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实没有力气了,然后对刘哥他们说。他们并没二话,冲过来就架起我,我跟他们说:“如果松手当心我和你们急了。”
幸亏他们是有些人性地,将我安宁地送回到床上,就在这时我才感到肩膀热吧疼,可能这都是喝酒说法里的什么后劲了,我暗想。但是想到之后几天能不去跟阿文哥做那堆“不可以完成的目标”,我心中依然有些欣慰的。我困难地将床边的电话拿起,草,12点就差几分而已了,还幸好摔的还早,我很是庆幸,若等到熄了灯,那自个也许就曝尸宿舍了,我瞧见电话上面显示了“5条新消息”,已经猜到是哪个发来地,一想起这人我就怒不可遏,都是你,都是你害我从床上摔下去的,这仇非报不可。我一条一条的打开,头一条是:“行了,大狒狒,我都吃完啦,畅快啊,你想不想尝试啊,来吧。”
后边都是一张不了解她从哪儿弄来的张便便图片。厌恶小毒物!到第2条了:“好吃不,想不想再来坨啊,嘿嘿,喂,啥时间你请我去喝咖啡呢?”
做白日梦去吧,你还觉得害的我不够么。第3条:“哎,说两声呀,如何了?刚刚那堆屎让你吃坏了。都说你不是男的,如此没魄力啊。”
啥废话啊,难道可以吃屎的男的有魄力吗?我倒。第4条:“算了算了,是我无理啦,我在这先跟你道歉了,说真的,明日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我目前样子你说还可以走吗?假如你不在乎身边有一个行动不便的人的话偶倒可以给你丢这个脸。而最终那条最毒:“死猪,你继续装帅吧,我说你手残废了不能打字依然头部被中枪不好使唤,原本明日要你来我家里给我装下那个电脑的系统,这看来目前没你什么事了,再见。”
草,你不可以早说啊,此诱惑太大了,搞不好可以发生些啥好事类。刚刚咱亲吻时你可就好说了,目前都不算事了那给我的诱惑再怎么大又怎么样。转头一想,仿佛就算刚刚她说了也理当不可以使那惨烈一摔可以避免的,一想至这儿,心中才稍稍有点儿冷静了,这小妞也挺毒辣的,竟然咒我,刚刚那一摔跟她绝对脱不了关系,若不是她到处跟我作对的话,我不可能在梦中这般的抹黑她的,那我就不可能吓的从床上掉下去;若不是她去吃榴莲不理我,我就不可能无聊的就睡着了,也便不可能做了这个梦;
若不是她用那个不知所措地吻,我都不会冲动的如此早就伤自己这么深,也就不会想跟她发啥信息了;若不是她亲我使得死汪汪他们看见,我也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那就不会急于爬到床上去掩饰自个了;
若不是那个辅导员太温婉,我就会跟赵奎他们一起到办公室去受训,刚刚那个时候可能便在做个报复了辅导员去了地美梦;若不是魏珠那几个烂人不住骚扰这火辣的女生,我便不会如此早的就发起攻势,那就没如此快发现这女生的毒辣,梦里都不会跟她打架;
若不是宿舍天花板如此白,我都不可能睡着呀;
若不是俺们校园领导贪的话,俺们天花板都不可能是如此单调的让人入眠纯白色呀;若非上级有关部门都官官袒护的,俺们校园领导都不敢如此猖狂地将民脂民膏搜为己用了,俺们的宿舍条件就可以变好,都就不可能放如此高了;
若不是俺们国家还处在社会主义那个什么初级地阶段,俺们的制度都不会如此不完善,官官们也不敢如此嚣张地互相偏袒了;若不是…我发现我要是如此停休止的“若不是”的下去,整个世界几乎都是我的仇人啦,最终停止了我的漫骂。
今天一下就发生如此多不幸事,我已经够疲倦了,听下广播,都十二点钟了,万峰那死老头那老毛病理当又在发作了,我将mp3调至电台的广播,将频率锁在88.1,果真,我一听那声音就知道啦,瞧着今夜死老头的死声音又得伴我到天亮了,我不了解有几多人在听这节目,也不了解有几多人爱好他、有几多人厌恶他,好歹我对他是不喜欢到极致的,自打有次从电视里头欣赏到了他那张死脸之后,整合考虑他各个方面留给我的印象,我就更坚信了自个地信念。讲讲我干嘛厌恶他好了,其实就是青年时的日子没怎么过舒坦吗,不就是年轻时候没吃到许多鸡蛋吗,不就是在西藏的唐古山呆上十几年吗、不就是比我们这些个小青年年长个几十岁吗,至于如此嚣张吗?原本人就长地让人觉得很意外的了,照说那就得韬光养晦点呀,怎么说长个那样子对社会已然造成了许多负担的,但是他却不,由于他有个很好的嗓音,好像不做电台的主播就让人觉得糟蹋了如此个好嗓音,那嗓音可以比上《未来警察》里的刘德华,却还在人民大众之下胡言乱语,别人好不轻易鼓起胆量打了电话过去,词都被他自己抢光了,弄的前半生他不会说话似的很迷恋说话,而且语速像念rap如此快,迎合他的嗓音,以“最烂之音”描述是再合适不过了。喜欢抢台词也就罢了,可恶的是抢半日词,他居然还弄不清楚别人地意思,便自己在那瞎发脾气,问他啥事,他只会摇摇脑袋给你弄个一问3不知,还真他娘的五十年代的小愤青来到现代来撒野了,把我大牙都笑掉啦。我清楚你是个完全女权主义者,这一点没一个人怀疑你,俺们很崇拜你的,但是你也不可以坚定了信念就忘了灵活跟变化啊,听见别人夫妻吵架就二傻地问道:“你们为什么结婚啊?你了解你的丈夫(或者妻子)么?你肯定你们是相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