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城繁忙的街道,车辆川流不息,绿色的公交车上,吕昊天打量着窗外这个城市,脸上挂着笑意。“我记得上次是双河路什么绿叶小区下车。”他心里想。


然后听到公交车里说绿叶小区到了,就急急忙忙的下车了。环顾四周,果然没错,心中不由佩服自己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一间房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后想起是虞歌家,那天晚上也没在意,房子外面的墙上的黑板画着一些幼稚的画,他走进去,觉得这些画很有趣,不由的看的入神,“大哥哥,来玩过家家吗?”一边一个幼稚的童声响起,吕昊天循声而去一个小孩站在他后面,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好啊。”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竟然答应了。“你当老师教我们画画。”


说着递过一支粉笔然后乖乖的坐在一旁花坛上。说实话,他画画很丑,他认真的一笔一画的描着,画完长吁一口气,还看的过去。小孩子们跑过来照着他的画一笔一画歪歪斜斜的画着。


“吕昊天?你怎么在这?”吕昊天似乎听到了苏雨晨的声音?“呃,我刚好有事,来看看你。”他答。“你能有什么事啊?”苏雨晨一脸你怎么这么闲的样子,“不是要开学了吗?”眼看着两人又开始拌嘴了。


此时,“孩子,我的孩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跌跌撞撞的边走边念叨,走进一旁的屋子内,不一会儿,就被虞歌的妈妈赶出来:“都说了你的孩子不在这里,不要再来了。”她看上很友好,但可能是女人经常这样来缘故,脸上写着不耐烦还有同情。


待赶走了疯女人,“阿姨好。”苏雨晨问候道。“是小晨啊!进来坐坐吧。”


虞歌的妈妈说,“这是上次那个同学吧。也一起来坐坐吧。”“阿姨,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啊?”苏雨晨问。


“听说,是以前这里的住户,丢了孩子就神志不清了,老是跑到这里来要找孩子。”虞歌的妈妈说完叹气。“你知道他们家在哪吗?”吕昊天冷不丁的问。


“应该在离这不远吧,他们前几年刚搬回来的。”虞歌的妈妈也不想多说“晚上在阿姨家吃吧。”“好啊!”吕昊天一想起上次吃的晚餐脱口而出。


“阿姨,我们出去走走。”苏雨晨白了他一眼。“好的,早点回来。”


“去哪啊!”吕昊天走出院子就问。“你到底来干嘛啊?”苏雨晨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总觉得有什么事。“咱们边走边说吧。”


吕昊天说着像江边走去,“昨天晚上我跟我哥说我要来泸城,我哥说正好有件事也该告诉我了他说我们不是亲兄弟。”“什么?”苏雨晨也震惊。“是的,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爷爷的孙子,爷爷死得早,一直是他在照顾我,我们比亲兄弟还亲。


来之前他说爷爷跟他说我的亲生父母可能在泸城。”吕昊天也用疑惑的语气说着。然后他转向苏雨晨,“小晨,泸城这么大我也不认识什么人,你要帮我。”


说着卷起袖子一个亮闪闪的镯子。“这个我哥说我从小戴着,叫我不要弄丢了,可能以后会有帮助。”“刚刚那个女的不是丢了孩子吗?你可以去问问。”


苏雨晨不知道说什么好,胡扯起来,“有道理。”“……”泸城,雨后的早晨,和煦的日光更显清晰起来。吕昊天伫立在门前,犹豫,“去不去啊?不去我走了。”


苏雨晨白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都在这里磨蹭了半个小时。”“万一她发起疯来,把我打死了怎么办?”吕昊天回想起那天不由得的冒冷汗。“你陪我一起进去。”


然后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苏雨晨,判若两人。“走吧。”苏雨晨说着走进院子。


院子里,放满大大小小的绿色盆栽,中间温和的阳光下一把旧旧的竹藤摇椅,女人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上面。吕昊天走过去,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睫毛下映着好看的投影。此时吕昊天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也许是吕昊天挡住了她眼前的一丝温暖,女人突然睁开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失去控制般朝他扑过来,眼看着就要抓到他的脸,吕昊天急忙用手挡在面前。袖子被拉扯下来,明晃晃的镯子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女人顿时愣在那里失神,然后哄孩子似得搂着她,嘴里念叨着。


苏雨晨也被震惊到了,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吱呀,院子里木门打开,一个英俊的男人走出来,很熟练的哄着她然后给她吃药,女人渐渐地安静下来,继续睡去了。男人的目光落在他的镯子上,随后一转说:“不好意思,进来坐吧。”


苏雨晨和吕昊天对视一眼,跟他进了屋。屋内的摆设很是精致,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让他们目不暇接,“坐吧。”男人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茶。


“你那个手镯哪里来的。”男子开门见山,面容上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我哥说我从小就带着。”


吕昊天,“他说当时他们捡到我的时候就有的。”“是不是下雪的冬天?”男子尽量平复自己内心激动的心情连问道,“手镯内侧是不是刻有一个‘浩’字”。吕昊天也按捺不住这些天来内心的疑惑,取下手镯细看真的有一个“浩\\\"字。


“浩儿?!谢天谢地,老天爷,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从你丢了,我和你妈妈就各处的找你。可是世界这么大,大海捞针啊,你妈妈还因此…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男子掩面一想到过去的那段经历眼泪就流了出来。“你最近过的好吗?这些年一个人好吗?”他又问。“哥和爷爷都对我挺好的。


爷爷去的早,一直都是哥带我长大的,临走前他跟我说,那年下雪的冬天,他和爷爷看见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把我放在草丛里。走得时候还咒骂着,这么麻烦发什么烧啊,把你扔在这算了,反正泸城的那对贱人也找不到你了,家产他们也休想。“果然是她。”


男人的面容显露出一丝厌恶和愤怒。“她是谁?”“以后再告诉你。来浩儿,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你们以前是不是住在江边那懂房子里。”苏雨晨试探的问。“是啊,因为老家的事,前几年搬回来,发现有人住了就住这了。”


……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