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海雁吗?你现在怎样?觉得好些了吗?”如雁担心地问着。“嗯~还好~”海雁懒洋洋地回答,“早上起来就觉得有些头疼,所以就没去上辅导课,大概是最近几天都睡得晚的关系吧?我也不知道。”“喔,那你好好休息……等一下,兟雁想跟你说话。”
“哈啰,小雁雁,怎么了?没精打彩的?”“嗯,睡太少,头痛吧。”“听小如说,要弄什么寒假科学营是吧?”“嗯。”“喔,那你的打算是?”“嘿嘿嘿,我现在是病人,当然是……”“好个小雁雁!装病喔!”“哼,才没有呢,人家比较娇弱咩~”开始装嗲,“小姐,少来这套,都是女的,没效。”“ㄣ~小兟兟偏心,人家国中部的学妹都可以黏在兟兟姐身上,人家就不行……都只顾“幼齿的”。”“我咧……”“兟雁,别这么凶嘛,人家海雁生病咩。”兟雁白了如雁一眼,叹了口气,“好吧!本小姐不欺负病猫,我先和小如……”“喵~小兟兟好好喔~”兟雁一阵冷颤,“别嗲了,病人还不老实!”“哼~都不体谅病人,人家头好痛,撒撒娇减轻痛苦咩~”兟雁向一旁的如雁做了个鬼脸,“别闹了,好好补个眠吧。”“小兟兟好体贴喔,就酱啰,午安,掰掰~”收了线,躲在棉被里忍着头疼偷偷地笑,至少,暂时不用为这事儿烦心,有时候生病也满不错的。
放下话筒,兟雁摇摇头,叹口气,没说什么。如雁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海雁不是只是熬夜过多头痛吗?没什么大问题吧?”由于是趁午休向金老师报备出来打电话,两人还得赶紧回教室午休。兟雁边走边曲起右手食指轻敲如雁脑袋,“傻丫头,想哪儿去了!我是在想那科学营要怎么办?我们又没教过课。对了,你知道大概几个人参加吗?”如雁偏着头想了想,“大概四十几个吧。”“要几天的活动呀?”“就是春节后的那三天。”兟雁以手覆额,“天啊~我还想说一天而已咧,那就把科展那套混一混就好。”如雁迟疑了一下,“那是不是找冰醋酸他们商量一下,还有雨璇。”兟雁没正面回答,哝着,“我再想想。”说着,两人进入教室,幸喜一路上都没遇着纠察队或训导主任一类啰唆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