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天空,在乌云密布的地方,是邪派人士的聚集地,他们正在开会,邪派五大教的教主都在台上坐在一起讨论。
但是很奇怪的,台上坐着的只有三个教主,另外两位却不知所踪,于是这三位教主便开始闲聊了。
黑衣教教主依旧穿着一身酷酷的只有黑衣教特有的黑衣阴森的冷笑着从口中吐出一句话:“现在正派中人知道了落在我们手中的人有什么下场后都人心惶惶了。”
蛇蛊教教主是一个美艳的女人,身着裸露的服装无时无刻的散发着魅惑的气息,她甚是娇媚的笑着说:“呵呵,这不还是我们蛇蛊教的功劳吗?折磨人可是我教的专长呢。”
“哼,如果不是我教把众多高手抓了回来,你以为这里有你们女人说话的地方吗?”说话的是拥有声音极像女人的男人嗓音的娘娘腔红衣教教主,当然他的禁忌就是不许别人说他娘娘腔。
当初”武乡客栈”中某一位骂他是娘娘腔的正派人士已经成为阉人了,还由于所受刺激太大而整日疯癫的说:“你们都不是娘娘腔,我才是娘娘腔,我还是个女人。”
他的打扮依旧是一身浸满人血的红衣,那件红衣上的红色还是偏深的,一看就知道这些人血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怎么,你这是想跟我教争功劳吗?”蛇蛊教教主甚是魅惑的一笑,笑容间的娇媚当然是比红衣教教主还要厉害了,她又说了一句,”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
蛇蛊教教主的话音刚落,突然台上就出现一群蛇从四面八方冲向红衣教教主,只见红衣教教主的腿一蹬便跃到半空中,双手作出爪型三百六十度的向着蛇的方向运用内力刮去。
下一秒,那群蛇便全数布满抓痕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时红衣教教主才落回原地冷哼:“你以为几条蛇就能搞定本教主了?女人就是没脑。”
“那你试一下这个?”蛇蛊教教主又是阴毒一笑。
突然红衣教教主的周围多了很多即使是武功高强的人用肉眼也无法察觉的虫蛊,这让红衣教教主完全应接不暇,一个不慎就被虫蛊钻进身体内。
不小心中蛊的红衣教教主立马捂着心口跪在地上。
蛇蛊教教主狠厉的大骂:“哼,你这个娘娘腔,也敢跟老娘比?老娘的虫蛊可比你的爪功厉害上千倍!”
一听到”娘娘腔”三个字,红衣教教主立马调用内力忍受着伤痛让右手作出爪型猛地向她身上刮去,结果蛇蛊教教主躲避不及被红衣教教主所伤也倒在地上,伤口处还有血不断淌出来。
“够了!”突然一个如影子般从天际中掠过的身影出现在台上,众人定睛看去来者,发现这男人身着全黑色的紧身衣,完全不同于黑衣教的宽松黑袍。
黑衣教教主和都受伤的红衣教教主蛇蛊教教主同时尊敬的跪地大叫一声:“二哥好!”
被称作二哥的男人全身散发着雷厉风行的气场,他背对着台上的三位教主和台下的众多教徒厉声说:“现在是正邪两派对战的关键时刻,你们居然还在这里搞内讧?”
蛇蛊教教主捂着伤口谄媚:“不知二哥的暗刹教最近是否还好?”
“哼,我教的专长便是暗杀,你认为是否好呢?”
原来这位被称作二哥的男人就是邪派五大教之一的暗刹教教主,此教一直隐匿在暗处专搞暗杀活动,教徒的暗器武功都是一流的,而且教徒都需要身着全黑色的紧身衣。
蛇蛊教教主只能尴尬的讪笑。
黑衣教教主酷酷的开口:“二哥,我看他们也只是一时糊涂罢了,还是各自给对方疗伤或解药的好。”
还未等暗刹教教主说话,蛇蛊教教主和红衣教教主便非常识趣的相互疗伤,蛇蛊教教主赶紧给了红衣教教主解蛊的药物。
又突然,整个会场响起了一把阴森的苍老的声音:“你们啊——就喜欢玩——”众人在这声音中莫名的还挺出古怪的慈祥。
紧接着台上的某一处一明一暗的突然就有一个老人家的身影缓缓显现。
暗刹教教主、黑衣教教主、身体开始复原的红衣教教主和蛇蛊教教主都一起跪倒在地毕恭毕敬的齐声说:“大哥好!”
“哈哈哈——”被称作大哥的老人家甚是慈祥的爽朗大笑,在外人看来他完全不像是邪派人士,”你们啊——都到这紧要关头了还顾着玩,也无怪二弟如此狠厉。”
暗刹教教主恭敬的询问:“大哥说笑了,不知大哥最近过得可好?”
“嗯,最近阴阳教的事务不是太繁杂,本教主也落得清闲,哈哈哈——”老人家甚是开心的抚顺着自己的胡须,他已经开心到满脸的皱纹加深了,双眼也眯了起来。
原来这位老人家就是邪派五大教之一的阴阳教,话说这个阴阳教啊是挺玄乎的,如果说暗刹教一直隐匿在暗处不常显现在人们的眼前,那么这阴阳教就更加是来无影去无踪饿了,到现在为止即使是五大教的人也不知道阴阳教的准确地址在哪里。
无论是阴阳教的教徒还是教主,都像是隐士一般让邪派人士无法捉摸。
阴阳教教主的话是异常的有威严:“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啊——那些正派人士如今都是畏头畏脑的样子,我们也要趁机有所行动。”
正派人士完全不知道被封锁消息的邪派中人所开的会议,结果到了后来才发现……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仍在正明派的客房中居住的刑天和冷月便发现了异样。
由于刑天和冷月的武功高强,所以一些细微的变动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正明派某个地方突然多了几个人点地,再听那点地的声音和速度频率,便能得知那些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
“月,你说他们有什么来意?”刑天镇定的备考客房中的其中一根柱子闭目问道。
“怕是邪派中人吧。”冷月冷冷的剖析,”你我现在虽贵为正明派的客人,可根本没有人会敬重你我,若要夺得号召大权,你我何不趁此机会让她们另眼相看呢?”
“呵,月,你说得对,深藏不露也是要有一个限度。”刑天深以为然的点头。
冷月意有所指的继续说:“现在就是个机会。”
刑天望出客房的窗外,不速之客纷纷轻盈的在正明派落地后,不出他们所料,不知是正明派的警戒太低还是他们的武功太高强,正明派内没有任何骚动,这种静谧完全不像是暴风雨前诡异的宁静。
紧接着不速之客好像每一个都非常熟悉此处一般熟门熟路的悄然在夜色中走到一个房间,就在他们准备闯进去时突然一个身影闪现而出立在了那个房间的门前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房内的倩影仍在睡梦当中,即使是拥有武功也无法得知外面的状况。
突然一个魅影悄然在房中出现并摇醒了熟睡当中的倩影。
由于是习武之人,被轻轻一摇倩影就马上醒来了,十分震惊的看着冷月出现在自己的房中还来到了自己的床边,而她自己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这时一个危机啊!
“冷月妹妹,你来这里干什么?”第一时间开口倩影就说了一句极具攻击性的话语,完全没有了之前在刑天面前伪装的亲昵。
冷月只是冷冷的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唇的中间做出动作示意倩影闭嘴,在倩影狐疑的自觉的闭上嘴不再说话后她又再次用手指了指房门外的动作示倩影认真听房外的声响。她可没那么多心思陪这个女人玩争风吃醋的游戏,她今天所要做的就是让她和刑天显山露水大展拳脚。
房外,不速之客之一施展内力把声音压得非常低,低到不是习武之人都是难以听到的限度说了一句:“你是谁?”
房内的倩影在冷月借了点内力的帮助下才勉强听到这么三个字,听到后她的脸色都是苍白苍白的,心在扑通扑通的直跳,心想那个人究竟是谁,不会是刺客吧!想到这里她的心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
刑天却是相反的没有施展任何内力来处理声音,只是非常平常的说:“你们又是谁?”
于是这声音很正常的传入到房内倩影的耳中,由于莫名的爱慕,刑天的声音对于倩影来说早已熟悉不过,如今听到他说出这五个字时,心中某个位置突然觉得甜甜的。
其中一位不速之客的双眸就在刑天自然的说出那句话时蹦出了杀人的光芒,心底是狠狠地咒骂,这个小子究竟是谁?他方才说那句话看似稀松平常,实际上却早已暴露了他们的行踪,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听到他方才没有经过内力处理过的声音只是小菜一碟。
“小子,你是不想要命了吗!”这位不速之客依旧用着由内力压得很低很低的嗓音说话。
“我看是你们嫌活得不耐烦了。”刑天完全没有受到不速之客的杀气威胁。