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山下面是城市灯光闪烁,头上有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这世间,就算是再闹腾的城市也有它那一份特有的安静吧?临浅市是我从小就一直喜欢的城市,所以当年才会义无反顾的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可是没想到,妈妈到处都是势力群,打死我也没有想到舅舅居然会在这里当着一校之长。

但和舅舅混熟了之后,才发现,我和舅舅的想法有很多都惊人的相似。有了舅舅这个大后台,有了大姐她们四个好姐妹,我在这里一不小心就晃荡了五年多了。时间就像是指尖流逝的沙,快得突然就有些担心以后了。

所有的已经过去的时间里,最让我没有想到的就是司徒狄桀,他大少爷从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开始就一直做着很多让我匪夷所思,根本没办法理解的事情。虽然很多时候我都很理解他的性格,但是今天,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他说也不说一声的就丢下了我一个人。所以,今天,他必须要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当山路上射来车灯的时候,我和迟临漠正蹲在地上,认真的在看一群蚂蚁搬家。我抬起头望去,一眼就认出大姐的宾利和紧跟在后面的那辆帅气的兰博基尼,然后看见后面还跟着一辆奥迪。三辆车停下,一群人从车上陆续的下来了。

晕,全部都到齐了,这是集体聚会吗?!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我看见司徒少爷正在朝我走过来。看见他,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心虚的感觉。汗,怎么的?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又不是我的错!“司徒?”突然的一声大叫,让整个山顶再一次鸦雀无声。

我转过头,看发出这声叫喊的迟临漠同学,然后我就疑惑了:他叫他司徒?难道他们认识?迟临漠居然认识司徒狄桀大少爷?不可能的吧?世界不可能这么小的吧?“好久不见,临漠!”司徒狄桀表情默然的开口说道,看来他们的确是认识的。但司徒狄桀明明是在和迟临漠说话,可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死死的盯着我的呢?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琰烆和羽郇过来和迟临漠很兄弟的打招呼:“兄弟,真是好久不见啦!”“跟我回家!”坚定的语气,不容任何人拒绝的表情。我正认真的盯着琰烆他们,听司徒狄桀这么说着,我深深的打了一个颤,往后退了一步。

“喂,小子,你吓到可可了!”一个温暖的身影站在我面前,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用看都知道是筱丫头。司徒大少爷的脸上时冷峻的表情,没有任何语言。“你担心可可难道不可以好好说吗?干嘛那么凶呀?”林林也站了过来。

“对呀,刚才在家里你那么担心可可的样子完全是出于真心的呢!”熏雅说话从来都那么温柔。“你少欺负可可,我们不准你欺负她的!”大姐盛气凌人,她们真是我的好姐妹呀。一阵安静后:“可可,跟我回家!”重复的话语加了我的名字,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却和刚才一样的语气,对,他是少爷,不受任何人影响的司徒狄桀大少爷。

我把车钥匙扔给小卫,推开面前的筱丫头:“走吧,回家!”然后他转身,我走在后面,背着手朝大姐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要让他们放心的。“等一下,狄桀,你们?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迟临漠的声音响起,就算说的严肃却也不丢阳光的味道。我停下,莫名的回过头,但我被司徒狄桀拉过去,算好我定力好,不然?然后他说:“可可是我的未婚妻!”接着他不留任何余地的拉着我走到车前,把我丢进副驾驶坐手动锁上了中控锁,然后绕过去坐上车发动了引擎。

似乎我该习惯他这样我行我素的样子,我是想不通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龙井还不接我电话的是他,结果他表现得好像我是大罪人一样,什么啊?“吱?”突然的一个,急刹车,我由于惯性向前倾又重重的倒了回去,晕了:“你干什么呀?”我看见司徒狄桀转过头来正准备说话,却突然车子往前抖了一下,我又随着车的弧度向前,晕了,搞什么呀?看来司徒狄桀也被吓到了,很明显的刚才那一下是后面有辆车撞了上来,拜托,这是兰博基尼诶,司徒少爷的最爱诶,谁那么有胆子直接撞上来呀?司徒狄桀有些火大的打开车门下车,哇?第二个表情发现——生气!我轻轻揉了揉刚才撞到的额头打开车门也下来了,我很想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迟临漠站在那,他的白色保时捷前面和我们的车后面挨在一起,全都变形了,车灯被撞碎了,而这时的少爷已变回了惯有的面无表情,我有些无奈的开口了:“你是故意的,为什么?”“狄桀,我们是好兄弟呀,你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迟临漠有些激动,少了我认识他的那一份阳光可爱,看来他根本没打算理我,我识趣的闭上了嘴,站到了司徒狄桀身后。“琰烆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波澜不惊,但只要决定了就很坚定!——这就是司徒狄桀。

“我不要听什么解释。”迟临漠脸上流露出一种忧伤的表情,看来他们真的是很早以前就认识得好兄弟,但现在是怎么了呢?我有点茫然。司徒狄桀深深的看了迟临漠一眼转身拉着我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的士,直到他拿出电话给琰烆打电话叫他把车开去修完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要什么都不说的转身走掉,真是难以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他的行为。

回到家!比索特激动的扑向司徒少爷,他却一把推开高大的比索,我耸了耸肩朝比索吹了吹额前的头发回房间换衣服。我真是不知道,他大少爷是在生什么气,明明该生气的人是我,可是为什么他确是一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没还的表情呀。真是匪夷所思。

这时,我正拿着梳子坐在沙发上给比索梳毛毛,它的毛很顺很柔软,而比索也会乖乖的蹲在那任我摆布,这一种和谐总给人一种温暖。“以后!”突然的发声从头顶传来,我恐怖的回头:“什么呀?你站在前面来行不?现在是晚上诶!玩什么灵异事件呀?”我汗奔?司徒狄桀听我说着走到长沙发上坐下,然后又重新开口了:“以后,你不准一个人去见迟临漠!”“为什么呀?他是我朋友诶!”“我说不准就不准!”我晕了,这是什么破要求啊?真是想冒火诶!“还有,今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然后,我真的发火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不是故意的?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龙井,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我打电话你也不接,找到我还好像是我的错一样的那么凶,现在你又提个什么破要求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听你的话?真是莫名其妙!”说完我把手上的梳子狠狠的丢在茶几上就冲回房间去了,我重重的关上门上了锁。对呀,我干什么要那么听他的话呀?他说去买礼物,我还真的一个人把东西都买齐了,他说回家就真的跟着他回家?切,自己难道变傻瓜了吗?真是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