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博远在得知霍依扬醒过来以后,他看望了霍依扬,心里就坚定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这一对有情人早日在一起,郝纤纤以及郝家人的无情,他们只以为霍依扬这么一伤再也不会好起来,郝家才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好在郝纤纤没有和霍依扬领结婚证,一场婚礼不算什么,再说了是郝家先毁约的。另一方面就是周温,周温和夏雨寒这一对也不幸福,如果他们之间过得好的话,你事情还真是难办了,总不能拆散人家夫妻吧,可是,在夏雨寒婚后,霍博远还真派人去调查过周温,仅仅在夜总会就逮住周温不止一次,还有他和一个固定的女人总也往来不断。还有他们开房的证据。
当下面的人将那一叠照片递到霍博远手中后,霍博远都感觉气得发抖,他真不知道夏雨寒看到这一切会不会崩溃。不过,雨寒是一个坚强的孩子,这些沟沟坎坎的,她一定会挺过去。听说最近霍依铭也在为着这件事情而想办法,他们想的是在捅破周温这些事情以后,怎样将对夏雨寒的伤害减到最小。
“霍总,周温那小子很是嚣张,我们去酒吧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女孩子搂搂抱抱,我们上前劝说,还被他的几个朋友给轰了出来,惹得我们都想和他动手,但是,您吩咐我们不要伤害他的,所以,我们就没敢动手!”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男人对霍博远抱拳说道,这位是跟随霍博远多年的保镖刘赧。有钱有势的人,那一个不是养着一群武义非凡的保镖啊,霍博远的手下就有十几个这样的保镖,而刘赧是保镖头子。若不是那天霍博远特别交代不要伤害周温,恐怕周温早已被他们给打成猪头了。
“刘赧,这样吧,一般周温肯去的地方是哪里?这次我跟你们一起去。”夜总会里,灯光忽明忽暗,烟雾缭绕,音乐嘈杂,人头攒动。霍博远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他很不习惯这里的吵闹,在一处坐了下来。
刘赧前去寻找周温,去和夜总会经理打探,只说是周温的朋友,很快的,果然在一个角落处找到了他,他的身边还有两个男人,刘赧却不认识,其中一个人就是刘杰。每个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女人。刘赧没有说什么,立即吩咐一个保镖前去找霍博远,很快,霍博远在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的带领下找到了周温。
“哎呀,请问先生几位?”一个男服务生十分热情的上前和他们打招呼,一眼看出霍博远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不过来人却满脸的冷意。“他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吗?”霍博远指着周温向服务生问道。
服务商一脸诧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来人是周温的父亲?他迟疑着不敢说,刘赧拉起了他的胳膊说道:“你尽管说,不碍事!”服务生看见刘赧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不过貌似对他也没有恶意。随即说道:“周先生是常常和朋友来这里消费!”霍博远的脸由白变得铁青,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们站在黑暗处,而周温在明亮处,周温还没有发现霍博远正在一副怒意的瞪视着他,他抱着怀里的女子,扶着她的肩膀,凑上前去狠狠的亲了她一口,动作暧昧之极,还说道:“小妮子,等喝完这一杯,让我好好的疼疼你!”刘杰等人一样。“哼,真是蛇鼠一窝!”霍博远实在看不下去了,厉声对周温吼道:“你出来!”周温闻声先是一惊,是谁在打扰他的美好时光?抬起头来只见霍博远正在凶巴巴的望着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二十多岁的后生。
“霍伯伯?您怎么来了?”周温望有点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立即解释道:“我这正在应酬呢,您老有什么事情吩咐吗?还亲自跑一趟?”“哼,还知道我是你的霍伯伯?周温,你是有妻室的人了,怎么可以整日在这里消耗时光,若是雨寒知道,她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这么些年来,我怎么就没有看出你是这么一个人!”霍博远满是失望,在夏雨寒嫁给他的那一刻,他还在为夏雨寒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而心安,可是照着眼前来看,夏雨寒到底是嫁的一个什么人,他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霍伯伯,您是长辈,教训的是,不过,我真的是在应酬,雨寒也是知道的,请您就不要这么生气了。”周温满脸的笑意,一副谦逊的样子,他可是得罪不起霍博远啊,这是他多年的财神。
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供着的。霍博远立在酒吧里,这地方是花天酒地之地,他从商这么多年来,应酬无以计数,但从来不曾来过这里,怎么他周温就偏偏选定这里来应酬了呢?霍博远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没有见过,酒色之徒,阿谀奉承之人,谦谦君子,什么人没见过,可是就他这么一个阅人无数之人,面对周温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这个小伙子一直兢兢业业,对待长辈谦虚有礼,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面前站着的人就是周温,还是夏雨寒的丈夫。“还好,还知道我是你的长辈,好了,不管你应酬的是什么人,马上给我回家去!”霍博远依然没有消气,驰骋商场三十余年,他还没有遇见一个像周温这样的人,现在在霍博远的眼里,他就是一个集酒色、阿谀而表面上看起来又像是君子般的人,用伪君子来代替他一点也不夸张。
周温不吱声,但心里对霍博远的意见却十分大,哼,是夏雨寒先不守妇道的,作为一个妻子,她整日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周温心里清清楚楚的。刘杰和另外一个人当然也认得霍博远,他们也不敢说话,刘杰就在林氏集团上班,他可不想在霍博远面前“显山露水”,林氏集团和霍氏集团总归是一条线上的,让霍博远知道他在林氏集团上班,还不回去让林雅涓将他辞退了,他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位置可不能就这样让别人夺了去。霍博远选择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望着周温的眼神是犀利的,他再也不能不替夏雨寒说句话了,看着那孩子受苦,他心疼。
“周温,既然你如此不珍惜雨寒,那么请你放手吧,这或许对你和她都是一种尊重,如果你和雨寒顺顺利利的分手,我们以后还是合作关系,如果你还是这样伤害她,那么,我们之间的所有业务关系都终止!”好哇,霍博远居然用业务合作关系来威胁他?这只老狐狸,他知道这些年他的所有业务离不开他霍氏集团,所以现在竟然以此来要挟他和夏雨寒离婚,真卑鄙啊,不过周温只在心里对霍博远恨了一下,他到目前为止还不想和他撕破脸皮,一来他不想放弃夏雨寒,二来,他也不想放弃这些业务。这两者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周温对霍博远笑着说道:“好的,霍伯伯,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至于应酬的事情嘛,再大也打不过雨寒的事情,若是霍伯伯不喜欢我在这种地方应酬,那么下次就选择高雅一点的地方了,不过,有些客户还就是喜欢这里,您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不是吗?呵呵!”周温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对霍博远恨之入骨,今晚上这个小妮子可是新来的,长得嘛如花似玉的,也比夏雨寒懂的风情多了,这么好的事情尽然让霍博远这个老东西给搅黄了,他心里着实不痛快的很。
周温和霍博远一等人走出夜总会,街上依然是灯火通明,这条街可是魔市最出名的街市啊。送走了这座瘟神,周温也开车向家里驶去,才上车,他就给刘杰打了一个电话,说道:“老弟,帮我打点一下经理,把今晚那个小妮子特殊照顾一下,顺便对那小妮子说等着我,我还会去找她的!”鹤远的别墅里,林雅涓半靠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衬托着她雪白的保养十分好的皮肤,黑色的长裤裹着修长的双腿,美丽的眸子里满是不悦,鹤远知道林雅涓最近的烦恼,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有那个做母亲的不心疼啊?可她硬是没有提出自己的伤心事,最近对夏雨寒的事情倒是没少关心。“雅涓,雪祯回国这么久了,她真的决定不与夏雨寒相认吗?”鹤远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与林雅涓面对面虽然与雪祯认识将近三十年,可是,他却一点也不了解雪祯,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眼看着自己的女儿每日活在不开心里,她却无动于衷?如果她出面解决一些问题,那还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呢?鹤远点燃一支烟,回想这些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外人眼里还是匪夷所思,或许等什么时候那边的事情忙完了,他们会有团聚的一天。
至于周温那小子嘛等有机会还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