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大学校的酒吧门外,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在拳打脚踢,被打的人,用手护住头部,求爷爷告奶奶的呻吟着:“哎呀,哎吆,求求……求求你们……别打了,有什么事情我都交代啊。”为首的一个男子模样的人,用手轻轻一示意,众人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安静的看着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男子。“大成,你小子最好是识相点,知道我是谁吧?”为首的男子玩味的抬起大成的下巴,面露凶光的说。
“知道,知道……强哥,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保证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大成哆哆嗦嗦的颤抖着,面带惊恐的看着薛强。“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去找杨书婷麻烦的?又是谁借给你胆子,打杨书婷的?”薛强愤怒的咆哮。
“啊?”大成看到薛强这个样子,害怕的叫一声,也不敢不说,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是曾凡,是曾凡,曾大小姐叫我去做,我只是奉命办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薛强悄悄按了下手中的录音键,然后满意的笑了,打个唿哨,一群人呼啦啦跟着薛强走了,留下了惊慌失措,害怕到极点的大成。……大街上。
杨书婷大步向前走着,怒气冲天的样子,金帅在身后小心的陪着笑,紧紧追着杨书婷的脚步。“婷婷,你慢点啊,看着点车,当心啊。”金帅略带焦急的声音传入杨书婷的耳朵。
杨书婷听着金帅的声音,很生气,猛的一个回头,差点撞到金帅的身上,金帅顺势抱住杨书婷,心疼的说:“这是大马路啊,你慢点,想担心死我啊。”杨书婷不高兴的把嘴巴撅的老高,说:“你担心我啊?”“明知故问嘛,你是我媳妇,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啊?”“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不该把那些过去的事情,告诉我爸爸,我不想让他知道的太多,而且,你知道我找到亲生父亲,多么不容易,还说那些没用的,今天饭桌上,我都阻止你了,你还一个劲儿的说,无视我存在,是不是啊?”金帅为难的看着杨书婷,这个傻妮子,根本不知道,就因为她找到了爸爸,而且这个爸爸不是别人,就是曾明红,金帅才必须把这件事告诉曾明红,不然,依着曾凡那种性子,杨书婷岂不是狼入虎口?金帅轻轻的搂着怀里的杨书婷说:“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听你的,我该死,好吧?”杨书婷看见金帅,一个大男人,这么温柔矫情,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抬起头冲着金帅笑嘻嘻的说:“那你把我背过去吧。”“可以呀!”金帅背着杨书婷穿过了马路,杨书婷伏在金帅的背上,手臂紧紧的抱着金帅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扑在了金帅的脖子根,明显感觉到金帅动了下。
金帅心痒难耐说:“喂,杨书婷,你老实点啊,这不是叫我犯罪呢吗?”杨书婷咯咯的笑起来,这傻小子,还知道犯罪啊?杨书婷突然感觉到隐隐的难过,她又想起在医院时候做的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尤其今晚的感觉,特别强烈,梦里的书生告诉她,不对,说是警告好像更合理,明确叫她不要和金帅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啊?杨书婷凭直觉认为,梦里的书生对她没有恶意。可是,和金帅在一起,怎么了?为什么那人不让她和金帅在一起?那个书生还说这都是为她好?虽然平时,杨书婷竭力不去想这些稀奇古怪的梦,但是,跟金帅在一起后。杨书婷总是表面开心,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听不见杨书婷的动静了,金帅逗杨书婷:“这会儿怎么这么安静了?是不是看我这么累,不忍心折磨我,知道心疼我了?”杨书婷却似一本正经的问金帅:“金帅,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怎么办?”金帅立马紧张的问:“不见?你要去哪里?”杨书婷说:“我哪里也不去,我就问你,假如呢,假如不见了,你会怎么办?”金帅这才放松了一口气,然后说:“我会找你,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到。”“那如果你哪里也不找不到我呢?”“找不到你,我就等你,一直等,等到我死。”“呜呜……”没有任何征兆的,杨书婷哭了起来,金帅慌忙放下杨书婷,手足无措的给杨书婷擦拭着眼泪,以为他又说错了什么。
“好啦,我逗你呢,你怎么会突然不见呢?你忍心丢下我啊?我也不会死的,咱们都会好好的,是不是?”金帅把杨书婷揽入怀中,过了马路,他们身边是飞驰而过的汽车。“嗯。”杨书婷也紧紧的抱着金帅,她不知道怎么了?找到亲生父亲,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是,高兴之余,杨书婷是如此担心,如此害怕,但是这种感觉又无从说起。
“傻丫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啊,也不许再胡思乱想了,有我呢。”“嗯,好,我以后都不说了,和你好好的。”……今天晚上,曾凡又没有回家,曾明红听完薛强带来的录音,难以置信的瘫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过神,小凡,小凡,怎么会这么心狠手辣?竟然对自己的亲姐姐下手?薛强沉默的看着曾明红的脸色变化,他不知道,在两个都是曾明红亲生女儿事实面前,曾明红会向着谁。
滴滴答答的时钟,不紧不慢的走着,过了很久,曾明红仿佛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对着薛强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虽然薛强很想知道,曾明红到底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但是也不好过问,薛强知道事情发展这个地步,算是人家的家务事了。“那我就告辞了,您也早点休息。”
薛强走出了曾明红的房间。曾明红望着薛强走了出去,拿起手里的电话,立马打给了一个人,只听见,曾明红絮絮叨叨的对这个人说着什么,对方嗯嗯的回应着,挂了电话,曾明红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仍旧是烦躁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