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气的从椅子气的站起来,说:你不说,我叫人把他抓来一问便知。卓安!……族长叫道,被卓娅急忙拦下:爹爹,别,他只是他母亲病倒了,我帮他一起找药而已。仅此而已?族长看着她,见她目光闪躲,半天没有答话,说道:好,既然是这样最好。卓娅暗吁一口气,送小姐回房。族长吩咐下人道。
爹…待下人带卓娅离开,卓安开口。卓安,你是想问我为何不追究?族长转向他。是。卓安回。你们的娘去世的早,我既当爹又当娘把你们带大,卓娅还小,那个人是好,但是他们不合适。我不想她受苦,这几天你叫人看好她别让她出去。明天,我去给你虞叔房长家看看,不知他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说好的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卓娅准备出门,小姐,您不能出去。奶娘紧跟在她后面拉住她,然后拦在她面前。为什么?卓娅睁大黑溜溜的大眼睛。这几天,你就别出去了。老爷去虞房长家给您说小时候订的亲事了。你说什么。卓娅听到这话停住脚步问。奶娘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异样,捂住嘴巴。没什么,小姐你回去吧,别为难我了。我要出去,你别拦着我!卓娅激动地喊道。她没想到爹会这么做。小姐,小姐…奶娘拽着她不肯松手。卓娅是个急性子,力气又大,一下子就挣脱了。小姐!奶娘居然给她跪下了。奶娘,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说她是卓娅的奶娘,但是这些年她一直尽心尽力照顾卓娅就像卓娅的亲娘一样。卓娅感动左右为难,扑通一声,也跪倒在地上,小姐,这千万使不得啊!奶娘连忙起身扶她。
卓娅摆了摆手,言辞恳切道:奶娘,这些年,我一直待你如亲娘看待,我知道我不应该让你为难,但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我希望你能帮我。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奶娘听完,顿挫了一下。这几天,她也看出卓娅的异常,最终她扶起卓娅说:我送你出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此时,虞府,大厅内。
族长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虞大房长看到族长来殷勤迎接。
呵呵,虞老弟客气了。族长像往常一样寒暄着。
坐。小梅,刚刚从杭州带回来的龙井,去沏一壶来。虞房长吩咐。
虞老弟,不愧是德才兼备之人族长笑着。
丫鬟许诺着退下,不一会儿便拿上一壶新茶倒上,茶水冒着水雾,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不知,虞老弟还记得当年说过的话吗?族长切入正题,举起茶轻吹抿了一口。
呵呵,愿闻其详。
当年你妻子和我夫人差不多时日怀有子嗣,我两戏言如是两男并结为兄弟,若是两位千金并结成金莲,如若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可曾记得?
当然记得。虞房长笑道,我两当年一见如故,因此结为兄弟,当年戏言,没想到兄弟还记着,我还以为说笑而已,呵呵。
我看令郎这些年学有小成,相貌也一表人才,他两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我们挑个良辰吉日,让他两尽快成婚!族长说。
好,我看下月初八就是个好日子,可好?
甚好,就这样说定了,时候也不早了,为兄先告辞了。
慢走,我送你。
……
缪西家,院内。
你说,你爹给你说了一门亲事,要把你嫁出去?为什么?
爹爹肯定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所以才这么做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啊?我不想嫁给那个虞少爷!卓娅心急说道。我想嫁给你。她望着缪西小声道。
我…我配不上你。缪西也知道卓娅是喜欢自己的,自己也很喜欢她,但是他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当年的那股底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你说过没有可是了,你骗人,我不管。卓娅激动地说着,她觉得她的世界里全是缪西。
或许我去向你爹爹提亲,他会同意的。缪西说着,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希望。
爹爹肯定不会同意的,缪西,我们私奔吧!卓娅想起爹昨天盘问她的表情就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她拉着缪西,嘴唇咬得发白。
这,我娘怎么办?缪西为难地说。
缪西,今天是奶娘偷偷放我出来的,爹爹他很快就会发现的,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卓娅带着哭腔,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缪西,你带卓娅姑娘离开这里,族人不会离开这云之巅的。记住,离开以后你们就不是本族的人了也不要向外人泄露这个地方。你们永远也不要回来了。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的身后,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幸福,哪怕是离开自己。
娘…缪西哽咽着。
卓娅,能叫我一声娘吗。她的声音颤抖着。
娘。卓娅突然忍不住哭着抱住娘,她也不想这样的,娘,我们一起走吧。
好孩子,你们走吧,照顾好缪西。娘不走,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习惯了,反正娘老了,也没几年好活了,你们一定要好好,那样我死后也好有脸去见老头子。
娘!卓娅和缪西异口同声道。
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我给你们指下山的路。大娘拄着拐杖送他们。
黄昏,叱奴族长家大厅内。
族长回到家,发现卓娅不在,勃然大怒:是谁这么大胆,违背我的话,放走卓娅!
族长,小姐是我放走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奶娘站出来说道。
你…你气死我了,我都已经和虞老弟说好了,你要我怎么跟他交代?!来人!把奶娘带到祠堂,按照族规处罚。族长喝令。
爹,当务之急是找回卓娅。卓安说。
你带人去那小子的家里,她肯定去他家了。族长说。
是。
夕阳洒在茅草屋上,篱笆门外,一行人马。
缪西,那小子把我妹妹骗去哪了?卓安质问眼前的老人。
老人站在石块上,恬静地回答:我儿子和儿媳妇他们下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再怎么问也不会改变。
你…你这个死老太婆。一个家丁骂道,欲动手。
住手,我们走。卓安说道,掉头离开了。
那丫头跟那个男的下山了?族长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后悔道,没想到卓娅这孩子这么倔强,他发现自己是太不了解她了,她是认真的了,但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