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旅行社打的回家,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什么都先别说了,我头疼的厉害。我靠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物是人非事事休。哈哈现在是不是应该用这句话来形容我们之间呢?斌泽,我不想相信你了,现在在你身边都有一种想要远离的冲动。

好在我够坚强,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回到家后,晓青牵着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去想,好累也很困,我昏昏沉沉的睡下。人总是要学会看的开的。

把手机关机,现在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隔离。醒来的时候,晓青颓坐在我的床边,看到我醒来,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筏。小莹,我要和你说一个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

晓青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什么事情?我奇怪的看着她。我…我你怎么了?我怀孕了!什么,怀孕?恩,我今天买了测试纸,是怀孕了。

那小康他不知道。晓青把头埋到屈起的膝盖上,头发散落在肩头,提起小康她就不高兴,我拍拍她的肩膀,这个消息对于你我来说都是爆炸性的,祥装镇定我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晓青抬起脸我暂时还不知道,就是不想让小康知道这件事情,小莹你要帮我保密。我不想用这个来绑住大家。

这好吗?我看着她你想要这个孩子吗?晓青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当然想,谁会不想要这么个小生灵。可是你要知道,单身妈妈是什么概念。晓青郑重的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如果这样,这个地方我们是不能待下去了,你好好想想。我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这天发生的事情,都可真是大新闻。晓青走过来,晚上我们出去吃吧。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心情做饭,好就带她去了小蛮的雪中送炭。老A已经回来了,小蛮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老A大概是刚到,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见到我们来笑着招呼我们小小莹,你来了,快找个地方坐。我点点头,他还是一贯的热情,带晓青来吃晚饭。小蛮从厨房出来笑眯眯的和晓青打招呼。

晓青,好久没见,怎么胖了?晓青似乎是在游神,听到她说自己胖了神经又紧绷起来,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肚子,我在一旁干咳两声,晓青才如梦初醒是啊,好久没见了,最近是胖了吃的特别多。小蛮点点头那小莹呢,怎么不来学习做饭了?女人在受刺激后的神经是特别脆弱的,我觉的我有一些怨妇的感觉,摇摇头大部分我都已经学会了。伤心事不愿意提起。

晓青看着我,我知道她的心思,忽然觉的我们两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本来都是些好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都会发展成这样。老A看我们两都不是很高兴,就给我做了几个新学的菜系,笑盈盈的放到桌子上,这夫妇两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们。

咳咳,你们能别这样看着我们吗?我刚拿起筷子夹菜吃,被两道凌厉的目光扫射到实在是吃不下。晓青倒是不介意的大把大把的吃着。没事没事,你们吃你们吃。

小蛮笑呵呵的拉着老A去了厨房。他们走后我才拿起桌上的筷子无力的扒着饭粒,人在难受的时候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是个好减肥的时间段,可是我不想减肥,胸口闷的很拍拍胸口,拿起旁边的水慢慢的灌下。怎么了小莹?你不舒服吗?晓青看着我是不高兴。

也对,这种事情谁会高兴,换做我,我也不高兴。晓青低下头继续扒着自己的饭。斌泽啊!斌泽,你就不给我一个解释吗?还是你实在是太相信你自己能处理这些事情,管理妥当三人之间的纠葛?我不是米粒,我也不会不择手段,我是小莹,说不爱,看不懂自己的心,现在还变的很可悲的小莹,不敢面对的小莹。

我拿出手机,关了机,呵呵!能怪谁呢?只怪我不够坚强吧,去海南也是逃避,现在也还是逃避。只怕是你的解释姗姗来迟我还会信任你吗?越想越心烦,把靠自己这边的菜推到了晓青面前。多吃点,补充能量。

你不吃吗?不饿。晓青笑了笑,我这样吃,估计以后都是瘦不下来了,那个时候谁还会要我。你确定,要他?恩,我想好了,我想要这个孩子,现在流产对身体也不好。

晓青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他要是不认,那不是苦了你。这句话可能说到了晓青最大的疑问里,她的眼泪簌簌的落下,我先出去了。她似乎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悲伤,拿起包就往外走。

我急匆匆的收拾好残局后,也尾随她出去,可是大街上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哎,算了我只能沿着街道两边开始大海捞针。晓青啊晓青,你可不能出事情。

黑夜的黑是有多黑,是不是没有黑夜我们就无处可躲?沿着街道,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见到晓青的身影,会去哪儿?会去哪儿?光靠我一个人力量是不行的,打开手机,江正一出差去了,陈光其也不在,那只有斌泽了,可能联系到他吗?我拨通他的号码,通了,响了几声铃后,接通了。可是电话那头的却不是斌泽。喂!你找谁?我找这个手机的主人。

电话那头的是米粒,呵呵,多可笑那你等等吧,他在洗澡。嘟嘟嘟电话被挂断,洗澡你们的关系是有多亲密啊?慢慢的我蹲下身子,把头埋在手臂里。是谁打来的电话?斌泽拿着擦干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要不是因为帮着,米粒煮咖啡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自己是不会在这里呆这么久的。

还有小莹,有些事情必须要向她解释解释了。奥,斌泽哥,一个打错的电话。米粒笑着把通话记录删去。

斌泽哥,我有话要对你说。……直到双脚麻木,我才起身看来斌泽今天晚上是不会来了,那也只能靠自己了。强迫自己忘掉刚刚那通电话,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会不会回家了?我打了电话到家里,一片忙音,晓青的电话也打不通,着个丫头会去了哪里?路过PUB的时候,我忽然恍然大悟,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地方,我去了我们以前常去的PUB里,挨个包厢找着,没少挨骂和被误会。

我看看自己的穿着,也没有很夸张吧,现在的年轻人只是寻求乐子。最后在最靠边的包厢里我找到了晓青,她像个无助的孩子,卷缩在墙角,抽着香烟,或者说是抽着绝望吧。包厢里乌烟瘴气的,看来她抽了不少了。

我上前拿掉她手上的烟,责骂她不爱自己,也不想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吗?呵呵!孩子,就是一个孽缘吧,孽缘。带泪梨花,也就是她现在这样吧。我忽然觉的要让自己变的坚强起来,这里已经有一个奔溃的了,要是我也奔溃谁来照顾她,我拖起她我们回家。

家,家在哪里呢?看来她不止抽烟还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嘴里还讲着稀里糊涂的话语我们重新做人,明天,就明天好不啊?好好好。我应着她的话,把她拖到了PUB外面,却不小心撞见了小康,好在晓青已经喝的烂醉如泥认不出他来,小康旁边站着一个看起来比他小的女孩子,呵!这么快就寻新欢了?我对小康的印象一下子降到负值。

我送你们回家吧!他拦住我们的去路。我撇一眼那个女孩子,你女伴可怎么办。我想你误会了,来把晓青给我吧。

他扶过晓青让她躺倒车里,我也跟着上了副驾驶。今晚的夜风不是很大,我把窗户大开,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晓青和好?…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觉的这是我今晚问的最愚蠢的一个话题了,我也索性不再讲话,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怎么最近不见你和斌泽一起?他这是明知故问,我笑他有稀客从那么远过来,我总不能不让他不去欢迎下吧。

那你还真是大方,你这样的行为在米粒看来,恐怕就是服输了吧。你当你们演琼瑶剧呢?还你争我抢的,有意思吗?很快就到了我们的公寓,小康小心翼翼的公主抱把晓青抱到房间里,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晓青的事情,可想了想,这是向晓青保证过的不能告诉别人特别是小康,所以我选择乖乖的闭上嘴巴,他料理好晓青后我也没有什么要留他下来的意愿,毕竟我也累了。我去帮他把门打开,示意他你可以走了。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欢迎我了?小康笑着走出门。没有同他告别,关了门回到自己房间就栽倒床上。事情总是都来的那么突然,让我猝不及防的。

斌泽和米粒之间我也无心再去探究,或许也不是那么爱他吧,不然怎么会这样,他呢,也不是很爱我吧。正打算洗漱的时候,手机震动,是斌泽发来的简讯,我在你家楼下。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拉开窗帘,确实是他,站在楼下看着我。

拉回窗帘我下楼,斌泽的心情好像不错。他要我陪他一起去小区里走走我欣然接受。小莹,关于米粒。

停,不要说这件事情了好吗?我打断他她过些天就要回上海了。哦,是吗,那我应该是皆大欢喜呢,还是该怎么的呢?庆祝我的大敌走了,真是可笑,那你是要我再忍耐她几天了?这是一点,还有一件事情。斌泽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把另外一件事情讲出来。

什么啊!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可能要陪她去一趟上海,不过很快回来。这可不像你啊。

去上海,陪她,那又来这和我讲什么。什么?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吗,那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觉的我的肺都要气炸了,他要和她一起上海,那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要生气,这里面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讲。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和你说的,小莹。斌泽要来牵我的手,只是一想到米粒,我就连着斌泽一块讨厌着。

你不走,我走。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只留他一个人在后面,他也没有追上来,在等我回头?最后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看起来他是被我惹怒了。

那好,我也只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听你的意见的。我觉的我的脊椎骨僵硬的快要石化掉,再裂开。咬咬牙,我还是走开了,我们都需要好好的静一静,可我不知道这一分离就是一年多时光。

回家的路上,很安静也很少有人出来散步,眼泪就那么的不自觉的掉落,洗刷着整张脸。伸手拍拍脸颊小莹,你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只是心中那份苦涩,涩的发慌,可是隔天起来,我还是那个坚强的我,深呼吸,什么坎坷都可以过去的。

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便收到了阔别多时的陈光其的简讯,他回来了。简讯里还附有他和乔乔两个人的照片,笑的很明媚阳光,伸手摸摸他们两的面孔,傻乎乎的笑了。真好,能在一起就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