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继续着,游艇上的众人还在为刚才的表白起哄着。什么“请喜糖我只吃大白兔。”,什么“小孩子生出来由我们宿舍起名字”,什么“说好了,你要是敢不要我们萝卜,我们就拔了你那根小萝卜”,什么“你说谁萝卜?你说谁小萝卜?今晚咱姐几个没完!”,什么“哎哟喂!这就护犊子了,这萝卜白养了。”


,什么“眼镜侠你追我个大男人干嘛?你老婆在你后面呢!”,什么“有种你别跑!下周作业你死定了!”。一片嘈杂声,扰乱了原本寂静的夜。风拂过海面,吹动船上的旗帜,吹动人们的衣衫,也吹动了众人的心。


楚秋雨还站在原地看着甲板上熙熙攘攘的众人,宁蔚儿却已是按耐不住,她终于等到了表白结束,这临时登场的节目着实没耽误她的计划,这会儿脚步匆匆疾步走来。“楚秋语,咱们是不是应该……”在与楚秋语擦身而过的时候,宁蔚儿低声提醒道,心里盼望着这个总是装的很镇定的女人能回回神,别忘了今晚的正事。楚秋语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和宁蔚儿商量好的计划,低头一看顾子晋手上的手包,这个时候早应该去准备一下今晚的衣服了,毕竟对于她们两个来说今天晚上才是重头戏。


可是这么好的气氛怎么能破坏呢?宁蔚儿看出了楚秋语的犹豫,但她可管不了这些,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今晚,只要过了今晚,即使是她楚秋语也不再是她的对手。想到这里,宁蔚儿扬高了声音,冲着四周还讨论着刚的表白的众人道:“我们的策划说了啊!小游艇的新婚洞房已经准备好了,大家赶紧把生活委员和学习委员送入洞房啊!”一瞬间的寂静,随即爆发了更热烈的讨论。这下,起哄的人更多了,有的男生吆喝着:“闹洞房喽!不闹不能走喽!”有的女生吆喝着:“收门票喽!一人五块钱喽!”还有人吆喝着:“有没有未成年啊!未成年不能闹洞房啊!哎!说你呢!还跑,还跑!”所有的人都喧哗着朝游艇间连着的舷梯走去,一时间热浪涌向了最近的一个小游艇,主游艇走的就剩楚秋语、顾子晋、宁蔚儿、秦扬四个人了。


“子晋,我去换一下衣服。这是我们的房间号,你先去房间等我吧!小心看路,你今晚喝的有点多。”楚秋语吩咐好管家去照顾同学后,转身对顾子晋说。


可是她心里装着晚上的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一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能低着头帮顾子晋收拾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了的衬衣领子。“你喝的也不少,秋语。没事,今晚很高兴,多喝了点。


你快点回来,我去洗个澡等你。嗯?”伸手环住女朋友,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他开玩笑的拿鼻音去问她。“呃呃……我尽快,我尽快。”


果然,楚秋语更是红了脸,错过了顾子晋眼里深深的笑意。“去吧。”他低头吻吻楚秋语的鼻尖,“我等你。”


放开了之前环着的胳膊。这边,看着正在和顾子晋说着些什么的楚秋语,宁蔚儿只和秦扬说了一句“这是门牌号,在房间等我”就疾步向二楼的更衣室走去,她要抢在楚秋语之前把衣服换好才行。进了更衣室,她从包里拿出了她精心挑选的堪堪挡住重点的抹胸,下面是配套的一只丁字裤。


她站在镜子前看,薄薄的抹胸若有若无的透出那两只油人的英桃的形状,而丁字裤更是几乎把整片森林的面貌都露了出来。宁蔚儿妩媚的一笑,在耳后、后颈部、头发、手肘内侧、腰部、手腕、指尖、膝盖内侧、脚踝擦上了她特意买的“神秘香”香水,这种香水是她从网上查到的,据说用在情侣之间有别样的效果,想到这里,她脸一红。赶紧又套上了黑色的绸缎睡袍,扎紧腰带后,又在短得刚盖住大腿根的裙摆上喷了点“神秘香”。


卸掉了之前的浓妆,宁蔚儿只薄薄地扑了一层薄粉,把眼线向后延伸,使得整张脸显得更加的妩媚。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这时的她仿佛就是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圣洁,美丽。又像埃及艳后克莉奥帕特拉,妖艳,致命。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转动把手的声音,楚秋语满脸酡红的进了房间。宁蔚儿撇了她好几眼才开口:“你赶快换啊!别让你家那位等久了。”楚秋语还是红着脸,手上却立马把手包放下了,飞快地进了里屋换衣服。


楚秋语选择的是连体的一件睡袍,别的没什么出彩的,只是薄如蝉翼。想起方才顾子晋暗示给自己,脸上又烧着了。蓦地想起宁蔚儿的话,赶紧补妆。


宁蔚儿听到里屋悉悉索索声音不断,趁机打开了楚秋语的手包,里面房间钥匙和铭牌赫然在目。宁蔚儿拿走了楚秋语原来的,把自己的放了进去。拉好手包,她冲着里屋高喊了一声:“楚秋语,我先走了啊!”不等里屋反应,她一个闪身出了更衣室。


她快速的跑向二楼尽头的供电室,一把拉下了手闸。刚跑出供电室,碰巧楚秋语刚刚出更衣室,两人撞在一起。宁蔚儿爬起来,就摸到旁边的楚秋语。


她立马反应过来,拉起楚秋语就向三楼的房间跑去,凭着记忆把楚秋语推向楼梯右边秦扬的房间。楚秋语刚一出更衣室,整艘游艇的灯就让宁蔚儿给拉了闸。还好宁蔚儿没走远,拉着自己一路跌跌撞撞的上了楼。


面对不同于记忆中的房间的方向,楚秋语虽然疑惑,但是眼见着自己手中的钥匙又能打开放间的门,也就不疑有他,开门进去了。屋内很黑,楚秋语一进去就被一具男性的躯体抵在了门上,门咔哒一声合上了。男人的长舌横冲直撞,吻得楚秋语荤七八素的双手不自觉地贴在了面前这具男人的匈前。


男人只觉匈前被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搭,顿时忘记了怜香惜玉,双手穿过了重重阻碍攀上了搞峰,柔捏着,把玩着峰定的那两颗红樱珠,楚秋语嘴被堵着,只露出几个破碎的颤音。男人的唇又往下移,吻过纤长的脖子,吻过精致的锁骨,最后吻住了被他柔捏的高耸峰尖,双手则抚过女人光滑的后背,最后扣住了那翘停的臀部,双手一用力,将女人托了起来,脚下快步移向窗的方向。“来的这么晚?嗯?”男人感受这手下的细腻与光滑,吓腹一阵惹流涌过,沙哑的声音,压抑着的情感再也无法掩饰。


男人将女人扔进了大床里,胡乱地扯下了华丽的窗帏,便附身覆到了女人微微蜷起的身体上。而楚秋语此时已经软得全身和没有骨头了一样,头脑更是没有了平时的机敏。她只感觉到一双带有薄茧的手慢慢从小腿滑向大腿内侧,渐渐来到了她闽感的根部,近入了她从未有人触及的化蕊。


火,已经被点起,加上心中不疑有他,楚秋语沦陷了。随着身体上面男人的动作而摆动着,发出羞人的声音。男人再也忍耐不住,长驱直入,带着楚秋语飞向巅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