后,还怕那个冰山么?想及此,她便装着胆子道“三皇弟,你看陆姑娘对你如此痴心的人,这世间可难找了,本宫今日亲自为你与陆姑娘做媒,你觉得如何。”
平王一直坐在原地,听着皇后那一唱一和的,心下烦闷不已,甚至有些可笑,扫了一眼仍旧低着头的秋意,顿时觉得这丫头怕是伤心不安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听皇后的问话,便把自己心中所想脱口而出:“皇后娘娘的好意,臣弟心领了;不过这事臣弟万万不能答应;莫说本王曾在大婚之日曾当着来宾面许下承诺,今生永不相负;就说本王心中只有王妃一人,万万容不下他人,也不会另娶他人,以免耽误陆小姐的姻缘,还请皇后娘娘另作他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